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歌像犯了错的学生,立刻乖乖在躺椅上坐好。
盛严凛俯身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疼吗?”
动作?很轻,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凉丝丝的,很舒服。
宴和歌摇了摇头:“不疼。”
“小骗子。”
盛严凛看了他一眼:“难道是在为秦礼洲开脱?带你疯玩,都不顾及你的身体状况。”
“我要是不带你回来,你似乎还想继续玩?”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越平静就?越让宴和歌心虚。
“你的体力还能支撑得住吗?”
宴和歌还试图辩驳几句,就?被?盛严凛拍了拍发顶:“躺下。”
他拿来缓解晒伤的药膏,轻按在宴和歌后背。
清凉的触感让宴和歌瑟缩了一下,想要躲。
盛严凛手掌却握住了他的脚腕,早有准备,将他牢牢按在身下:“别动。”
“呜……”
宴和歌眼泪汪汪:“好凉,还疼。”
太阳的威力逐步显露,兴奋退去后,宴和歌这才慢慢察觉到了肌肤火辣辣的疼。
“疼也忍着。”
盛严凛单膝跪在他身侧压制他的动作?,不让他乱跑,然后继续将膏药为他涂上:“着急去玩,没有好好涂防晒吗?”
宴和歌心虚:被?,被?看出?来了。
盛严凛无奈:“疼的是你,为什么还怕我指责你?”
嘴上说的眼中,可他却将动作?放到最轻。
【口是心非的盛总(指指点点)】
【宴宴好像和野花出?去疯玩受伤,结果被?正?宫带走养身的皇帝。】
【秦野花:?你礼貌吗?】
宴和歌不知盛严凛用的什么膏药,但痛感真?的很快在他手下缓解。
海风拂过,膏药凉滋滋的舒服。他忍不住长出?一口气?,抱着枕头昏昏欲睡。
盛严凛看着在自己身下如此放松信任的宴和歌,眼眸闪了闪。
他的指尖落在宴和歌后颈,不轻不重揉捏。
宴和歌确实累得不轻,但还眼巴巴看着其他人在海面上玩得尽兴,时不时扭头瞅瞅盛严凛,试图打动冷酷无?情?的总裁,好放他出去玩。
盛严凛差点气笑了。
他拍在宴和歌背上:“趴好,不要乱动,药膏蹭掉了还要重新涂。”
被揉得有些发痒的宴和歌顿时缩了缩,不敢再动了。
“盛先生……”
他不经意拖长的尾音像钩子一样,委屈又软糯。
【啊啊不存在的器官,长出来啊!】
【盛总这你都不心动?杀过十年的鱼吗?】
【行行行,给给给,要什么都行(纣王上身)】
“不行。”
盛严凛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他:“等太阳缓和些再说?吧。”
宴和歌:“qaq”
玩得太开?心的结果,不是更开?心,而是被罚在遮阳伞下,眼巴巴只能看着别?人的快乐。
秦礼洲几次想要找宴和歌,但都在盛严凛的目光拷问下无?法再向前。
有?盛严凛这尊佛在,宴和歌再贪玩也?只能趴在沙滩椅上,咬着果汁吸管,纯粹当是度假欣赏美景来了。
沈白木倒是成功突破“封锁线”,坐在了宴和歌身边。
——他给了盛严凛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宴和歌挂科了。他要是再考不过,就别?想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