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渊再次冷笑一声:“公主如此心急,莫不是公主腹中……”
“王爷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那太监忙打住,却也不否认。
“你们公主到底此欲何为?”
“王爷是否听说过公主在来天虞前早于人有婚约?”
“此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水渊明白了了七八分。
“可是他的骨血还在,而且将要为父报仇!”
水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公主是要为夫报仇,听说齐越新王登基不过几载却已经杀了不少人臣,原来公主的前夫婿也为他所杀,那么此女的最终目的不是天虞而是齐越,如此一来助她一助又如何,天下一乱,那才是东离的好时机!
“好,公主好生让人敬佩,我水渊定助她一助!”
“如此甚好!咱家先在此谢过王爷了!”
两人达成一致,正有欢颜却突闻门口有异动,水渊急忙冲出门口,大手一掐就要拧断偷听人的脖子!
“王……”
一听声原来是环儿,水渊这才放开手:“你在此做什么?”
“咳……咳,回王爷话,奴婢特来请王爷过去公主那里一趟,驸……驸马又发作了!”环儿很不甘心叫出驸马一词,却无他法。
“知道了,你先去。”
送走了环儿,水渊转而送屋内的公公。
“王爷,这驸马可不就是天虞的大皇子么?那水瑶公主那里……”
“此事本王自有办法,公公不用关心,公公慢走。”
话说这公公倒也机灵,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再说,方才偷听之人除了环儿,还另有一人,此人轻功极好,来无影去无踪,纵使是武功高强的水渊也不能发现于他,就算发现了,要比轻功他水渊只怕望尘莫及。
这偷听之人正是跟踪华婷公主身边的公公来到了此处,听了他们的对话之后,惊得面如土色急忙的离开。
方在水渊处偷听之人正是轻功奇好,人称一笑飞天的笑霏霏——靖王刘子非本人。
刘子非当年初当靖王,其父病危,虽然倍受父亲宠爱,朝中无势的他仍旧面临着将被当做新王争夺牺牲品的危险。
所以他听从了其舅父的“前往他国做内应”的建议。一来是躲开新王争斗的风潮,二来若能取得些功绩,如此在齐越才能有一席之地。
当年刘子非身份败露,回到齐越时,若非朝中旧臣受先帝所托拼死救助于他,他恐怕早已是刀下亡魂。可是当年未被杀,两年来的日子却也十分不好过。堂堂靖王生活起居水平只稍稍高于普通百姓这是何等难堪的境地?更不论平日里满朝文武的奚落。
刘子非在齐越国可以说是进退两难,如果当年真要他选,他必定不会回到齐越,哪怕死在天虞,死在有四青溟的国度也好过在齐越苟且偷生,日日思念。可是他的青溟不相信于他!
今次来天虞,刘子非可算是破釜沉舟了,宫中的他的姐姐华婷公主与他并不亲近,何况华婷公主最见不得怯弱无能之人,在她眼中一事无成的刘子非正是她见不得眼去之人。赶往天虞的路上她可没少为难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