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传说中四神朱雀、青龙、白虎、玄武辞世之时,曾留下四样神器,每样神器据说都威力无穷,谁人若得了这神器就可以号召天下,天下十一国皆俯首称臣。而要得到神器就必须聚齐各方的七星之人。几年前,朱雀星相正式出现异变,昭示着七星皆已出世,天下野心勃勃之人为了夺着神器搜索朱雀七星,得不到的他们就想着别人也休想得到。”
“于是他们要杀我,而秋儿也是因为我才遭此毒手。”残心一惊原来自己已经成了天下争夺的对象。
“恩。”星宿应声,见残不生气了,又将身子贴到了他身上:“残~~你不生我气了?”被娇媚的声音拉回到现实,残忽想起星宿明明是男子之身,却说话打扮如此像女子,不免心头一骇。猛推开星宿:“我先出去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免得着了凉。”
入冬了,天有些凉,残拉紧了披在身上的衣服,连连叹息。自从见了星宿,残感到自己莫名的变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着星宿说有是一句真一句假,让人根本辩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今天星宿向他摊了牌,可是他还是觉得星宿有什么在瞒着他。越想越烦恼,残转身想要回房,却见走廊上几个侍女端着火盆向释星阁走去。
“虽是入冬,天气转凉了,可这火盆用的未免早了些吧,她们究竟是……”残心下不解,便上前问话:“你们这是?”
“寥公子。”见人是饰儿。残又问:“饰儿这火盆是……”
“是宫主要的,宫主身子寒,一入夜就凉的可怕,不用这火盆不行。”饰儿回话。
“星宿?为何他的身子如此的寒?男归他总是往我怀里钻。”残让出道,让几位顾念过去,也没多想回了房。
这夜,残睡的很不安,半夜迷糊中感到一阵寒意,棉被硬生生的冷了很多,残心想,今日一定要让饰儿多搬一床棉被,寥影残起了身,一掀被子,他惊的站了起来,撞翻了架子上的脸盆。被脸盆掉地的声音惊醒,星宿懒懒地睁开眼,揉揉眼睛说:“这么早,吵什么啊?”翻身坐起,白衣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在朝阳的映照下仿佛透明。
被他的姿态一怔,残就此楞住了。星宿望他一眼,睡意上来,又躺下身了。残这时才反应过来,为掩饰心绪的异变,他大喊了好粗来:“星宿,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睡在……”
星宿翻了个身说:“昨天晚上太冷了嘛,我睡的不舒服。”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又睡下了。残被他理直气壮一气,冲到星宿面前说:“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你这样……”残突然想你起接下来自己要说些什么,声音一下子轻了下来。
星宿睁开凤眼瞪他,做了个手势让残把脸贴近他。残把脸一贴近,星宿突然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好了,乖,让星宿在睡一会儿。”然后把被子拉上头顶又呼呼大睡了。残捂着又被吻了的唇发了一阵呆。一片红晕蹿上脸,残突然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冲到门前,打开门,不料静儿和饰儿站在门口正欲敲门的样子。看了她们一眼,残冲了出去,跑到湖边捧了水往脸上浇。
静儿和饰儿一对视捂着嘴笑,静儿小声道:“他?怎么了?昨晚上,宫主该不会把他给……”饰儿脸的马上浮过一片红晕,忙把门带上,看了一眼静儿,难为情跑开了。
“这丫头,害羞了。”静儿一笑从门缝望了一眼,又走开了。
湖边,寥影残捂着胸口,望见水里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闭上眼想要呼吸一下,使自己平静下来,一闭上眼却又是星宿在床上娇媚的模样。
08灾星
“寥兄。”一声响惊到了寥影残,残猛睁开眼,看见陆展鹏正向这边走来。“寥兄,你这是……”寥影残往自己身上一看,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这么早陆兄是来……”
“哦,我是来找静儿姑娘取药的。”
“不知生病的是陆兄的何人?”
“是……寥兄既然已经入了星宿宫,告诉寥兄也无妨,陆展鹏是在九王爷身边做事的,此次带来的三人正是本国三位大将军。”
“九王爷?那么说星宿也是在为九王爷做事?”残有些明白了,“陆兄那我就不妨碍你做事了。”
“好,那下次在和寥兄畅谈。”陆展鹏一走,残吐口气,他在江湖上也听闻了不少九王爷的事,对九王爷的政绩,残也是记于心,生出不少敬佩之意。不过王上是王上,王爷毕竟是王爷。
回了房,星宿已经起来,饰儿正侍奉宫主更衣,见残近来,星宿妩媚一笑,残不自在的挪开眼睛不去看,正所谓非礼勿视。饰儿见残进来,又想起方才静儿姐姐的话,脸又红了半边。
饰儿退下后,星宿走到正在坐着看书的残面前,夺了他的书坐到他的腿上,然后把头倚在残的怀里,拿眼望他:“为什么不看着我?”
残不语,也不看着他。
“我要你看着我。”星宿伸手捧着残的脸让他看他。然后又忍不住吻了残,对星宿的吻,残从来不拒绝,不是他不愿,而是他不能。而星宿渴望残吻的味道却不多加停留。
“星宿。”
“什么?”
“听陆展鹏说星宿宫从属于九王爷,可是当真?”
“当真又如何,当假又如何?”星宿把玩着残的发丝,漫不经心地答。
“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
“是。”星宿明白的回答了他。
“那,究竟是谁想要四神之宝?”残像是在问星宿接近他是否是因为九王爷要这四样神器。
“九王爷想要。”星宿不避讳地告诉了残,“是,九王爷要这四样神器,可是他并非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他只是想灭了青尧国。”星宿有着难以掩饰的伤痛。
“青尧国?不二津儿?”
“你知道津儿?”听见这个名字星宿眼睛一亮。
“腾蛟国相爷府有一女倾城不二,美艳不可方物,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是啊,不二津儿,可有谁知相爷府有一子被视为灾星,不祥之人。”残发现星宿眼中幽怨而伤寂。
“倾城不二津儿,灾星不二辰,哼,不二辰?他果然是豁,是灾,他出生之时,相爷被贬之日,灾星啊,草草的交于一江湖人士,便可真了了相爷府的灾难?”星宿哽噎着,看的残心头一痛。
“星宿。”
“叫我辰。”
“辰?”
不二辰,腾蛟国相爷府有一女倾城又倾国,有一子灾星不二辰。
那一日,寥影残静静地抱着星宿,任凭他将头枕在他怀中,残从不知表面上嬉笑的星宿他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他的苦,他地痛永远是无言的,残那一刻多想要知道,想要了解,让他所有的痛都降临到自己身上,那样他才能真正的了解,真正的怜惜他。
那一日残静静拥着这银发仙一般的美人儿,让他有所依靠。那一夜里,明月如皎,银白的光照在洁白的床榻上,一个银发美人儿倚在一个额前有鬼字的少年怀里,少年满脸幸福的笑着,在怀中人儿熟睡的脸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含笑望着美人儿如同小孩子一般甜美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