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绝对是这样,好恶毒啊!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这玉长得不男不女的,狠毒也不亚于女人!哼!(御:臭小子骂人就不能不带上朕吗!==+)
冷静,冷静。这该死的天,热得要命又没有空调电扇,这叫人怎么睡啊?
辗转了半天,实在热得不行,起来把门户打开,夜里被贼抬去也好过被热死,在说了,这是宫里咱就是相当与警察,谁偷人会偷到我头上来。
这么一想,又怕真来贼了,赶紧把床底下尿壶里的半两银子给揣到了怀里。(冰: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卫生?离:咱这尿壶是新的!冰:那也恶心……再说了有贼会偷尿壶?离:咱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把银子收收好,重新躺下,蒲扇又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见着没刚才热了,眼皮也重了,正瞧着了周公老婆她模糊的小脸……
嗖得一声,有人冲进了我的小院。
我立即来了精神,好啊,还真有不畏司法敢到太岁头上动土的毛贼。
心下算计着等下拿下了是点蜡烛还是抽皮鞭?要不干脆的满清十大酷刑?
说着,那贼人进了屋直接朝我床边冲来,看来是冲着我来的。正要暗地儿里来个会心一击,那人似乎早知道了我会动手,不仅躲过了,还一爪子抓住了老子的手腕。
“越风离!”
正要对付他家老二,一听这声儿,赶紧留情,好家伙原来是咱那位似乎暗恋着我的上司大人啊。
“这么晚了,不睡觉穿黑衣服玩那?”我没好气地问,老子没睡好就这脾气。
这人似乎挺急的,不耐烦地阻止了我的废话,直截了当地用行动说明——拽着我就往外头走。
“停停停,韩大副督尉这是做什么?”(冰:似乎有亲忘记了这位仁兄,韩祁就是那位莫名其妙十分照顾小离,还给他送过发烧药,在火场边上把小离送去太医院的,也是这兄弟。话说小离当他暗恋自己来的。==|||||)
韩祁似乎不想跟我废话,我不走就想抗着我走。靠,这还了得,老子是正经八百的男人!
“干什么,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哪儿也不去,别以为你是我上司,我就不敢揍你!”上司就想猥亵我的清白?您老想差了吧!
韩祁被我的语气煞到,脸色一变,道:“篱儿……篱主,我不知道你这次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非跟我走不可!”
韩祁的语气很坚定,一副“你非跟我走不可”。
我的心底冒出一丝对头的预感。
“你叫我什么?”我问。为什么要叫我“篱主”?如果是翼的人应该是叫我“主子”或者“宗主”。脑海里一个不太好的称呼冒了头。
“篱主,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为什么?”这人有毛病是不是!有话你倒是说清楚啊!
韩祁跟我对峙了半晌,最后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习千玉要造反,东垣要大乱,在不走就出不了国境了!”
我一愣,习千玉真的要造反了?嘿,我说这小子,神经不正常了还是怎么了?他怎么可能是大boss的对手?等等,他说什么?出国境?
“出国境?我为什么要出国境?韩大督尉,别忘了,你还是东垣的子民!”我冷笑,难怪他会被降职,原来怕死怕到了要弃国而逃。
韩祁被我的语气搞得一怔,“篱儿,这时候不要胡闹了!你我根本就是天罹的子民并无判国一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东垣就要乱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也不回天罹,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好么?”
韩祁的口气在乞求,眼神中满是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