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倌的威胁可比芮心的鞭子来得管用的对。
看着矜凌惊怕的样子,忻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他道:"多学着点吧,楼里霸道的客人虽是很多,但也都卖着我的面子,你多给他们些甜头,他们自然不会太为难人,倒时候真要是为难了,我自不会让他们好过。"说着忻倌目光忽的凛冽了起来。
矜凌心下已经有了疑狐,自古以来官场和这种寻欢作乐的场所相勾结多了去了,或者兰心馆幕后本就有着大人物当着家呢。
"现在明白了?"忻倌问。
矜凌点了点头,不明白不行呢,看来他想从这里逃走的计划要泡汤了,看忻倌也不是好对付的人,到时候要是惹怒了他,有麻烦的反而是自己。如今之计只好顺从了,起码还不用卖身。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过来。"忻倌道,
矜凌向他走去,不待靠近,身子一斜,已被这人抱在了怀里,矜凌矜凌惊得下意识的挣扎。
"别动!"忻倌出声威胁,他凛冽的目光叫人看了禁不住发抖。
"别动知道吗?好好学着点,我可不是轻易授课的。"忻倌轻笑出声。
"身体放轻松,太僵硬了。"
"很好。"忻倌笑,夸奖似的拍了拍矜凌的屁股。然后吻这个他的脖子,一只手灵巧地滑进了衣服里面。
"嗯"矜凌禁不住哼出声。
"身子很敏感呢,别咬着嘴。"
"是哼嗯"g
矜凌在心里大骂:"王八蛋,变态,别以为你长得好,非礼我我就不怪你了,被残知道了,要你好看。"不知何时,矜凌已经承认残掌着他的所有权了。
"哼嗯别碰那里好奇怪"天啊,这是我吗?身体好奇怪,好痒!
两人衣裳不整,姿势暧昧,一房的轻纱衬得气氛情色,浓郁的香味熏得人迷乱
过后几天,矜凌总在忻倌的房间过,不论白天黑夜里面总是传来让人喷血的呻吟,但也有忻倌发火时的怒吼,甚至火大到砸东西。
楼里的公子门都感叹矜凌的伟大,竟能让一向喜怒隐于色的忻倌大肆发火。当然发火的原因是很多的。
例如:调情的时候不知道轻重弄疼了某人;吃饭的时候十分没有形象;训他的时候可以睡得跟死猪似的
最后忻倌火到了矜凌一出错就一巴掌甩过去的濒临崩溃的程度了。
不过还算好,矜凌有舞蹈的根基,跳舞倒叫人看了直叫好。琴棋书画琴还算好;棋就一败涂地;书?鬼画符一样;画是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
倒是忻倌聪明(实在没辙了)也就顺着他去了,真要是计较起来还不给矜凌给气死了?
有点缺陷的矜凌倒也可以显得他可爱,尤其是下棋时让了他一星半子,不知道内情的矜凌就可以拍手叫好,可爱的要紧。书画时,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倒也能勾人魂,反正效果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在乎他书画的质量了。
倒要说起琴来,教琴的是楼里的乐师有弘先生。其他的忻倌都能教,只是这琴照楼里的说话--"魔音"。
忻倌是典型的五音不全,想当年他学琴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没听过他的琴声的人简直是命好。有如此不堪的会议,忻倌恨透了琴,发誓这被子碰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