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旌冰冷冷地看着他,知道美人眼睛里转动的泪珠滑下了脸,他才慢慢吞吞地靠了过去。
美人见他过来心下高兴不已,急切地扭动着屁股,恳求他进入。
“想要?”彦旌问道。
“呜……嗯。”美人急忙点头。
彦旌如他所愿地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美人呜咽了一声,哭得更厉害了:“不是……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不是?什么?”彦旌不大习惯说长句,美人明白他的意思,哭得更大声了哀求道:“要你…更粗更粗……呜……我要你……要你!”
“要我?什么?”彦旌恶劣地扬起嘴角。
混蛋!美人在心里叫骂了一声,哭着哀求道:“我要你插进来……快点!”
“不是,不非我不可么?”彦旌恶劣地放慢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缓慢地按着内壁。
“不…你……要你……谁都不要只要你!进拉彦,求你!”美人哭得西哩哗啦,彦旌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冷声道:“下次,别人,要你好看!”
美人被彦旌眼睛里蹦射出的杀气吓得噤声,然后被欲望扑噬的他猛点着头:“不会有下次!不会!进来,求你!”
得到美人肯定的答案,彦旌满意地把美人按倒在床上,长度和粗度都惊人的东西狠狠地刺进了渴求到发抖的花穴。
“啊——”美人惊叫一声,再也忍不住地扭动了起来。
门外吹着冷风的夜冥玥听到此,额头忍不住暴起了青筋。好你个千草!约自己来取东西,却把他忘到一旁,自己舒服的和人在里面乱搞。而且对象还是他的“贴身”护卫!好个彦旌越来越不像话了,当值当到千草的床上去了!
这两个死人!看朕不抱此仇!给朕走着瞧!夜冥玥冷冷地甩一把衣袖,怒气冲冲地走了。
要说大美人生气的真正原因其实是——欲求不满的他见不得人欢爱!
夜风凉凉,从千草的独门独院出来,徒然感到一阵的失落。平生事,他夜冥玥和曾如此失魂落魄过。
潭儿,你既然让朕爱了,为何有吝惜地把它拿走?
也许他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尽管武功再高强,他也会怕冷。
夜冥玥裹紧了身上的单衣,身体有些瑟缩。
“玥……陛下。”一声轻呼,让夜冥玥有些闪神,转过来的身子停在微风中半晌,恍惚间美得让夜于潭刺痛了双眼。
水司逸当值的时候不见了皇上,心下有些担心,一路寻来,却见美人儿一身白衣矗立在月下,美得十分寂寞,略微伤神的表情像锥子一样狠狠地扎在水司逸的心口,只觉得似乎都是自己的错。
夜冥玥看清了来人,心痛的感觉涌上喉头,眼睛里有些涩,也便没了往日里的乖张。美人儿向水司逸靠了过来,把他的头枕在了后者的肩膀上,后者茫然地搂住美人儿的腰。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美人儿的声音里已带了些哭腔。
水司逸不明所以,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不想不想不想!父……水司逸愣住,有一个称呼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是怎么也抓不住,似乎很重要,又似乎想起时会十分痛苦,是什么称呼?
“呃……啊!”水司逸只觉得太阳穴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痛得他几乎厥过去。
“痛痛痛……好痛……父……救……”水司逸猛得抱住头,想要呼喊出来,却是痛得禁了声。好痛好痛,犹如额头的血管要爆炸了一般,脆弱的太阳穴感觉被一根七寸的针猛扎,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抓挠撕咬。痛,好痛!
“潭儿?潭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潭儿!”夜冥玥惊慌失措,抱着水司逸的身体,只觉得眼前发黑。
“来人!人都死哪去了?给朕喧太医!太医!”
夜冥玥环住他的潭儿,心极如焚,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沉稳,大失了帝王的风度。
“潭儿莫怕,父王在这,潭儿莫怕!”
“父……父王。啊!呜……啊!”水司逸猛得推开夜冥玥,抱着头在地上大滚起来,痛到深处一掌将擎天的大柱子劈去了一半,混乱中宫人无不被水司逸头疼时痛苦的模样吓得面如土灰。其间尤属夜冥玥面色最白,脸上竟是没半点血色。
猛得清醒过来的夜冥玥飞身上前点了水司逸的睡穴硬是将他弄昏了过去。
“太医!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喧太医。鸿方(暗卫名),去四将军府把梅思嫁给朕绑来!”
“来人,把千太医丢进冰池子,清醒了给朕带过来!”夜冥玥一慌,面色发狠,吓得众人急忙照做,生怕出了半点差错。只可怜了还陷在情欲的千草被人硬生生拽出去丢进了冰池子(千草:绝对是报复!徇私报复!偶要上诉!)
睡梦中的梅思嫁正美美地做着与阑王亲热的美梦,突然飕飕几声响动,房间里多出了数个人来,机警的梅思嫁当下睁开双眼,奈何来人手法奇快,刚睁眼就被点住了,然后被拽出了被子像沙包一样被抗出了将军府。
梅思嫁欲哭无泪:“睡觉都会被人绑架,天理何在?!!”
几个歹人赶着时间,梅思嫁被颠得七荤八素、胆汁翻滚,只差没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然后猛得被人一甩,屁股着了地疼得他呲牙裂嘴。等好不容易定睛瞧仔细了此处何处,一个大美人闪到他面前,那惨白的脸色差点没让他想起午夜恶鬼来。
“三更半夜,你图色害命不成?”看清来人梅思嫁冷不丁开骂道。
“给朕滚过来。”夜冥玥沉声怒道,原本还气不错的梅思嫁当下不敢在多嘴,想来是出了大事,顾不上身上的疼,急忙跟了上去。
等梅思嫁进了内堂一瞧,果不其然,能让那冷美人如此焦急的人正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子——夜于潭。
且说夜于潭被夜冥玥点昏过去,就一直没醒,脸色却由原先的惨白还是发紫。在梅思嫁来之前,太医已给他诊断过,非病非毒,很是不明就理。
为此夜冥玥更是急煞,比起毒药恶疾,最怕的是什么原因也查不出来,潭儿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自己也怕是不想独活了。
再想起前几日对潭儿的冷酷无情百般刁难,夜冥玥后悔不已,心疼不已。
梅思嫁检查了一翻,脸色也沉了下来,转而对将他劫来暗卫命令道:“去王府将我房中枕下的金针取来!其余人等全部出去。”
“朕……”
“全部出去!”梅思嫁加重可全部两字,更是嘱托了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夜冥玥见他如此郑重,脸色由白转青,立时下令去查了几件重要的事情。其中包括:蛊毒之王的下落。
水司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日上三竿,反光昨日夜里叫人后怕的头疼,现在动动全身非但没有疼痛的地方,反而舒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