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你,我还不就不叫星宿了!"我本来就不叫星宿。我撩衣服。
"宫主!"尹前辈和尹堂言一听,大惊,却见矜凌和晖儿互相捏着脸扯着衣服扭打在一起,顿时,什么东西轰得一声裂开了。尹家父子,面部神经严重失调。
"这是轰动武林,传奇中的传奇,星宿宫的宫主?"尹堂言颇有些被广大说书的同志欺骗的感觉。
"宫主,宫主,别打了"小玉在一边愣了好一会儿,出事了!见鬼了!这是我们的宫主???
"喂喂喂,老头!"矜凌发起火来还真是有够恐怖的。尹堂晖有些招架不住了,大叫一声,突然想起自己手里原来是有剑的。
矜凌缩呀缩,扭啊扭。剑啊,这是剑啊!举起的手不敢动了,上不上先不下的处在那里。
"嘿嘿嘿,怕了吧?"
"啊咳"矜凌转到小玉身后,整整衣服道,"算了算了,我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既然尹前辈以前无碍了,那么星宿就先告辞了。"
看着星宿出门而去,明明就是要逃跑么。尹家父子掉下巴~
暗影黑翼
矜凌出了那院,心情极好,一路哼歌。舞蹈社团的社长叶矜凌可是有一个好歌喉的,虽然换了星宿的身子,星宿的声音本就很女气,倒也没埋没了她的才华。
只是她哼的歌会不会太嗯,太那个了一点。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矜凌一路跳啊唱的好不高兴,只是可怜了小玉,一路寒啊!
矜凌正唱得高兴,前方就见了寥影残来寻他。一个影动,那人便已经纳星宿入怀。"去哪儿了?"语气里尽是宠溺,眼神也是看得人柔柔的,似是清风点露。
呀,小玉在心里尖叫。公子怎么也这两个人现在可全都乱了。看得满脸通红的小玉忙退了下去,只在心里唠叨着。
"没去哪儿。"矜凌挣开残,满脸通红。心里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啊?在人前就这般的轻狂。
"用过午膳?"残笑笑,对矜凌的反应不以为然。
"用过了。"怎么每次见到他都不好意思啊,镇静镇静矜凌!
转移话题好了,这么被他盯着怪不舒服的。"啊,残,星宿宫里好象都只种红花,这是为何?"
"这,我倒是不知。"残微笑,小心的抚顺星宿的银发。
"你不知道?"不会吧,你好象是这个星宿宫现任宫主啊。
"我是现任宫主不假,可这个星宿宫都是按着你以前的样子在打理的,你以前可没告诉我这些啊。"残又笑,继续抚顺着星宿的银发。
呃?他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啊?不会吧,这么神啊?
残笑,心想着:你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微笑间,残又将星宿纳入怀,这人儿真是越发的可爱了。
"别,被人看见了。"真是的,怎么不怕被人看见,古人不是很讲这个什么的么?--礼仪廉耻。
"你以前可不怕这个啊。"残在笑,把矜凌的举动神色一一收至眼底。当年,这个人可才真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呢,当着众人的面和他亲热的很,现在倒好,倒是残他先个不是了。
"呃,那个,我刚刚见到一个人。也不知道你可知道,不过我想,这个星宿宫也应该没人不不知道吧。"矜凌和残一路走着,便又想起了什么。
"嗯,你倒是说说看,看我知是不知。"残牵着星宿的手,一路微笑。
"那个人左脸被火灼伤了,可右脸却很英俊,怪糁人的。"嗯,残的手好大,还有好多茧,咯到怪不舒服的。
矜凌小心翼翼不动神色的掰开残的手,刚要成功了,那人突然一个反手又握住,而且握得更紧了。矜凌一脸懊恼,抬起头却惊的发现,残的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