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旭也在翻来覆去,现在人人都对他笑脸相迎,钱的力量是可怕的,他背后那股子强大的力量给他带来的是他无法想象的优越感,无法抗拒的比做爱还容易得到快感的感觉。他会补偿盛意的,生气只是暂时的,他肯为自己坐牢的,所以,他必须想个办法,重新在一起。他都找了多少人了,美的、俊的,那些人带着目的接近他,可是,即使他奉献出全部财产,也没人愿意替他坐牢。盛意在床上打着滚,该怎么跟魏醒说。大概是半夜三点钟的时候他突然冒了一身的冷汗,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在意那个人呢?最开始他不是这样想的,对吧?他在乎魏醒的想法?这是怎么了?他该不在乎的。他没有心的……对吧?就这样,盛意在咻…………生存在现代就是这点不好,出个门,咻‐‐几小时就到了,这一路上的风景可就错过了。盛意到常弥市也是这样的感觉,咻‐‐的一下,顿时,他慌乱起来。魏醒没到机场接盛意,盛意来之前他的工作排得很满,所以在机场接盛意的是魏醒新招的秘书。&ldo;您好,盛少。我是蒋晓年,您可以叫我小年。&rdo;魏醒的秘书都三十多岁了,他还自称小年。盛意第一次被人叫盛少,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姓氏并不怎么好听。剩下的少爷,那还是少爷吗?盛意觉着,时代在倒退,自己咻‐‐的一下,就倒退成了剩下的少爷。&ldo;魏醒呢?&rdo;盛意不客气地问。他这一路想了无数的说辞,总之他憋得难受,他想着一见到魏醒就全盘托出。他要自己的话,说明他人品不错,那就继续处;要是他说不要……那就……他就……就地买票回去好好上学,安下心思天天向上。就这么定了!蒋晓年是没想到盛意会这样直接。对于董事长的性向他是非常清楚的,但是不该问的他不会问,不该知道的他也不想知道,不过心思里他倒是对这个打扮随便、说话随便的大学生,心下存了一分的看不起。他竟然觉得,有些事情上,男人、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的‐‐恃宠而骄。这孩子看起来太能装了,自己叫他少爷,他还真的眼睛看着天空说话。恃宠而骄?鬼知道这个词汇怎么来的。魏醒的会开得并不安然,目前他的人生遇到了第二个飞跃,是个男人就必须知道把握这样的机会。他没好好陪盛意他是清楚的,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再说了,盛意性格软,回去好好哄一下就好了。所以他还是把工作放到了第一位。但是一溜会议开下来,他越想越害怕,却搞不懂为什么要害怕。会议结束后,魏醒就跟客户编了说辞,推了应酬。回去的车上他问蒋晓年。&ldo;小意生气了?&rdo;蒋晓年嘴上小心地回答:&ldo;没感觉出来。不过,我说您忙工作,盛少的表情还是很失望的。&rdo;心里却在想,怪不得那么傲,闹半天,自家主子被吃得死死的。真看不出了,还有这手段呢。魏醒苦笑了一下,他倒是希望盛意可以大吵大闹,跟他蹦着脚跟生气。但是盛意气人的方式是很有特点的,他能憋着一个礼拜不跟你说话。魏醒就怕他这一点,盛意不说话的时候,能把人憋死。车子路过商贸城的时候,魏醒下了车子,给盛意买了一大袋子好吃的。说实话,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盛意如此巴结。这些他完全可以交给秘书去做的,可是没这一提兜吃的壮胆,他似乎不敢单独见到盛意。魏醒一直不喜欢常弥市的天气,太潮湿太粘念,北方人来到这边一般会感觉自己就像身处在一个大蒸笼里,透不过气来。魏醒拽开领带,坐在车里胡思乱想,他还是不安。秘书蒋晓年悄悄窥视着自己的董事长,心下有些惊异平时不带什么表情的他,现在的表情可谓十分烦躁。盛意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在酒店,除了洗澡就是看电视,其他的也真没事情可以做。他现在呆的地方就是魏醒在常弥市的常驻地,盛意刚才没事的时候已经把这里参观了一圈。他跟魏醒一起照的合影就放在床头,他给魏醒买的水杯在办公室那边,魏醒的衣服还是那些他熟悉的衣服,倒是多了两条大裤衩,看上面的花纹,大概是在酒店一楼那边随便买的。其他的,这里真的没什么多出来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