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苏见我吃惊,微微一笑解释道:“公子上山之时步履轻盈气息平稳。”
切,我真是被豆腐给堵住脑了,上山的路上到处是暗哨,自然早就报告过了才是。
我嘘了口气,笑道:“本公子无门无派,从小天资聪颖自学成才!”个屁。
六指老头听完嘴角一抽。
虞苏却面不改色:“公子实在难得,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那是,本少爷的聪明才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出十年公子一定会是一代宗师。”
“哈哈哈,承您吉言。”
乒——正在收拾碗筷的六指儿打翻了一个碗。
“听越公子口音不像是东垣人啊。”虞苏看着我,眼角的朱砂志红得诡异。
“那是因为本公子喜欢四处游历。八岁就随父亲走访名山大川。”这是实话,只是此父不止一个。来孤儿院领养孩子的人,许多都怕小孩儿与他们不亲半路跑回来,所以多是别的城市来的,我也因此去过许多大城市,甚至出过国。
对与虞苏的话,我本能的想要掩饰,只觉得这妖精十分古怪。
“原来如此。”虞苏点头,“公子请。”
我转身出了门去,却听虞苏在身后说:“公子很像在下认识的一位旧人,哎,只可惜故人已逝。”
刹那间,小心肝跳了一下,吓得我假装没听到掉头就走。
四日之后的中午时分,我和小王爷他们四人到达了东垣的国都。不愧是这个时空的大国之一的京城贸易量也远较路经的小城小镇。城中庭院楼阁街道商家皆是簇新,热闹的景象比之21世纪的商贸大街也丝毫不差。看来这个国家的君主很重视贸易。
这让我放心了一点,起码以后不跟着皇帝混了,我也可以出门做点小生意,想当年收养我的父亲黑道白道的生意也都有让我经手。嘿嘿,看来不靠师父养着,我也饿不死了。
龙青吟小王爷进城之后直奔王府,我们三个跟班自然也马不停蹄的进了王府。不同的是我可以在连着几天赶路之后到王府痛快的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而那三人却是要一刻不耽误的进宫,灭哈哈~幸福。
饱饱的睡上一觉,醒来时间刚进入申时,也就是现代的下午三点多。走出卧房在外间的花厅里抓过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嗯~美味啊。不愧是王府里的厨子做出来的糕点果然一流。
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观察王府的客房。要说这客房还真是华丽,上等红木的雕饰,装饰的古玩也都是上等货色,要说王府里来个贼,不用去账房,随便摸进个房间抓上几个玩意儿走人,也能发一笔小财。前提是他能安全的走出王府。
从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王府里到处布置着暗哨,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来说一点都不夸张。想来也是自然,据说东垣当今的皇帝就这么一个信任的弟弟,在东垣,龙青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如此之多的侍卫来保护也不为过。
方才说东垣就就这么一个王爷,不假!和所有的历史剧一样,东垣的皇帝在登基之前就已经清除掉了所有可能危及他的地位的人。而龙青吟也许是一母同胞的关系,东垣帝很信任他,他也就活了下来。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看来我来到这个时候并且被卷入了政治风暴。希望这阵风不要刮得太大,可以在几年之后功成身退,过我越风离自己的生活。有一个自己的家。
在那个时代,我随波逐浪在别人的屋檐下过活。等到终于成年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的时候,竟然就那样死掉了,真是讽刺。
因为渴望属于自己的家庭,那个时空的女友只是被我利用,也庆幸如此我对那个时空的女友并没有特别思念,以致,嘿嘿,在这个时空我可以玩的风生水起,重点是——这里可以三妻四妾,灭哈哈,这对男人来说是绝对无敌幸福滴事情。
思及此,我赶紧匆匆解决掉了桌子上的食物,填个半饱之后溜达着出了王府大门开始市场调查。
大街上的美女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有之前在天罹国境钟无艳的例子——+,对美女我现在还处于初步观察有待考究的阶段。
东垣的京城地方很大,于是我选择坐着小驴车逛遍整个京城,但,令我十分后悔的是——咱怎么一时兴奋忘记检查“车辆性能”就直接挂牌上路了呢?失策啊,啊欠……啊欠……死秃驴,颠簸几下杂毛乱飞,我竟然围绕在纷飞的“雪花”里在城里晃悠了两个时辰!
一记刀眼狠狠地扫在斑秃驴身上,小样还敢龇牙咧嘴打哈欠简直是挑战老子的忍受力!丫的,晚上吃烤驴肉!
不过,嘿,倒是有耐心好的人。跟了本大爷晃悠了大半个京城竟然一点都不闲累。好耐力好忍力!这么好的孩子,不奖励一下怎么能行呢。
嗖得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蹿上房顶,在行人发觉之前迅速消失。
果然不出所聊,身后的人先是一惊,随后立即跟了上来,小子轻功不错竟然能跟上我的速度,要知道借助于紫芜山的天险,轻功便是我最得意的本事,以师父的话说:“你小子练剑法的热情要是有练轻功的一半,不愁大事不成。”(冰:原来就逃跑厉害>
当然,我现在所用的自然不是我最快的速度了。不过能跟上来起码在轻功上已经是高手了。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跟着我这个穷苦小老百姓呢?肯定不是劫财,难道是劫色?
嘿嘿……(冰:笑得好贼,难道是在期待着被劫色==)
感觉身后的人不紧不慢不缓不急保持一定距离的跟着我,心里突然泛起捉弄的念头。提身速度霍得一声跳下屋顶隐匿在人群之中,并在人群尚未发觉的时候,一纵而起。的2a9d121cd9c3
所谓轻功特点无非是“轻”和“稳”,我突然大起大落,以一鹤冲天、燕子钻云,燕子穿云纵、燕子三抄水、蜻蜓三点水等技法,为的是测试身后的本事和耐性。江湖上以好耐性著称自然是杀手一职。心浮气燥自然不能当杀手。另一种耐性很好的人非初自江湖,其目的也不会像杀手那样的简单,这种人虽然难见到,却并不是没有。
如果是以前的我自然不会被这种人盯上,可是如今……哎,忍不住叹气,一和政治扯上关系,所有事情的性质就都不一样了。没错,“这种人”便是“隐士”,“隐士”分两种“明”或“暗”,“明”的是潜伏在他国做内应的奸细,“暗”的就像我身后的这种被派去执行暗杀、监视等职。
我身后的人,是从我和小王爷入城时跟上来的,可能是某个大臣党派以某种目的派来的人,也可能是我朝(哎,竟然已经有了‘我是东垣国人’这样的念头,真是糟糕!)还没有离开的客人派出的人。当然不排除是王爷或者上位者派来试探我的本事的。
前两者的可能性不高,因为对他们来说我并非是个要紧的人物,除非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当然当然也有可能是想劫我色的歹人,像我这么避月羞花、沉鱼落雁、气死王昭君、羞死貂禅(冰:竟然要和美女比,难道俺儿子已经做好了当受的准备?)见色起义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