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跃倒没什么感觉,依然兴高采烈的,他是这么和狮王说的:&ldo;五十名就可以拿到九万七美元对不对?换算成人民币也五十多万了,足够了,我回去买辆出租车,交一交社保,下半辈子都不愁了。&rdo;狮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知他是在说笑还是在说真的,半天才道:&ldo;跃,你不是要拿手链的吗?&rdo;&ldo;恩,本来是要啦,但是现在没有手链也能达到目标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rdo;他们两个正说着,张智功就走了过来,狮王见他有朋友,也就去找自己的老婆了。&ldo;嗨,二少,好巧啊。&rdo;张智功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时候凯撒和萧然也过来了,张二少忙着见心上人,所以一见比赛结束就下来了,凯撒则是收拾了一下,和萧然一起过来的。凯撒走过来道:&ldo;现在才五点,虽然还早了些,不过我们可以先去喝点东西,恩,四楼调酒师的技术不错。&rdo;萧然和张智功面面相觑,林跃抓抓头也没有反对,于是一行四人先去喝了一杯。见到凯撒,那调酒师自然卖力,调出来的酒连林跃都赞叹,张智功和萧然自然更觉得很好,但除了很好之外,他们更觉得别扭。特别是张二少,他是想单独的和林跃吃饭啊,现在有多这么两个人算是怎么回事?虽然说能和凯撒吃饭也是一种荣幸,但这种荣幸可以换在其他时候啊,他还想和林跃吃了饭,喝点酒,然后说一说其他的……比如按摩方面的事情?他昨天晚上又恶补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自觉现在已经相当不错了,一定可以令林跃全身心都得到放松的。&ldo;我没有想什么不该想的啊。&rdo;张二少扪心自问,他虽然想到了按摩,但绝对没有想其他的,他早就有了长期抗战的准备,绝对不会在现在就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怎么想,都觉得不该遭这种天谴。而萧然也非常疑惑,就算这林跃是凯撒的师弟吧,以大帝的性情怎么会对一个没交情的师弟,这么、这么关心?而且大帝怎么看都不像是乐意做电灯泡的啊。林跃也有些不解,乐乐找他吃饭不是有话对他说吗?夹这两个人在中间,他们能说什么?不过他向来想得开,想不通,也就不费脑细胞了,喝了酒,又吃了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表示要回房间。张智功也连忙跟着站起来:&ldo;我送你。&rdo;&ldo;二少,我在这里有房间了。&rdo;&ldo;我送你回房间。&rdo;&ldo;你明天要比赛,明天的比赛更不一样,今天要彻底放松下来。&rdo;凯撒也站了起来。&ldo;我知道,我回去会放松的。&rdo;&ldo;玩扑克吗?其实还有一种方式更能令人放松,你可以试试土耳其浴。&rdo;一句话驱散了张二少一晚上的郁闷,要说后悔,他这两年有很多要后悔的,而其中有一件也经常的浮现在他的脑中,当年、在当年,林跃天天去泡澡的时候他没有跟过去!你说当年多好的机会啊,大把的机会啊,结果都让他浪费了,虽说后来他还和林跃住了一个房间,但最多也就看看他穿着内裤晃荡的样子,从来没有机会见到过下体。于是一听这话,他的头立刻点的异常欢快:&ldo;对对,土耳其浴也是很能令人放松的。&rdo;林跃有些怀疑,不过他也是可有可无的,反正他回去也是要洗澡,去洗土耳其浴也没什么。于是一行四人又来到六楼,萧然本想走的,但凯撒一句&ldo;一起去吧&rdo;,就又跟着过来了,他其实是觉得凯撒有些古怪的,你要不想看人家两个亲亲我我,自动避开不就得了?带上我算什么?还是你怕你师弟的贞操丢在这里,非要在旁边监视着?而来到六楼后他认为自己明白了凯撒的想法,张智功也认为自己明白了,并在最初坚定的认为凯撒是个好人。&ldo;两个两个人的包间。&rdo;凯撒是这样要求的,然后,等他们换了衣服,拿着手牌,来到各自的房间的时候,萧然和张智功傻脸了。&ldo;你是609?&rdo;&ldo;你也是609?&rdo;……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张智功回头就去找服务台。&ldo;有什么错吗?是两个人的包间啊,分配方式错了?哪里错了?董事长在哪个房间?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rdo;金发碧眼的服务台小姐,用甜美的笑容打发了气急败坏的张智功。&ldo;这有问题。&rdo;张二少躺在房间中对萧然道,&ldo;这里面绝对有问题。&rdo;萧然也觉得不对了,可他想不出哪里不对。