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醒惊讶的看着自己家哥哥,他叫他来不过是不想单独面对丁茗,自己哥哥说话怎么如此的有条理?&ldo;我……我只是。&rdo;丁茗只是了半天,是啊,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来这里做什么。他给魏醒电话,那边一直在拒绝接他的电话,后来他打到他的办公室,新来的秘书先生漏了一句,魏醒在机场。然后他就像个疯子一般,到处……到处……到处的在机场找魏醒,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好像就像濒临溺水的人,魏醒似乎是他最后的缆绳。魏醒无奈的笑笑,他看着丁茗,看着他从上到下的狼狈,很久之后也不知道那里来的感触,他对他这样说:&ldo;我记得,有一次在花园边上看到你,你对我说,人生,就像舞台剧,无关谢幕,无关场次,人生只是因为爱而演的一辈子的舞台剧。丁茗,我觉得你说的没错的,当时是这样想的,觉得你高贵,懂情趣,有涵养。现在想起来你的话,我觉得,还是没错,你的人生就好像一幕悲情的舞台剧,你总是在表演悲剧的最高层次。抱歉,我是个小市民,我就想回家跟我的小意演臭鞋,烂袜子的生活剧。所以……您找其他演员来跟您搭配好吗?您的悲剧,还是自己演吧。&rdo;丁茗的眼睛睁的很大,最近他的体重一直在降着,现在这对大眼睛就真的像极了悲情电视剧里最后分离那一幕的女演员的眼神,绝望,无助,后面就是深渊。这一次,没人再来搭救他!魏醒转身离开,如释重负,唐远跟着他,觉着弟弟在这个时候似乎才真正成熟了起来。有时候,人在感情上,都需要自私一些。唐远问魏醒:&ldo;真的不管他吗?&rdo;&ldo;恩。&rdo;&ldo;他要再去跳楼呢?&rdo;&ldo;有警察。&rdo;都要去……好好过日子(下)盛暖拿着一桶水,缓缓的在家门口的青石上泼洒着街面。盛家多少代了,每日清晨他们都要拿着井水冲洗着自己家门口的青石板子路面。那些水顺着地面的石头缝,慢慢渗入地下,再回归到深井里,周而复始,一代又一代。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刻,盛暖停止了这种清洗,她慢慢站起来,轻轻捶打下后腰,七八点的太阳就这样映射在盛暖的身上,又缓缓的在青石路面升腾着。一些水汽缭绕当中,一派江南秀美女子的样儿就这样印在了魏家人的脸前。盛暖回头冲他们微笑,唐远却盯着盛暖胸口那两团肉,他看了片刻后,一把抓住身边的丁磊:&ldo;我有些晕。&rdo;魏妈他们也有些晕,毕竟看到一个身穿着淡青色的仿古衣衫的女子,微笑着着他们……这女子长的竟然跟盛意一模一样。&ldo;我是盛暖,是大盛意三分钟的龙凤胎姐姐。&rdo;盛暖露出一口白牙。提前一小时起床,为了迎接这些人,她还化了一个淡妆。青石板路上,几位起的很早的老人,手里提着太极剑冲盛暖打招呼:&ldo;盛家小姑奶奶,扫街噶?&rdo;盛暖笑笑:&ldo;对啊,锻炼噶?&rdo;接着她们远远的走开,没错,盛家在这里辈分就是这么超然的大。&ldo;请进来。&rdo;盛暖微笑着邀请,魏家人抬眼看下那块古老的大门楼子,觉着有一种刹那间回归古代的感觉。魏妈妈看了一会,最先恢复神智:&ldo;那个……亲家。&rdo;盛暖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打开门请大家进去。就在要让二道门的时候盛暖抬手笑眯眯的拦住魏醒,语气丝毫不客气的说:&ldo;你有罪,不能进去。&rdo;魏醒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只好呆呆的穿着不合时宜的衣衫,站在院子里的树下。他四下打量着,期盼可以见到盛意,但是盛意始终没出现。&ldo;盛意!盛意!&rdo;他在院子里大叫着。此刻,依旧蒙在鼓里的盛意已经习惯了家里的床铺,他第一次睡得喷香,甚至他还做了一个好梦。他梦到,外公正在给自己炸茄盒子,自己端着小碗流着哈喇子在等候着。这个时候,魏醒在门外大喊着,盛意!盛意!盛意!外公微微笑着对他说:&ldo;你要仔细想清楚,噶,想吃茄盒子,就不能出去。噶!想出去就不能吃茄盒子。噶!&rdo;盛意很想吃茄盒子,也很想见魏醒。三天了,开始的气愤已经慢慢被老屋的沉闷所磨灭,他开始想起魏醒的点点滴滴,虽然依旧生气,但是他能来,盛意很高兴。就这样,盛意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迷迷糊糊的从床铺上爬起来,打开窗户对着楼下站在那里看着他一脸惊喜的魏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