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来呢?最近中心城有着太多的是非,路易,回你的部队吧。&rdo;艾登斜靠着椅子说。路易笑了下,却伸出手端起艾登喝了一口的红酒,他晃动了一下它,一饮而尽:&ldo;越热闹,越好啊,二十一岁,没异性朋友,没同性朋友,没进过社交圈,我算是卡蒙嘉历史上最奇迹的王子,可以编撰进历史书。&rdo;艾登笑了一下,拿起一边的酒瓶帮路易倒满:&ldo;你的保护人,他很珍惜你,爱护你,路易,你要惜福。&rdo;&ldo;即使我死,即使为他付出生命,我都甘心情愿。艾登,大公的羽翼太大,大的可以撑起这个古老的,腐朽的卡蒙嘉,他无所畏惧的站立在那里,他就像一个神,头顶有光,身后有着飞羽,他一直为我遮风挡雨,你知道他们怎么称呼我吗?皇家宝宝。我就像一个笑话,一个依附在那栋堡垒的精美雕刻的塑像一般,我只需要好好的呆着就可以了。我知道,我说这些有些不知道廉耻,可是,我必须为哥哥做一些什么,他离我总是那么远,他就像祭坛上的神像,而我只能做那个匍匐在地的聆听教义的人,艾登,我想站立在他身边,笔直的站立在那里。&rdo;诺曼&iddot;艾登侧头看着这位小声的说着自己理想的青年,他很想伸出手抚摸一下他那头闪着亮光的头发,当他说着自己的理想之刻,那抑制不住的渴望闪着莫名的光,他充满活力,他有伟大的理想,他是如此的生机勃勃。艾登下意识的想靠近他,吸取一些什么,那些他失去的东西,如此完美的呈现于此。路易从未跟任何人如此坦诚的说过自己的想法以及理想,并非他和艾登有多么深的友谊,他敢于这样说,那只是因为,他掌握着艾登的秘密,而他也不介意分享一些秘密给艾登。他是这样认为的,他在为自己的坦诚找一个理由,可是,为什么他会对艾登说呢?为什么只是艾登?第五季艾登请路易和他一起去舞会,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应酬,路易的社交并未开始,所以他答应了。他是艾登,那个寂寞的艾登。在部队的时候,路易跟安吉假装无意的打听,安吉说安登这个人总是独来独往,不爱和别人说话,别人也无法和他沟通。他经常一掷千金,慷慨无比,喜欢掷出大笔的钱,然后坐在角落看别人疯狂的失态,或者,他只是单纯的看别人高兴。傍晚的天气,微微的有些闷,但并不难受。中心城的空气质量调整的恰恰好,飞翔在中心城的各种鸟类在第五季不知时令转换的换着它们的羽毛,虽然它们很想做一次远远的飞行,却又眷恋这个地方的美味饵食。城市规划署的员工会在下午四点投放那些鸟类饲料,足够吃的饲料,鸟儿们放弃了迁移,留在了&ldo;第五季&rdo;,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ldo;第五季&rdo;,隶属卡蒙嘉外交部、涉外部、后勤部等等部门专门用作招待的最高档会所。以前,那些酒会等等国家必不可少的流程总是从这里调整到那里,每次布置会场,都要消耗掉国家大量的金钱,因为每天都要有和昨天不一样的新生事物在等待着你,流行是叫人无所适从的东西。诺曼十四之后,皇家科学院为了庆贺新皇登基,就运用卡蒙嘉最顶尖的科学技术,修建了一个小型生态区。当然,当时这个地方不足一平方公里,但是现在,这里是一个复古的奇妙世界,它连带着周围整整十平方公里的区域,已经成为卡蒙嘉的一处不得不说的社交圣地。没有降温期的刺骨寒气,没有春天缺水干燥的凉风,没有夏季日复一日的燥热,没有秋日的烦乏,只有周而复始的恰恰好的季节。温暖,合适,适宜的第五季,一个埃德蒙大公都非常喜欢的地方,闲暇的时候,大公阁下偶尔会在这里招待他封地的官员,他的那个领域在东北方向。&ldo;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同学,哎哎……同学们,我看到了马车,真正的马车呢……&rdo;来自他国的年轻客人们,惊讶的走下他们的包车之后,看到了一排几十辆的由真正的马匹拉着的画报内才能看到的古代马车,那些马车被装点的五彩缤纷,一些彩带花球环绕在它的四周,两排穿着古代礼仪服,甚至发色都一样的迎宾者,扬起他们的脖子卖力的吹着他们的迎宾号角。当号角停止,天气突然慢慢变的黑暗下来,生物区进入了它真正的时间。这一刻,人们仿佛置身于某个奇妙的拿腔拿调的时代,老橡木桌子,骑士,飞翔的龙,有着百米长头发叫莴苣的姑娘住在她的堡垒,那些为数众多的萤火虫飞翔着,在长长的石板路两边的林子里飞翔,看啊,那些树木多么的高大,它们枝叶繁茂,就像几百年前就生长在此一般,一只小鹿不小心走出了它的家园,它惊慌的四下看了眼,然后在那些年轻的学生们的惊呼声中逃入了对面的林子,眨眼间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