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记得这些事情是不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也许这些人中有的是我的朋友,也可能是敌人。”
我看着小桃花,望进他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一江春水愁千尺。
“不记得?”我疑狐地问。
小桃花不答,弯着眼睛凝住了一江池水,笑得清风云淡。
我突发空想,觉得眼前这个肆慕春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小桃花了。我其实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去天罹的途中要小心,记得定要易容,切勿轻易相信他人。”小桃花嘱托道。也许只是他的关心,在我听来却别有一番意味——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的身份,“我”的背景,“我”究竟是什么人,韩祁口中的篱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身在清爽的微风中,我却通体生凉。
晚上回来,心情有些闷,辗转了好半天才睡着,梦里昨夜的藏獒又来了,今天似乎变成杜宾犬,还是纯野生的那种,总之一个字“彪悍”。(冰:儿子,这是俩字!==||||)
官道上,一辆破旧的马车稳稳当当的赶着路,时不时地从马车内传出几声暴笑。恐怖地笑声足够吓跑沿路的飞鸟及小动物。
“从前有个小白兔到面包房,问:‘老板,你们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说:‘啊,真抱歉,没有那么多。’于是白兔垂头丧气地走了。第二天,小白兔蹦蹦跳跳到面包房,‘老板,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说:‘对不起,还是没有啊。’‘这样啊……’小白兔又垂头丧气地走了。第三天,小白兔蹦蹦跳跳到面包房,‘老板,有没有一百个小面包啊?’老板高兴的说:‘有了,有了,今天我们有一百个小面包了!!’你猜接着小白兔说什么?哈哈哈……小白兔掏出钱说:‘太好了,我买两个!’”
“……”大boss脸皮抽了一下。
我再接再厉:“从前有只蜈蚣被毒蛇咬了,医生说为了不使毒素扩张必须截止,蜈蚣想:‘还好腿多。’医生却拍着蜈蚣的肩说:‘别难过,没了腿,你以后就是蚯蚓了!’啊哈哈哈哈……”
“……”大boss嘴角麻木到抽筋了。
这下我可瘫了,我都给这位老大讲个了一时辰的笑话了,他老人家连甩都不甩我一下。话说我好像没得罪他啊?
我头疼,这是我和大boss一起赶路的第一天,他老人家就这么给我摆脸色,那以后的日子咱还怎么过呀?
不就是中午打尖的时候,一老太太眼拙我跟说:“小兄弟,陪媳妇儿回娘家啊?”
你瞧瞧,你瞧瞧这小气的娃啊,真是给满朝文武宠坏了,连老太太都记恨。
“渴不渴?”大boss倒了杯水给我,这外表看来破旧的马车,里面却是应有尽有。
我泄气地接过来泯了一口,唔,竟然宫里的极品碧螺春,这孩子出远门还带这些奢侈品。
“说这么多话,嘴酸不酸?”大boss冷笑了一下。
呃,这孩子太会记仇了点吧?
我睨他一眼:“还生气?一老太太眼神不济,至于吗?”我气嘘,皇帝是我媳妇儿?哈哈他不易容,这张小脸确实比男人漂亮很多,在跟咱一大众脸(易容)一比,啧啧真是一天仙。
大boss瞪了我一眼,灌了一口茶水,转头看向窗外继续不理我。
“瞧这脾气坏的,还好不是我媳妇儿。”我小声哼哼了声,很不幸地竟然忘了大boss内功极好,连带的听力也极好。
看到大boss充满炎炎火焰的双眼,倒吸口凉气,完完。
大boss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满的冷森之气:“老太太的女儿长得怪标致的,可惜了是个土丫头。”
呃……
“哎呀,我有点困了,睡觉睡觉。”挪到角落里挺尸当死鱼。我怎么觉得我跟大boss两人互动的气氛十分怪异?据我所知上司和下属之间似乎不会有这样的气氛,你说这问题出在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