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瞪了薄一眼,当他在转身向糖时,眼睛里已经尽是温柔。
他道:”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心?”询问地看向糖。
糖略微点了点头,不喜多说话。
呜,薄也想吃。薄薄在心里叫道。
“走吧。”吟吟完全无视薄的存在,牵起糖的手边走。
拐弯时还示威加威胁似的回头瞪了薄一眼。
哇,薄顿时洪水破堤,哭着一路小跑出了水吟殿。
5555……太打击了,吟怎么能这样,5555……他的吟吟,他的糖糖,5555……
从水吟殿出来,一路上边哭边跑,侍卫们见怪不怪地一路躲闪。
喀噔,吧唧,呜……薄薄撞上了一堵厚厚的肉墙。
“啊呦……疼死我了。”肉墙哇哇大叫。
“死麻雀,你要谋杀我啊?撞得我疼死了。”薄薄暴叫道。
凤皇也不含糊,双手不客气的捏住薄薄的脸颊,拉了一拉,扯了一扯,只到薄薄又哇哇大叫,连带的两眼冒泪花才满意地放开手。
“肉团子,下次再叫我‘死麻雀我就替你爹爹打你pp。”花蝴蝶威胁道。
“那叫花蝴蝶好了。”
“嘶啦……”花蝴蝶又扯住薄薄的脸。
下午,薄薄被花蝴蝶凤皇拉去喝酒,一直喝到了黄昏,薄薄是龙族,酒和水不分家,薄司水喝酒倒也不大会醉。就像雷洛当年喝了三天三夜的酒都没喝死他一样,薄的酒量也十分之大。
花蝴蝶更是染上了每日无酒不欢的毛病,时常的喝得烂醉。而他一般和酒的时候必定要找上薄薄,因为他是唯一个肯和他一起喝酒而不会半途倒在酒桌底下的。
是什么时候呢,花蝴蝶戒痕喜欢喝酒,喜欢大醉,醉了的时候时常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薄薄隐约的从爹爹那里零星地听说了些事情,花蝴蝶凤皇的妻子,白爹爹的祭司过世了,从那之后花蝴蝶就惹上了喝酒的毛病,也是那之后,他即使时常留恋花丛,也看不出真心。
看他潇洒的外表,薄薄怎么也是想象不到,他竟然会在喝过酒之后大哭特哭。
放浪不羁的外表原来只是个幌子,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自己。就算再次逃避也没有用,从风纪到戒痕,从戒痕到如今这个嗜酒如命风流浪子花蝴蝶。
爹爹曾经嘟喃过:”来生今世,今世过去,千年万年,死过的人究竟会成为过去,成为一个传奇,所谓的爱会不会也流失?”
爹爹这么说的时候,洛爹爹,白爹爹,修爹爹都会很温柔地抱着他。就是金龙外婆也变得异常的温柔。
“切,你一个小p孩,成天苦着一张脸干什么!”花蝴蝶边灌酒边对薄薄说。
“不要你管!”薄薄火大的也跟着灌了一碗酒。干了酒也学着花蝴蝶喝醉后的样子,倒在桌子上边哭边嘟哝:”呜……吟吟、糖糖……”连带着抽噎。
“没出息!”花蝴蝶骂道。
“你很有出息?”薄反驳道,”你有出息,有本事下次喝醉酒别叫也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