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凌也不管这个经常发神经的家伙,不看他一眼,继续把头埋在手臂里。
"我不管你了!"这人说了声,忿忿地踢开地上的石块,翻墙而去。
"走好了,谁叫你管!"矜凌似乎眼睛又开始酸酸的。
又有脚步声过来,以为那人走了又回来,矜凌道:"走了又回来干吗,我不要你管!"
刚吼完,却听到风中划过利器的声响,急忙翻身一躲,睁眼去看,竟是数个持刀的黑衣人。
惊魂未定,忙又躲闪劈过来的利器。
"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来人回话一声,又是破空几刀。
"啊!"矜凌惊叫连连,伤了几处,再躲,被划上了脚。
要躲未躲,眼见着黑衣人这刀下来自己定死无疑,乒--一声利刃响动,是走而复反的潭敖擎。
紧张的神经因为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放松下来,立即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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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靳铭章一下朝回到王府就看到家里多出连个伤员。
"没事。"上痕道。
"老巫婆打的!"桃子忿忿地嚷道,怎知道触动了伤口,嗷嗷大叫了起来。
"叫你别乱动。"忻倌拍开桃子的手,继续给他上药。
"矜凌呢?"铭章问道。
"已经叫人去找了,我看他这回伤得不轻。"忻倌道。
"怎么他也伤了?林羽微动的手?"
"肉体的伤痛算不得什么,就怕伤了心!"桃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
"你小家伙懂什么伤心,快别动了,马上就好了。"忻倌只想拿根绳子把这个乱动的小桃子给绑起来,他上药上了半天,全叫他擦了干净。
"出什么事了?"铭章边问边叫人出去找。
"好了。"忻倌擦好收工。
"谢谢。"桃子看准机会在忻倌的脸上啄了一下,然后立即跳下椅子往后院跑。
"这小子!"忻倌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磨了磨牙,却又无可奈何地笑了一笑。
春日,清悦的山泉水还带着雪后的冰冷。
矜凌被水滴弄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虽然很疼,却惟独脸上的火辣最为明显。
矜凌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脚踝处生疼,这才想起脚也在那个时候受伤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挪到洞口,才往外瞧了一眼,强烈的眩晕感让他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有恐高症!
自从上次差点掉悬崖摔死,矜凌对高的地方就有种强烈的恐惧,尤其是这种往下看绝对见不到低的高度!
天!为什么我会在这么恐怖的地方?难道--被鸟叼来的?
矜凌脸上顿起三根黑线,就在此时,哗--得一声洞口腾蔓沙沙作响,一个巨物荡进洞来。
吓!!!矜凌当场被吓呆住。
刚进洞来的"巨物"也愣在当下,四目相对,矜凌缓过劲儿来猛拍胸口:"你吓人啊!"
没有预料中的怒骂,对方只是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