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我是谁,我只是宇泽龙光。”我说,确实,我不是任何谁,我就是我,我是宇泽龙光。
魔行月继续冷笑,”呵,别的倒是不说,你宇泽龙光确有点本事,连妖皇都能被你弄到手。”
我在黑暗里眯了眯眼睛,不管是谁我就不高兴被人提及我和白美人的事。什么叫把妖皇弄到手?
魔行月自是没能在黑暗里看见我的表情的,他只是自顾自的道:”原还以为他有多爱着你呢,原来不过千年一切都可以改变的,魔罗千夜。”与其说是在和我说话,不如说是在喃喃自语,”凤皇,凤皇不要你了,甚至是忘记了你!妖皇呢?倒也不爱了恩?想你千夜死都不会想到吧,不过千年他们都会渐忘了你!”
胸口有些痛,什么?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问他。
“你说什么?!!”
我看着魔行月坐在台阶上,属于月的那些本质让他的周身银光缭绕。可是却是更加的显示了他的落寞。
而后我听见他的低咛,那是类似于苦笑自嘲自欺的呢喃。
我无法关心他,因为我的胸口好痛,浑身发冷,冷的可怕。我在想如果我现在碰到祭祀台周围的水,水会不会变成寒冰呢。
因为……
如夜冰凉,
怀中人儿低泣,
原本我以为是我让他疼着呢,伤着了,
到现在我才知道最后那个字的含义--夜--千夜!
眼睛干涩的厉害,奇怪的是和上次毒发的不同,这次竟连胸口都这么地疼痛,是的,是因为毒,是毒,我的胸口才会这么的疼。
血液渐渐地凝固,我的耳朵清明地好象能听到它的流动,然后冻结,然后好象刺穿身体般得疼。
你可以想象吗?原先的伤口被流出的血涨得生疼。
可是奇怪的是更疼的是胸口,这次毒发的厉害,毒发的奇怪!
我看到魔行月突然发疯一样,几乎癫狂,他嘶叫着千夜欺骗了他,狂怒地鞭笞着我的身体,逼问着那个人的存在。
可是以之前的不一样,现在是疼得我无法睁眼。
眼睛依旧干涩……
“光……”我再次听到有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好象经过了一年之久。
我微笑着看着全身血迹班驳,披头散发的雷洛。
“怎么这么狼狈?”喉咙干涩的厉害,一开口就生疼。
“雷洛,我还没见你哭过呢,有什么好哭的?恩?没事呢,身上的药劲没过,不疼。”我说,边说着边环顾着四周,确实,魔行月不在,雷洛他是怎么进来的?
仔细一听才发现,离处不远,听到了吵嚷声。还有妖族念咒时发出的古老音调。
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不被北齐的那些黑骑士给抓着了。可笑的是竟然没有人置疑黑骑士什么这么做……也许有人做出这样的猜想了,只是没有人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