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约,凌喜洋几乎是每天都在想了,结果呢?那家伙居然一去五年了无音讯,如果不是派人前去打探知道他活的滋润,怕以为早死了呢!
不过还好,如今平安回来了……
脸上痒痒的,凌喜洋微微掀开眼皮,便看到一张嘻笑的脸,嘴巴里格格崩崩不知道在吃些什么:“早啊!皇上。”
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后,才发现那刺耳的声音和那笑哈哈的脸都是真的,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滚!朕的床,是你能上的么。”
包小飞倒闪的快,滑到床沿上冲他露两排牙齿:“皇上……现在都已经未时了。”
未时怎么了,当皇帝多辛苦啊!每天看那些个大臣为个鸡毛蒜皮的事争不停,末了还要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睡个懒觉不行啊。
凌喜赏包小飞一记白眼:“你给朕滚!”
一边吼,一边却在心里盘算,包小飞你要是敢走,朕就立马让宝公公把你的腿打断!御书房再关你三个月,看整不死你!
包小飞摸摸额头,一脸委屈:“您别这样对我成不,好不容易来看您一次,又打又骂的,再这样我下次不来了。”
凌喜洋懒懒的起身:“无事不登三宝殿,看你这德性就知道又捅了什么篓子要朕替你收。”
“哪有!”包小飞举双手喊冤,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五颜六色的东西出来在他脸前晃:“喏,这个,前几天李尚书送我的,七巧板,不比那九连环差。”
凌喜洋懒懒伸手接过来,摆弄两下没好气道:“说罢,什么事儿。”
包小飞又是笑,明显带着讨好了:“是这样子的,我前几天在长井街买了只鸟,又喝了杯茶,然后去酒楼吃了个饭……”
“你他妈说重点!”凌喜洋头痛欲裂的爆出口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他原本不信的,跟包小飞处的越久便越深信不疑。每次都这样,想跟他和颜悦色说上两句,这厮就东拉西扯不着调到令人崩溃,整个一个欠收拾的东西!
包小飞这才收起了笑,愁眉苦脸道:“我其实是没地方去了。”
“诶?”凌喜洋不解了,“你不是有家么?哼哼,嫁给东方磊,包小飞你可真够男人。”
一年前给东方磊赐婚的时候,他抹脖子上吊的手段全使出来了,最后愣是让右丞相在圣旨还没下之前就将女儿嫁出了!
前后总计不过一天,他一直想不通包小飞对那右丞相讲了什么,才迫使那老顽固做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
结果,圣旨还没写好,右丞相这儿的请誎就送来了。
再接着,是东方磊的,说包小飞嫁给他了。
一个男人,他当真能拉得下这个脸皮!
威胁人不成,反倒把兔子逼到跳墙成亲了,这口气足足让凌喜洋窝火了半年多,如今想来仍是气。
包小飞长叹一声,在他床上趴下指着眼下说:“看到没?两宿没合眼了。”
“纵欲?!”这个想法让凌喜洋更怒,他这是在炫耀什么吗?可恶!
番外宠臣[下]
“纵个屁!”包小飞咬牙切齿的骂一句。
不是纵欲便好,凌喜洋随即幸灾乐祸道:“那是怎么了?”
包小飞狠狠捶着床道:“东方磊不是前几天去青龙捉那什么鬼了么,说最早也要等到下月初八回来。家里就剩下我和青商那个神经病,我原以为少一个人,可以过点清静生活。结果呢,那混蛋前天居然变成了个恶霸一样的角色,又我又打又骂我恨不得扎双膀子飞了。昨天,他又变成了一个赌鬼,从大街上拉了位不三不四的人回去赌,最后愣是把老子也给压上了!今天,最可气的是今天,今天的他居然是个吝啬鬼,把家里所有的钱财都收到自儿房间里不说,外面还来了一堆要来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