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脏话在胸口盘旋许久,却最终化为一句无力的叹息:“我有的你都有么,你想看可以对着镜子看么,要不下次咱们一块儿洗澡也行啊!”
“好。”他答应的十分干脆,于是我囧了。
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这傻小子居然较真的很,第二天一大早就在饭桌上一本正经的问我:“要洗澡么?”
半个鸡蛋含在嘴里,差点没把我给噎死,丫头在背上又是捶又是捏的折腾好半天才吞下去。我白他一眼:“要洗你自己洗去,滚!”
他扁扁嘴,一脸无辜的模样,表面纯洁内心淫荡的家伙让我感手痒痒。
“来,让老爷捏两把!”我擦擦嘴冲他勾手指。
他果然听话的凑过来,片刻后半边脸肿的跟含了块糖似的,凶手指印赫然明显。
我难道置信的看看自己的手,呸,下手也恁重了点,再一勾手指:“来,老爷给你摸摸……”
时间久了,感觉这家伙就是一个发面团,压扁搓圆随你遍,从来都不带吱声的,脾气好到简直没一点脾气。
有时心里得意之余还有那么一点恐惧,你说当年我那些歪瓜咧枣的女友都会被人抢着挖墙角,要是哪个谁知道我身边有这么个宝贝,两句好话就给哄跑了吧?不行,我以后得对他得好点。
正色后清清嗓子:“那个青商,咱们关系也这么定了,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表示?”他眼睛一亮。
“嗯,辟如说定情信物之类的啊,虽然咱们吧,俩大老爷们儿不用计较那些东西。但是,该有的咱还得有是吧?”
他显得有些窘迫:“我没有……”
我起身拍他,财大气粗的安慰道:“没事儿,咱们现在就去买,爷现在有钱了,想要啥,咱就买啥!”
到了账房去支了银子,顺便跑到干爹卫老头儿报个道。
话刚说两句,小黑碳头就抱着一个鸟笼进来了:“爷爷,这是一个下人孝敬您的。”
卫老头兴致正好,放了茶杯接过来。
掀开帘一看,一对儿豆沙绿色的虎皮鹦鹉,半个巴掌大小,瞪着黑不溜秋的眼睛打转,一看到光线就开始扯着嗓子扑腾:“太师好!”“太师老当益壮喜常至,马到成功财来急!”
卫老头怔了下后笑的格外开心:“这两只小东西还挺会说话的,刚好在这里闲的无聊,有它们作伴,甚好甚好。”
墨碳头一笑,雪白的牙齿呈现出来:“据说那人空闲时就在家里摆弄鸟,听到爷爷来了,就特地送了两只顶顶聪明的,还讲只说一遍话就能记住!”
果然,小黑碳话音一落,那两只鹦鹉就开始呀呀学舌:“在家摆弄鸟”“顶顶聪明的!”
“那倒是上了心的,那人什么来历,可曾带什么话来?”
黑碳头倒机灵,将鸟放下后扶卫老头坐下:“好像是姓李名作育,据说是这县里的仵作……”
李作育?!我蹭的一下子坐起来,他来干什么?告我状不成?
更更可恶的还在后面!
两只鹦鹉看到我后突然历声尖叫起来:“秃子没有小jj!”“没有小jj!”
直喊的我撕心裂肺。
卫太师吃了一惊,脸瞬间阴沉下来道:“那人怎么教导这样粗鄙的话语?”看到我愤怒的神色后连忙劝慰道:“飞儿别作多心,并不是在讲你罢。”
一只鹦鹉毛发直竖作愤怒状,进一步阐述:“包县丞没有小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