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银开好窗户,走到白娇娇跟前,想伸手又怕苏茶不允许,只能无措地重复着“娇娇,没事的,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过来吧,你陪她说说话,别让她再睡过去了。”苏茶把了把脉,将狼银叫过来将手放到他的手里。
随后又对白娇娇鼓励道“你别担心,你不会有危险的,我也有很大可能救下你的雌崽崽,你的雄性都陪着你,等着你安全生下崽崽,所以你也不要放弃。”
苏茶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很有安抚作用,让白娇娇以及她的雄性安心了不少。
苏茶将止痛药捏碎混在草药汁里,吩咐熊烈给白娇娇喂下去。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只需要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们只管配合,不要惊讶,不要打扰到我,否则前功尽弃只在一瞬间。”
明明只是一个族里最娇小的雌性,但是却莫名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三人点点头,白娇娇也虚弱地嗯了一声。
苏茶长吸一口气,将雌性身上的兽皮裙剪开一部分,细长的银针一根根插入。
狼银正和白娇娇说着以前的事,幻想着雌崽崽出生后的事,几人呼吸一滞,却都默契地不敢出声。
熊烈和虎阳清晰地看到,白娇娇身下的血止住了。
在几人震惊的眼神中,苏茶用手按压白娇娇的小腹位置。
“啊!”白娇娇因为疼痛叫出声,汗泪齐下。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在我按压的时候用力。”苏茶摸索着,调整着胎儿的位置。
好在不是头朝上,只是偏了位置,不用剖腹产。
白娇娇的惨叫声一次次响起,逐渐虚弱,却仍能听出其中的痛苦。
外面众人也听到了动静,些许兽人脸上浮现了怒意。
“苏茶也太胡作非为了,怎么能让她这么折磨别的雌性。”
“是啊,就不能让白娇娇平静地度过最后的时光吗?”
“这简直是魔鬼,这是赤裸裸地害人啊!”
一句比一句恶毒,巫医在无人注意的地方露出残忍的微笑,敢挑战她的权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现场一不可收拾,就差直接冲进去将害人的苏茶提溜出来,族长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蚊子,左右为难地劝说着为白娇娇打抱不平的兽人们。
巫医这才满意地开口“族长,还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猝不及防的开门声打断。
“快,谁家有暖草和兔兽兽皮,麻烦借用一点!”
狼银声音激动,颤抖着手,一双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带着恳求意味扫视着在场的兽人。
同时,门打开的一瞬,小崽崽虚弱的哭声传入现场所有人的耳朵,一双双震惊的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打开的门后边。
“仓库里还有点,熊奇你带人去拿点过来。”族长率先反应过来,有些兴奋得吩咐下去。
“狼银,雌崽崽生下来了?”有兽人上前问道。
“嗯,生了。”狼银快回了话,又折回去了。
屋内,苏茶正一边指导着虎阳和熊烈给小崽崽洗掉身上的脏污,一边慢慢地调整着银针。
又将注意事项和几人说了之后,苏茶才取下所有银针收入空间。
“好了,白娇娇已脱离生命危险,现在需要休息,留个人照顾她就行,雌崽崽也还健康,都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