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同学的神经粗壮无比,沮丧过后立刻想到了替代的办法,雄心勃勃的计划着实施。青峰之上,风很好,云很好,热闹……也很好!那三天三夜》首先,为了公平公正以及社会主义的伟大和谐,我要顶着锅盖的啰嗦‐‐您满十八了?您是第一次看耽美吗?您的属相是什么?如果是兔子的话,那赶快离开吧,纯洁的白兔是不适合这里的,这里是蛇和龙的天下……您可以将这两种动物想象成伟大阴险骄傲,您可以想想那个被哪吒把了龙筋的三太子,您甚至也可以想象女娲娘娘的尾巴,如果您有以上这些联想的话也请速速离去吧,俺不能毁掉正直善良单纯的您。如果您已经想到我要说的是什么,那么好吧,让我们推开大门,进入邪恶无理的世界。‐‐‐‐‐‐‐‐‐‐‐‐‐‐我是索多玛之门‐‐‐‐‐‐‐‐‐‐‐一个又一个浅吻,从手指到锁骨,敏感的肌肤有时会被轻轻的啃咬,吸允的啧啧声显得无比淫秽。躺在床上的人有一头如瀑似的长发,披散在绿色的床上,一半是黑,一半是银。这样怪异的发色却并不让人觉得丑陋,相反,倒有一种怪异的魅力。那是一具粉紫色的身体,仔细辨别的话,这个身体其实是粉白色的,但是,从手腕到大腿的内侧都有紫色的痕迹。这是一个少年的身体,柔软而修长的四肢,纤细的腰身,胯骨和锁骨同样明显。这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少年,平凡的五官说不上英俊也说不上柔美,让人看了说不定会产生,这么好的身材却这么普通的容貌之类的想法。但再仔细看来,却会发现这个少年有种特殊的魅力。此时他斜躺在床上,手指或脚趾不时的抽搐一下,仿佛忍受不了某种折磨似的。红艳艳的嘴不断的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很是痛苦,但那声音中,又仿佛有无限的欢悦。&ldo;不、不行了……&rdo;少年半合着眼,从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ldo;饶了我吧……&rdo;&ldo;怎么不行了,这里还精神的很呢。&rdo;那只可恶的手握住了少年此时最坚硬的地方,小指轻轻的在上面弹了一下,那有些显紫的出口立刻吐出更多的白沫。&ldo;不要!&rdo;&ldo;是很想要吧。&rdo;大拇指按着出口,然后缓缓的向下滑,粉紫色的柱身多出一道浅浅的白。&ldo;真是浪费啊。&rdo;条件反射的,少年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然后再下一秒,自己就被迎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了。早就是厚积薄发的状态,怎么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但根部被人掐着,前段又被顶着,积蓄了满满的东西就是出不来。&ldo;放了我……唔……&rdo;声音是碎碎的,带着点沙哑。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他是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不过,就算是平时的状态,估计声线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任谁,在被折腾了三天后,那声音都不可能清脆了。黎君现在很后悔,非常的后悔,极度的后悔……不,应该说从三天前,他就开始后悔了。在这三天的空隙中,他甚至还想到了那句恶俗的台词‐‐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当然,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去说什么肉麻兮兮的爱语,相反,他会少说几句话,少做一件事。就算觉得再对不起沙沙,他也绝对不会想着和他分开,就算那家伙当冤大头当到死,他也绝对不会想着搬出昌楼!因为觉得不好再利用沙沙,所以他和那位宫而会的公子摊派了,因为知道再呆在一起会更加纠缠不清,所以他搬离了昌楼。这在他来看,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却没有想到却成了自己的噩梦。三天!这三天他只呆在过两个地方,床上和温泉的包间。三天!这三天除了吃饭他就在做一件事,不,是在被做一件事,就连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三天!这个家伙竟然折腾了自己三天,他不是人,是畜生,不,连畜生也不是,是野兽!还是那种发情期的野兽!什么天下第一灵者,第一高手,第一冷面……不如说第一淫贼,第一混蛋!当然,这些咒骂,这些抱怨,都只有在黎君刚刚从睡梦中清醒,或者是休息了片刻才能产生的。而在此时,他所能想的也就是怎么才能令自己解脱,或满足……恩,如果他还能想的话。&ldo;快,快放开!&rdo;他的手插在红钺的发间,想要将他拉开,但又仿佛是向下按了几分。只要再一点点,再一点点他就可以了。