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小嘴咬着下唇,紫色的双瞳飘逸出无限风情,白皙修长的玉指在英俊男子的身上磨挲着,使得身下人连连倒吸气。
"不--许--动。"美人儿妖媚一笑,风骨迷遗,"不许动,这可是惩罚,叫你这种时候这么不老实。"美人儿手回手,改用舌头一一舔过方才用玉手摸挲过的地方。
"嗯"英俊男子难耐地哼出声,伸手忍不住在美人儿衣服盖着的地方摸挲起来。
"啊呀哈呜"美人儿受不了地瘫在男子身上,一边呻吟,一边在男子怀里蹭。
"不坏人说了不许动的啊哼"美人儿似乎知道男子已经不听话了,也顾不上再恶作剧推脱着要起身。
男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双手抓着美人的小细腰将他拉回自己身上。
"不要你耍赖不许自己冲破穴道!"美人儿惊叫连连,花容失色。
"啊哈不行昨昨晚你差点弄死我我不要了啊哈嗯残"美人儿被翻了身压倒。
男子不顾美人儿的挣扎往美人儿的股间探去。
"啊疼"美人夹紧双腿不舒适地蹭动着。
男子将美人儿的双手压过头顶,伸腿将美人儿的双腿分开,另一只手继续在小穴里探索。
男子的深吻叫美人儿渐渐放松,小穴里的手指很快有一跟变成两根、三根最后男子将美人儿的大腿分开,身下的硬挺来回在美人儿花穴口摩挲,却没有进去的迹象。
美人儿被抚弄地蹭动身体,不舒适的感觉令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却叫他更加美艳绝伦,这种欲求不满的风姿叫谁看了都会发疯吧?
身上的男子浅浅地笑,与平日里不一样的诡邪之气叫美人儿深吸了口气,心下小骇--这下可不好,竟让这家伙学会怎么折磨人了。
美人儿突然邪魅一笑,小穴迎上摩挲着的硬挺,玉手抚上身上人的背一下一下,极具挑逗地触碰和身下一点点更加兴奋地硬挺叫身上人彻底知道了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身上人一个挺身进入了遐想许久的花穴。
舒适满足的感觉叫美人儿惊叫一声,然后花穴技巧性地开始收缩,只叫残闷叫一声,差点着了美人儿的道。心想着绝不可放过这个妖精,残扣住美人儿的腰迅速地抽动起来。
"呜"矜凌惊叫着转醒,一身冷汗不说,该死的竟然呜
矜凌赶紧关紧窗子,摸黑在柜子里掏了掏,掏了好半天,摸出一条裤子换上,然后小心地将满是xx的裤子卷了卷丢进床底下,思量着明天天一亮就处理掉,太丢人了,做春梦不说居然
矜凌羞恼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好半天,突然安静下来,眼神也暗淡了--"那就是星宿?真的星宿吗?果真是风月动人,难怪那么人多迷恋他。"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梦到星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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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小人儿的身上。小人儿蜷缩在地上,衣裳已经叫不留情的鞭子打成了碎布。
使鞭子的人似乎怕血肉模糊倒胃口,或者思量着怎么叫仅存的一点点良知也滚得远远的,所以,打了小人儿许久,也只留下数条不太鲜明的印子,其余的都隐到表皮下了。
打鞭子的人一天之内已经换了好几个了,为了叫小人儿坚持下去,也是费了不少好药的。
鞭子声劈啪作响的房子里,还有一男子正闲闲地喝茶,观赏着鞭打的过程。这人正是君天邑。
君天邑冷冷地瞧着挨打的桃子,丝毫没有作为兄长对幼弟的怜悯之色。他已然哼恨死了这个父亲与贱女人生下的孩子。如若不是她们母子,父王如何会病倒?
君天邑丝毫不认为父亲病倒最大的罪人莫过是自己。也对对父亲深爱的人下毒手一事无觉得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