他大跨步过来,一把扣住李沫的下颚,狠狠地说道:“的,要怪就怪秦简那混蛋!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一声冷笑,森森发寒,“小子,等下别太配合,记得要努力挣扎,越挣扎越好!哈哈!我倒要看看秦简那小子,情人被人搞了之后,还会不会那么冷静!他的,看看那小子的冷酷能到什么份上!”
一口野兽口中的那股子腥臊味扑在李沫的脸上,顿时他所有的努力都崩溃了,几乎同时,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眼中的恐惧无限扩大,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里甚至有了丝丝绝望在里头。
中年男子愉快地欣赏起了李沫的挣扎和逐渐到来的绝望,期待看到他眼中的世界崩溃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你们……放开我!你们认错人了,秦……他才不会因为我……快放开我,你们这帮禽-兽!法律会制裁你们,你们会被关进监狱,被枪毙,下地狱!混蛋!”李沫吼叫起来,眼睛都红了,挣扎得太离开,扣着手铐的腕上都蹭破了皮。
中年男子哈哈地狂笑起来,样子很是疯狂。角落里,跛腿的男人发出森森的冷笑。
“大哥,大哥,弄好了,可以开始了。”青年人很狗腿地迎上来,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很局促很不满,还有些讨好。
“好。”男人站起来几个跨步站到了一旁,对四个手下使了个眼神,那几个人就开始脱-衣服。都是练过的,人高马大,身上的肌肉看着就很恐怖。他们脱得都只剩下紧身内-裤,硬的更钢铁一样的肌肉让李沫有种要昏死过去的冲动,他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吼叫、咒骂。
四个男人并不温柔的抚-摸,或者说揉搓着李沫的身体,他的遮阳帽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了,衣服裤子都被扯得稀巴烂,露出来的皮肤挺嫩,掐一把就留下了痕迹。
这身材,这效果,随陌是泡了多少药,吃了多少苦才得到的效果,当年他都有了把实验室连人一起轰飞了的冲动!
肌肉不好伪装,嫩嫩的皮肤倒是显出了几分青年的羸弱来。李沫挣扎,表情痛苦至极,他眼角撇到软垫旁铺了一地的道具,样样都恐怖得令人窒息。他有些承受不来,绝望让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死灰。
随陌在心里将秦简和脑子变-态的接任务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的心情不爽,将缠了他两个月的某个银发的家伙也问候了一遍。
“唔……”李沫的眼睛瞪大,瞳孔开始涣散,死气爬上了他的眼睛,一颗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疼?心里的负担难以用“疼”这个形容词来诠释。
黝黑的粗壮被推进了没有经过扩充的地方,虽然只是个玩具,就足以让李沫的精神崩溃。
抗疼痛能力超强的随陌此刻都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他在心中暗自隐忍,默数着数字,最多忍到一百,如果姓秦的还不来,就别怪他杀了这些人灭口后,杀上门去,管他什么计划。这个意外已经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幸运,又或者不幸的。数到四十九的时候,秦简就单枪匹马的冲来进来。在仓库外似乎还发生了枪战,强度还不小。随陌开始考虑是不是给军火贩的限制太少了,再继续下去他们这些杀手会不会失业?随便什么涉黑的掏把枪把人干了不就好了?
“沫沫!沫沫!”一个快疯了的声音由远及近,听着凌乱的步伐,可怕的杀气,那个男人看到李沫的情景快崩溃了。
李沫假装昏了过去,那个中年男人开始跑路,看来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找过来,有些慌不择路。倒是那个跛子有两下子,枪法很好,也够冷静和冷酷。他和四个青年挡住了秦简和秦简带来的人,中年男子跑了,那个吸毒的小青年吓得嗷嗷直叫,空气中还混杂着尿骚味。
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沫沫……”秦简的声音在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伪装的小陌~~~很有零的范有木有,噗……他家的攻也是忠犬的说~
夜凉如水,夜幕下的街角显得清冷而寒悸,烟头明明灭灭,银色的月光在男人的身上洒下清泉一般的光影。白色的衬衣,白色的裤子,男人站在巷末吸烟,冰冷的银发泛着寒光,顷长的身形透着一股悸冷。
透过男人,他身后的巷子里躺着七八具尸体,一具具死相无比狰狞,可以看出在临死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扭曲的肢体,瞪大的眼睛,他们就像是活生生地看着自己死去,感受着死神降临的恐惧与彻骨的疼痛!
或许他们会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而实际上,他们最该后悔的是动了不该动的人。
银发的男人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一下,银色的眼瞳里折射出嗜血的精光。他动了怒,小豹子任务的手段太极端了!碰了他的人都休想活下去!
银发的男人轻笑了一下,再跟着小豹子几天,他就该屠杀全人类了。怎么有人那么令人着迷?
男人步出巷子,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男人才离开一会儿就有一批人马匆匆忙忙地跑进巷子里,看到满地扭曲的尸体之后,无不面面相觑,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喂,大哥,人已经死了,不是我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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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的壁灯拖长了男人的影子,思绪飞远,脸上的表情寂寞无比。溺水的悲伤,绝望的温柔。他凝视着床上的青年的脸,熟悉到令人心痛的容貌,这个人已经深入骨髓。
男人苦笑了一下,第二次了,为什么受到伤害的总是你,沫沫。
睡梦中的李沫狠狠地皱着眉头,他的体温有些高。秦简靠过去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皱了皱眉头。
秦简有些难以面对,他害怕看到李沫醒来之后的表情,他的痛苦不足以抵消李沫伤害的万分之一。
秦简站起身,黑色的影子印在李沫的身上,他顿了一下,拉开椅子离开了房间,大门打开的瞬间,透进一抹灯光以及嘈杂的人声。
门一关,床上的人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他轻巧地跳下床迅速在屋子里寻了一圈,确定没有电子监视仪器后才缓缓地走回到床边,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随陌忽然面色一顿,猛的转过身去,第二次了!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间内,他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
随陌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阿瑟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又一种沦陷的错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随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底的光芒深邃。
随陌坐回到床上,竖起柔软的枕头当靠枕,橙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色看上去毫无血色,有着一种冷清而苍白的美,就像一尊漂亮的瓷娃娃,脆弱而珍贵。
“你怎么在这里?”随陌问道,他对他笑了一笑,犹如黑夜里绽放开来的昙花,却是缭绕着毒气的,见血封侯。
阿瑟的身形一动,整个人倾靠过去,额头对着随陌的额头,“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