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你妹妹。”星宿一把拉住正欲上前的残。他的目光冷冽的根本不是刚才的星宿。
“他追上来了。”星宿说,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极天罗刚就一剑横劈了聂宏方。
惊诧!由为朱洛衍最胜,那孩子十一岁就跟着他。
极天罗正要回劈向沈羿时,星宿大喊一声:“他是翼宿!”极天罗砍下的剑顿了顿,下一刻,有重新劈下,翼宿又如何,要天下,他伸手就能得,用不了借助朱雀的力量。
但是方才极短时间的停顿就够了,沈羿挥剑避开。下一瞬,星宿的红剑已经朝极天罗的眼睛刺去。
“啊——”随着一声喊,极天罗一手捂着眼睛,一手一掌劈向星宿。“不二辰,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树林里回荡着极天罗的怒吼。
朱华的援军这时候也已经赶到了,而下一刻聂宏竽的大军也没有迟。
对着聂宏竽的几万人马,朱华的几千精兵就不够看了,极天罗又受了伤,朱华不得不暂时收兵了。
聂宏竽在城门外扎了营。在看到弟弟聂宏方的遗体,他确实愣了好一会儿。但毕竟在军中多年,早看惯了生死离别,最后,他跪在他们王上的面前道:“宏方为王上的捐躯是他的光荣,王上不必太挂心。只是公主的事,还请王上示下。”
聂宏竽的这等将风气度,朱洛衍着实佩服。虽说是君臣,从小的玩伴可胜过了君臣。
朱洛衍扶起聂宏竽,说:“宏方是为我而死,朕一定还他公道,极天罗恨的是先王,是我,确是先王对不起他母子在先,朕本是有愧于他,对他处处容忍,但是……这个国家决不能交给这种人!”朱洛衍说,好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在刚才和极天罗的对决中,沈羿受了很重的伤,肋骨断了几根,五脏六腑也受到了重创。好在有静儿,处理伤口她在行。只是这样的伤……得熬过今夜子时才能活下来。
“沈羿,害苦你了。”星宿说。
倒是沈羿他自己倒没觉得怎样,依旧的淡漠,“生死由命,宫主不必挂怀。”
“沈羿,我可救过你,你也同我说过,你会为我卖命,所以你现在绝对不能死!”
“嗯,七星都齐了,现在就看朱华公主了。”
“她会和我们合作的,一定。”星宿坚定地说。很少看见这样子的他,决战就要开始了么?
“静儿,你去看看残。”星宿说,那个人已经在外面坐了一个多时辰了。
“我知道了。”静儿处理好沈羿的伤口,端起血棉和药瓶出去了。
“啊。”刚要出门,静儿就被进来的残撞倒,手中的药品跌落下来。
“啊?”静儿忙低身去捡。
“我来,小心……”残道。
“啊。”静儿还是划伤了手。残想来帮把手,竟也划伤了手。
“怎么受伤了?别动。”星宿见这光景,随手拿了个碗来,接过了他们两人的血。
就在六目相对之下,那两滴血奇迹般的相融了。
“怎么会?”静儿惊诧。
“看看就知道了。”星宿往腰间取出一个药瓶,药一倒入,血就变成了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