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冰冷男子快步返回屋内一把抓住英俊男子的手,质问的眼神像是要绞杀了眼前的英俊男子。
英俊男子看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的事不由得你来管,莫爱杀,你倒记清了自己的身份。"
冰冷的男子顿时怒火四起,杀气曼延:"好好好!我不管你,我也没资格管你,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可你若为了救他而令自己有危险,我决不答应!"
英俊男子一双深邃莫测却好看无比的星瞳看向冰冷的男子,顿时直叫旁上的桃子也感觉到了余威的恐怖。这个男人太有叫人无法抗拒地力量了,明明清清秀秀的一副儒雅文人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有君威!
对,是君威,王者的气势,不容人抵抗。
"你要死我不拦着!"被唤做莫爱杀的男子挪开眼睛,但是也仍旧坚持,"可是你的命是我的!在我没取它之前,休想就这样死了!"
英俊男子冷笑一声,没有挣脱束缚,他眯了眯眼睛,道:"笑话,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别忘了,你只是我一时心软才留下来的朝廷死囚,我要你什么时候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别以为我和你约法三章,你就可以随随便便来管我!"
"你!"男子气得直咬牙,却又对这人没办法,抓着他的手也不知道放开是不放,竟一下子僵持了起来。
英俊的男子星目看着他,冰冷的男子也不示弱。红衣难办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都吵什么?三更半夜的还叫人睡吗?"一个突兀地声音响起,说话的人竟是--床上的叶矜凌。
矜凌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雪白的玉手外扬了扬,习惯性地说道:"都安静了,小心明儿本宫罚你们!"话音迷糊是睡梦中人的话音,众人一震,红衣忙上前扣住矜凌的脉,少许竟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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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冬天已经过去了,早上的温度也不是很低。叶矜凌高高兴兴地起了床。单件薄衣就开门出来在院子里伸起了懒腰。
上痕正端着热水过来,见了吓得不得了,忙惊叫道:"公子!你!哎,你怎么能就穿这点衣服就出来,快回去快回去,再着个凉,倒叫我们担心死!"
丢下热水将矜凌拖进了房门,然后在柜子里挑拣了一会儿拣了件厚实的衣服为矜凌穿上。
"上痕,我不冷,不用穿这么厚的衣服!"矜凌郁闷地看着自己身上厚厚的--棉袄。
"怎么不用?"上痕埋汰他,"你这个月都病几回了?昨天你看看你吓着了多少人。"
"又不是我的错。"矜凌嘀咕了一声,"那换件可以吗?这件棉袄太厚了!"
"那就这件绵料的长衫。"上痕把另一件青色花纹的衣服递给矜凌。
"这也薄多少啊。"矜凌可怜兮兮地看这上痕。
"你就该穿这么厚的,瞧瞧你病得,吓得我们一宿没睡。"
"我怎么没觉得我生病了。"矜凌继续嘀咕,昨天是有些难受可昏过去也就没知觉了。
"上痕,我饿了,我穿件稍稍能见人的衣服出去吃个早点回头再穿这厚实的,行吗?"矜凌苦兮兮地问。
"这衣服不能见人吗?"上痕道:"你瞧瞧这绣工,这花样,多好看,费了好些银子买的!"
和矜凌混得熟了,上痕说话也没有原先的战战兢兢了。
"可是"
"那就这件青色纹路的。"上痕道。
"我有白装癖!"矜凌噘起嘴,现在是知道星宿怎么就喜欢天天穿白衣服了,比起花花绿绿的衣服,白色正的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