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染了倒也好,不怕他们早认出来,星宿,你就再在这里等五天,只要五天,我定回来接你出来,好么?"
"不好!"
"星宿。"残宠腻地看着他。
"你就不怕这五天时间里我被人吃了!"
"我会和兰楼的老板说好,这五天我包下你了,不让别人碰你就是了。"
"那要是有人硬要碰呢。"矜凌有些担心,"刚刚那个男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看他的样子和我有仇呢,他要对付我怎么办?"
"哎,你呀。"残吻了吻星宿的额头,"竟惹麻烦,而且记性不好,那人是谁?不认得了?龙隐涧的潭敖擎还真是不好惹。"
"潭敖擎?这名字倒熟?啊呀就是那天骑黑马的那个人!"矜凌惊叫,差点忘了在去风倾国的路上遇到这个人时,矜凌可把这个人狠狠地骂了一顿,而且骂人还不带脏字的。
"你想起倒好,下次再看到他躲着点,哎,要把你怎么办好呢?你说你为什么不能给我安生点?成日的招风引蝶、惹是生非。"
"又不是我惹来的。"矜凌暗下吐了吐舌头。
便想起又问:"还有五天,这五天你是不是都要不在我身边?"
残为难地叹一口气道:"倒真不放心留你一人,但是却是无奈的,我留在你身边只会引来更多的杀手。"
"残!"矜凌突然大叫了起来,声音不但吓到了残,也几乎把他自己吓到了。
"怎么了?"
"薇薇呢?你们找我的时候可成见了薇薇?就是风倾国的王后!"
"风倾国的王后?怎么她和你在一起?"残问。
心下兀得一阵寒,"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哈,我这是自己吓自己,薇薇那么精明怎么会出事,一定没事的!"可是手心为什么渐渐发凉,叶矜凌你在搞什么?是要自己把自己吓死不成?
"星宿?"
"没事,残你给我些药让我防身吧。"
"也好。"残应道,将一些迷药毒药护心丸统统拿来来给他。
时至半夜,矜凌在残的怀里睡得正舒服,可无奈的,残得马上离开,临离去前,他派人去知会忻倌一声,包了矜凌一个月的时间。
"行去复徐徐,凄乐哀歌。
莫念日缓缓,鸿雁戚鸣。
行行乐乐悲悲歌歌凄凄惨惨复戚戚。
年年月月岁岁朝朝心心念念还辛辛。
缘惆怅,度思量,逝水随风去。
念三思,断情丝,忆两生苍茫。
浅斟酌,灯未缀,夜已阑珊。
寒露清,残红落,漏尽未觉风萧索,行月如梭。"
兴口念起了几句词,矜凌随口哼唱了起来,心头压了满络满络的愁绪,担心席卷了心头。严薇薇,若你出了事,倒是我给你招来了那么些的杀手!
残走后已经过两日,忻倌倒也遵守诺言没有让他再接客,只是他看矜凌的眼睛里多了些不明所以的情愫,倒也说不上是厌恶还是欢喜,是怒还是悲,反正是聪明如他,矜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妖精不唱淫词滥调,倒唱起伤感的词了,怎么几日不接客,心里头痒痒的难受了吧?"
矜凌惊地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往门口看了一看,寻思着该不该马上出声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