但就在这时,红钺却将他吐了出来。&ldo;呜……&rdo;他发出不满的呻吟,双腿下意识的磨蹭,但在身体被压着的情况下,这种磨蹭只能是小范围的,若有若无的。&ldo;真的是太浪费了。&rdo;红钺又说了一遍,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很轻柔很温和的道,&ldo;让冬根进来好不好?&rdo;&ldo;不要!&rdo;原本就在爆发的边缘,在这句话的刺激下,柱身又扩大了几分,然后竟在没有任何慰藉的状态下勃发了,浓密的液体喷在两人的腰腹间,虽然这三天已经出来过很多次,但因为身为君的特质,这种液体却没有丝毫的稀薄。如果不是红钺早就布下一层结界,只是这种气息也足以令整个客栈的人失去控制。红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黎君转过头,原本惊慌的表情多了份委屈的愤怒,鼻头也比先前红了几分。&ldo;殿下对冬根很在意?&rdo;黎君哼了哼,没有答。红钺继续道:&ldo;为什么?殿下喜欢他吗?&rdo;他又不是恋童癖!&ldo;那么是不喜欢了?&rdo;黎君依然不说话。红钺继续道:&ldo;殿下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吗?您在剥夺他们的权利。&rdo;&ldo;什么权利?&rdo;话一出口,他就想到了几分,脸色一变,&ldo;那是什么权利?简直、简直就是……&rdo;他本想说那权利简直就是混蛋,就是禽兽,就是无耻,就是卑鄙,就是荒淫,就是罪恶……不过想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而且这里的人好像都没有这种概念,后半句话也只有吞回去。&ldo;看来殿下的确是很在意那一天的事啊。&rdo;黎君身体一动,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那一天,指的就是第一次梦行的那一天。那一天,冬根和秋根含着他的下体,舔舐上面的初精;那一天之后,青衣就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地位。&ldo;为什么?&rdo;黎君心中一动,睁开眼,就看到一双如夜空似的眼眸,那双眼中沉默、镇静、带着一点点的探寻。&ldo;殿下为什么在意那一天的事?&rdo;为什么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但,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对于他这样一个灵魂穿越者来说的,如果是真正的君,或者只是这个世界的人,恐怕,也就不会在意了吧。突然,黎君感到一点紧张和激动。他问了,这代表着什么?他的在意,不是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但红钺却在这个时候才问,为什么?一时间,黎君有些恍惚,要说出来吗?说出自己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说出自己虽然占用了这个君的身体,其实,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这个念头一闪,但立刻就被他否决了。眼前的男人虽然不像是小人,但,当他知道自己是一抹异世的孤魂之后又会怎么样?他的生命还能有保证吗?他的自由……虽然本来就不多,可是,很可能会变得更少。不,不能说,他赌不起。&ldo;殿下,在意的是什么?&rdo;食指从他的唇,慢慢滑着,经过胸到小腹,然后,来到了淡淡的毛发间,离那关键的地方几乎无限度的接近,但却又真的没挨上。黎君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更应该在意他的话多一些,还是在意他的手多一些。最终,他选择了一个可以说是非常示弱的态度。&ldo;我、我不行了……&rdo;他垂着眼睑,低声道,&ldo;真的不行了……&rdo;虽然在迷醉的时候他发出过更软弱的声音,但在清醒的时候,这样的求饶还是第一次。他伸出手,挡住眼,发出细细的呻吟:&ldo;累……&rdo;这倒是真的,虽然君的恢复力,那个有点惊人,一夜来个七八次也不见稀薄。可是总会腰酸腿疼的。当然,他现在说这个,却是怕自己在迷醉的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虽然很丢脸,不过他却要承认,在这样的逼供下,他很难保持清醒。&ldo;殿下怎么会累呢,一直都是我在努力啊。&rdo;我没有叫你努力啊。&ldo;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换殿下来,好不好?&rdo;刷的一下,黎君睁开了眼,他没有听错吧,他来?真的是他来?在他还是刘毅的时候,夜夜的春梦都是被强壮的男人拥抱,但要说让他拥抱男人……特别这个男人还是红钺的话,他也是很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