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外,要叫他吗?"恒火问道。
"哦,不用了。"这个人和星宿是什么关系,残怎么会让他和我单独在一起呢?而且我中毒的时候,这个人第一时间跑了出来,单看他现在看我,哦,不,看星宿的眼神就很不安的第六感再作祟一下。
"你"哎呀,问不出口啦,虽然我不是星宿,但是
"你不用记得我。"
啊?恒火正色看我,既无忧伤也无忧愁,如此淡定,可是这话怎么听都显得很寂寥。说完,恒火便站起身转身离去。一个人静静地守着,与他开放的红艳花朵,在繁茂的丛中,见那仙一般的人儿静静地微笑,变化间,便寂寥的淡蓝色天空也不带着怨意。
"恒炯琰。"我不是星宿,我不记得你,可是他的声音再次的喊你,如你所听,希望能化了那个寂寥的身影,至少,他喊了你的名字。
我看见恒火的身子颤了一颤,我还是太好心了呢,罢了,谁让我一个不小心掉到这个该死的身体里了呢,当租金啦,星宿啊星宿,我帮你做点好事。
"寥--影--残!"破天一声吼,残呆愣间回了神,立刻冲进了房门。见那人儿坐在床上,侧头看着他。
"我饿了。"矜凌嘟起了嘴来。
呵,他在这里,在这里就好。残苦笑,像是未听见矜凌的抱怨一样,一把将那人搂在怀。
东方微微泛白,恒炯琰立于假山与林木之间望着屋里的那人。
"啊。"矜凌惊叫着醒来。
寥影残立刻惊觉地坐起。
"怎么了?"
残?我刚才梦到了那个女孩,浑身是血,是我害死了她,怎么这样?这里的都可以随便杀人的吗?梦中我看到了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我知道他不是我,可是为什么有一瞬间我发觉那个人变成了我?他在黑暗中哭泣,双手沾满了血液,那么的惊恐,即使嚎叫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惊不起一丝的风动
矜凌惊恐四望着寥影残,"这个人和他们一样不把人当人看!"
"星宿?"发病了?这么惊恐地看着我。残有些当心地伸出手想要将这人纳入怀。
"啊。"矜凌惊叫着向后缩去,死亡,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义?看到别人死去是一总什么样的感觉。好象有一个什么声音在他的心底呐喊,嚎叫,只是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不是自己的声音,不是自己的感受,是别人的梦境,即使痛苦也该是别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也跟着痛?
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为什么我回看到别人的梦境,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星宿"残小声地唤他,生怕惊动了什么。
"哇~"c
在残吃惊愣掉的表情下,是矜凌的失声痛哭,说是痛哭不如说是在嚎叫。
哇,我不要待在这里,好恐怖啊,我不要!呜~我不在家爸爸妈妈一定会很着急的,妈妈最爱哭了,切菜到手都会哭,那我知道我不见了,一定会哭死的,哇~我不要,爸爸一定很担心,呜~我不在家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记得关瓦斯。呜~冰箱里还有草莓蛋糕没吃完,呜~(冰冰:-_-||||)
"怎么哭了?"残无措起来,怕再惊动了他,残又不敢接近,可是他哭的更伤心了呢。
"别哭了,辰。我在,别哭了。"一咬牙残顾不得许多,将星宿搂在了怀里。
还是会突然的惊醒?以前伤的太重了。恒炯琰想,不该再留在这里了,他的身边已经有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了,自己本就没有任何留下来的必要了,从火炎宫被毁那一刻开始,对星宿来说他就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了!从那场大火里出其实就该被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