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我都喜欢,因为奶奶生前卖早餐,所以饭和粥都煮得特别香甜。
不过在她去世后,我就不常吃了,因为味道跟记忆中差太多,它们也不再是我的最爱。这只是偶然巧合吗?还是因为他真的对我了解甚深?
在我的猜疑中,肖子期将纸碗盖揭开,把勺子擦拭过后放进去,送到我跟前,“吃吧。”
我现在真的不讨厌他,昨晚甚至还认真考虑了跟他交往的可能性,可是想到埋在桂花树下的小哈,我就觉得怕。
这样的人,我怎么能相信他会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愚蠢的认为他不会伤害自己?
接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我像被火烧到一样飞快躲开,粥碗打翻,红的黄的泼出来溅到他的手背上。
那粥为保温在外面加了好几层,初端出来时还冒着滚烫的热气。
我手忙脚乱的拿纸巾替他擦拭,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微笑着将手擦拭干净,“没关系,甜粥只买了一份,你只跟我一起吃卤肉饭了。”
“对不起……”
“我说了没关系。”
“我是在说昨天的事……抱歉,我不能在你这里做下去了。其实前两天我就该提出来的,但是见你身体不舒服所以一直没有说。我现在去收拾东西,等一下就走。”
肖子期端着碗不动,就连微笑都没有减少半分,似乎完全听不到我的话一样。
他这样子,就好像没有人类情感的雕像,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害怕?!
在我准备跳起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声音极轻道:“小白真的要走么?”
见我点头,他嘴角便扬的愈发向上,眼神却锐利阴冷的没有一点笑,“还记不记得我们打过的那个赌?”
“记得,”我手指慢慢攥紧,“要兑现么?我现在可以脱给你看。”
“不是这里,”他将碗放下,将我手拉到唇边亲吻了下,“跟我去房间。”
进房间后,他将门轻轻关上,脸上没有一点怒气,“小白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忙?”
我身体微微战栗,深呼吸道:“记住只看不碰啊,我自己来。”
两个大男人,就算身体给对方看了也没什么关系,现在只要能离开肖子期,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飞快的脱了外套和毛衣,皮肤在寒冷空气中泛起细小微粒。
太阳下了山,再加上房间没有开空调,感觉全身都被湿冷潮气包围了一样。
当还剩下裤子时,肖子期却靠在门口幽幽道:“鞋和袜子也脱掉,我要看到每一个地方。”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变态,我怎么会屡次被他的表相所蒙蔽!
脱了棉袜和内裤后我赤脚站在地板上,尽量让声音变得坦坦荡荡,“看完了么,咱们互不相欠了。”
倒吸着凉气正要穿回衣服,肖子期却慢慢逼近眼前,“只看不碰……小白,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天真。”
我慌乱的去抢衣服,“肖子期你这个伪君子,居然想说话不算话?”
他微笑,眼角眉梢透着丝丝邪气,“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是你识人不清罢了。我现在给你三十秒时间穿衣服,不过别误会是要放你走,而是我觉得亲手扒下来会更有趣。”
草你妈,我心里窝火,手下却不敢闲着,飞快把能穿的都穿上,目光开始搜寻身边可以利用的一切。
他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事,皱了下眉毛将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