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青烟。”秋儿喊,“沈公子他们在前面的小树林等我们呢。”
聂宏方说:“好,那就按计划行动,哥,你回军营调军,恶魔进宫救人。”
正在这时,一只长箭直冲聂宏方而来。
“小心!”
聂宏方,身体向有一仰,长箭穿空而过,箭尾还带着一根绳索。箭中树,又带出几只同样绑着绳索的长箭。绳索在空中编织成密密的网,将那几人困在了里面。马被惊到,嘶鸣数声,前蹄不安的踩动,立即触动了机关,残他们身下的土地轰然塌陷,连带的毒烟四起。
“辰儿,起来把粥喝了,懒虫,起床了!”极天罗笑的清新脱俗又让人望而生畏,即使是微笑有让人可怖。
见星宿没有反应,极天罗俯身过去,轻轻地吻他。
“怎么了?病了?”
“冷,抱着我。”星宿迷迷糊糊地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好。”极天罗开心地答应着,他和星宿一样笑起来时,像个孩子。
“不要,你的身子冷,我要残抱着我。”那人不自觉地猛然推开冰冷的来源。
“啊?!”惊诧间,星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知不觉好象说了不得了的话了。
星宿坐起身子,扑到极天罗的怀里,小轻地蹭了蹭,柔声道:“我饿了,你喂我。”星宿噘着小嘴,抬头看他,见他又笑了,才稍稍安心。心下想:“残,你可千万别过来,千万别进宫,最好永远不要再来青尧国。”
这些年来,不知不觉中,星宿已经学会了如何去讨别人的欢心,即使不高兴,对着厌恶的人他也可以眉笑开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开心就不做的事,只有必须与不必要。
“昭宣,也许……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可千万要好好的。”星宿在心里念着,似乎一开始就打定了什么主意。
过了午时,星宿还躺在极天罗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冰蓝色的头发。
“罗,你看我都病了,头也好痛,你叫静儿过来好不好,以外可都是她照顾我的。还有曲缨,那个丫头最会讨我开心了,好不好吗?”几声低低细语,再加上星宿恶意地在那人的怀里蹭着,只见极天罗目光一险,一场激吻又开始了。
“你可真是会撒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嗯。看来龙昭宣把你调教的很好呢。”
“呃。”突然身下的人一僵,极天罗恶意地咬在星宿的唇上。
“紧张什么?他把你调教的这么好,我谢他还来不及呢,我不会杀他的,只要你乖乖的,嗯。”
是么?不杀他,恐怕有比死更可怖的东西等着他呢。
“你放心,不久的将来,我们就可以做拥天下了,到时候,我会更爱你的。”极天罗低沉而磁性地声音传来,嘶地一声。星宿的银衣在空气中粉碎。
“宫主,宫主,你受苦了,宫主。”
“静儿?”
“嗯,是静儿,宫主。”
是静儿啊,不是梦,天已经黑下来了呢。
“还有曲缨。”曲缨丫头不甘被忽视,也更着出声。天啊,怎么会这么烫。
“怎么了静儿,谁欺负你了?哭得这么伤心。”星宿想伸手帮静儿擦掉眼泪,却发觉手完全抬不起来,好痛,身体好象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