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关系到底如何才能走上he的正轨,那就等着看女主角的绝地反击和花式套路吧~保证让各位读者老爷们震惊到哈哈哈……希望我的小天使们可以越来越多~
因为文案上写了每日都要变着法的夸展爷……所以这就是今日的花式夸花式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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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你是英雄少年又如何?你记住了,今日你制裁我一人,可你也……休想将这浑浊的世道变得天蓝如水!’——此一句,致敬《大宋提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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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行为都必有使其合理的理由]02
自经历了那对夫妇之事后,他对于“行侠仗义”之事的看法,便也再不同以往了。
“……那受苦受难的百姓,展某,展某能救得了他们一时,但又如何护得他们安居乐业,一世长安?”展昭的目光又变的有些悠长起来,夏日的夜格外的静谧,除了他说话的声音之外,便是那从不远处传来的蝉鸣了。
白玉堂也随他一般躺在屋顶,又随性的翘起了二郎腿,道:“……于是,你便宁愿背着江湖人的耻笑……只身投入这深不可测的宦海之内。”
“倒也未曾向白兄说的一般如此惨烈,”展昭轻轻笑了笑,又道,“这问题似是魔咒一般,时常困扰着我……想起那对可怜惨死的夫妇,有时竟是夜不能寐,直到……直到我遇到了包大人。”
停顿良久,他又开口道:“他说……欺压百姓的恶官,只靠江湖侠士……是永远也除不尽的。此为自下而上之举措,若要解决……还要靠自上而下之制度,严苛规则同严密督查,如此,才方为上策。”
“他是说……”白玉堂眯眼道,“……若要改这当官之人的恶,需要自己投身于此,用内部力量来改变,而不是……单单靠江湖侠士的义举。”
展昭点头道:“……包大人一言,似是惊雷一般,使得展某如大梦初醒,想来他能说出如此见解,便决意誓死追随于他,护得一方百姓平平安安……护得这开封府大堂清廉公正。”
——他那一向清明的眼中所透露出的光,又何尝不时时刻刻都表现出此人这一颗玲珑透彻的侠义之心。江湖上人人都只道这昔日名满江湖的南侠展昭如今失了风骨,做了朝廷鹰犬……但又怎知他一身正气,宁愿令天下英雄所不耻,也要坚定追寻自己心中正确的道路。
白玉堂也不禁有些动容,叹道:“原来那些笑你讽你之人……才是最大的蠢货。”
展昭闻言,不禁莞尔道:“可白兄可曾记得,你我初识之时……”
“哎呀记得记得,”白玉堂却是翻着白眼打断展昭的话,“五爷我却也敢承认,那时年少,确实也曾讥讽于你……如今我便是说了,那时我却是愚蠢之至。如此,猫儿你可满意?”
这锦毛鼠白玉堂,平日里最是爱面子,听不得别人说他一点儿不是。今夜能在展昭面前说出这等话来,可见他心中对于展昭之赞赏。展昭自然也是懂白玉堂这番心思的,于是伸出手来拍拍他,以表示他心中之感动。
“你今日说出这番话,”白玉堂又道,“……那便是要告诉我说,这小阿隐,饶是你心中千般爱恋,却也决不能对她法外开恩,是也不是?”
话题似乎是一下子又回到了沉重的地方,展昭略一沉默,轻声道:“……展某若只为儿女情长,又当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心……又当如何对得起,这开封城的百姓。”
语气之中却是显出点点苦涩之意,白玉堂却好似没听懂一般,又是更加尖利的追问道:“那我问你,若是包大人真的在小阿隐身上……审出过往的人命案子来,判了她铡刀之刑,你又当如何?”
展昭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白玉堂叹道:“……届时,你若是能放她逃走……那你也,不是我认识的展昭了。”
“我又如何……”展昭涩涩开口,“若是当真有那么一天……我又如何,能够放她一马呢。”
“那兄弟我,如今便也只能劝你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了。”
说罢,他却又是想到什么了一般,问展昭道:“今夜伤亡情况如何?”
“十三名衙役受伤,”展昭眼神暗了暗。道,“还有三名……明日一早,张龙赵虎便会去棺材铺买三具上好棺木,给他三人厚葬了。”
白玉堂锁紧眉头,又问:“那行刺的杀手们呢?”
“杀手……除毙于你我手下的六名之外……剩余人等全部服毒自杀了。”
“哦?”他眼神危险眯起,冷笑道:“如此说来,这小阿隐所在的组织,倒还……真是个相当可怖的组织呢。”
展昭眼神也暗,铮铮道:“……不管如何可怖,展某也必是要将它连根拔起!”
“好!”白玉堂笑道,“五爷我也正有此意,等到敏姑娘同太子之事尘埃落定,你我二人便直捣了这组织的老巢,叫他敢在开封府放肆杀人!”
——他身上总有种奇异的气质,能让展昭郁郁的心豁然开朗起来。
展昭沉默片刻,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道:“敏姑娘……应该是快要到了吧。”
“明后两日就该到了,”白玉堂接话道,“……届时应该是同这场劫狱一起,又要开一堂,审审这小阿隐吧。”
“……怕是,要如此了。”
这一夜两人便是如此在房顶上聊了一夜,期间白玉堂觉着如此干坐着聊天也着实太无趣了些,于是便又是拉上展昭胡闹,去离这里不远的酒楼之中偷酒喝——当然了,展昭哪里会允许白玉堂白白偷人家的酒喝,于是放了双倍的酒钱在人家的柜台之上。
一夜便是如此胡闹着过来了,夏天总是天亮的较早些。一夜未眠,二人却是觉得愈发精神起来,展昭那一双眼中也丝毫不见酒后的颓势,回了房间换了身不沾酒味的衣服,便又是那时常出现在汴梁街头巷尾的红衣官爷了。
虽然那藏在心中的死结还未曾打开一般……但从表面上,他却依旧一如往常一般。若不是心细之人,竟也无法发觉他眉宇之间淡淡的愁绪。
如此两日之后,已故兰妃之妹阿敏,终于在陷空岛卢方的护送下,赶到了开封府。
只见她面色上还有大病初愈般的苍白神色,清秀眉眼之间却满是急切。刚到开封府,便已经忍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直奔着去见太子去了。见到太子安好,她才松了一口气,忽的问道:“听说展大人同白五爷……抓住了那企图毒害太子之人?”
……这也倒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玉堂干干咳嗽一声,道:“……话说这么说没错,只是……”
还未曾听他讲完,阿敏便已经急急打断他,叫道:“如今那人身在何处?!”
白玉堂耸耸肩,道:“……在大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