若林跃是个绝世美女他还能想通,若林跃是个绝世美男他也能想通,但……林跃虽然长的不错,可也就是在水准上,要说绝世,那还是有距离的。凯撒想要找人,什么样的找不到,有必要找林跃吗?特别是在听他说过张智功喜欢林跃的情况下。&ldo;现在这情况,倒像是这两人以前是有旧情的。&rdo;他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对,关于林跃,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两个问号继续挂在两人的头顶,而在另一个房间,林跃也在发问:&ldo;乐乐啊,你今天很古怪。&rdo;&ldo;哪里古怪?&rdo;林跃舀了盆凉水浇到自己身上,摇摇头:&ldo;反正就是古怪。&rdo;凯撒沉默了片刻,道:&ldo;张智功还喜欢你。&rdo;&ldo;哦。&rdo;&ldo;你怎么想的?&rdo;&ldo;他喜欢那是他的事情,我总不能不让他喜欢吧。这人的感情是绝对不能勉强的。比如我喜欢吃小笼包,那小笼包是绝对不喜欢被我吃的。可是它不喜欢是它的事,我喜欢是我的事。它有它不喜欢的权利,我也有我喜欢的权利。咦,我怎么觉得这么怪?哦,对了,小笼包不能反抗,我却是能反抗的。嗨,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吧,乐乐,你问这个做什么?&rdo;&ldo;如果你不能反抗呢?&rdo;&ldo;我怎么会不能反抗呢?&rdo;&ldo;如果有一种情况是你不能反抗的呢?&rdo;林跃想了想,开口:&ldo;有这么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这样想想,其实二少也不错,对我也怪好,如果不能反抗……乐乐,你离我这么近作什么?&rdo;凯撒没有说话,一点点的接近他,林跃拿着盆,一点点的后退。这个两人间虽然是豪华型的,但毕竟只是个两人间,所以很快,他就退到墙上。&ldo;林跃。&rdo;&ldo;恩?&rdo;&ldo;有一件事,我觉得要和你说清楚。&rdo;&ldo;你说。乐乐,你不是说这里还有摄像头吧?&rdo;凯撒嘴角一抽,没有理他,径自的低下头,他想了一天一夜,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他放手,那么张智功是绝对会趁虚而入的,现在的张智功和过去不同,如果说过去的张智功对林跃来说只是个纨绔少爷的话,那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知道体贴知道责任,勉强还算不错的男人了。以他对林跃的了解,这样的张智功,只要用对了方法,不断的纠缠着林跃,林跃很可能就半推半就了,不见得会多么喜欢,但却会习惯。而这种情况,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与其让林跃习惯别人,还不如让林跃习惯他,而他也知道,如果不表明,让林跃明白他的心意,那他等到地球末日也不见得能等到。&ldo;林跃……&rdo;凯撒越靠越近,林跃看着他,眼睛越瞪越大。然后‐‐嗷!这不是一声惨叫,是两声!林跃和凯撒同时叫了起来。在林跃往后退的时候,他手里是拿着一个盆的,一个很小的舀水盆,这个盆的作用,就是将凉水倒在自己的身上。一凉一热,再加上按摩,这就是土耳其浴的奥义。他拿着那个盆退到了墙上,在凯撒逼的近的时候,不自觉将盆扣在了腿上,而在刚才,他抬腿了。这实在不能怪他,人们都说第一印象是深刻的。在两年前的某一天,他也遇到过一个相似的情况,那一天,他也是靠在墙上,那一天,也有人这么慢慢逼近,那一天,也有人这么将头慢慢低下,而那一天,他抬腿了……而和那一天不同的是,此时他的腿上还罩着一个盆,于是他们两个都受了点伤。那个盆那么小,林跃这么一弯腿,卡着边就碰出了血,而凯撒‐‐凯撒现在相信这世上是真有报应的,他弯着腰,瞪着林跃,因为有那个盆做阻隔,林跃的力道没能完全的发挥出来,所以他现在还不像张智功当初那么狼狈。不过那个部位,他刚才又在情绪激动中,这一下,他也是绝对不好受的。林跃看了看手中的盆,又看了看凯撒,小心翼翼的开口:&ldo;乐乐,你没事吧。&rdo;凯撒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ldo;你说呢?&rdo;&ldo;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帮你叫医生?&rdo;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凯撒一把拉住他,咬牙切齿:&ldo;有句话,我要和你说清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