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歌坚持。
秦礼洲怒意盎然。
客厅里气氛僵硬,一时间针落可闻。
桑世甚至觉得,他能清晰听到宴和歌的心跳声。
砰砰跳动的生命力。在和自己逐渐重合。
【什么情况?宴和歌和秦少是旧相识?】
【呃,也不是很意外,毕竟都是富二代圈子的。秦礼洲也是帝都人吧。】
【听他们这话,两个人以前有恩怨?】
【什么恩怨啊,笑死了,根本就是宴和歌贴上去给人家当跟班吧,你们一口一个宴宴的和正主一样恶心。】
【打起来!打起来!】
【草,上次看见这么多好看男人抢同一个还是足球赛。宴和歌,nb!】
【不要用国足相提并论啊啊啊疯了(球迷大崩溃)】
“秦少。”
宴和歌瞥了眼摄像,冷静问:“现在还在节目直播中。我记得,两周后秦少还要参加赛车比赛?秦少也不想自己亲手拉扯起来的比赛,因为恶评而毁掉吧?”
秦礼洲怒极反笑。
他单手插兜向前两步,俯身看向宴和歌。
宴和歌扬了扬下颔,像虽然小小一团但坚决守护主人的喵咪。
“以前真是没发现,原来你还知道咬人?还记得我比赛的日期?”
秦礼洲一想到自己刚替小跟班出头揍了两个醉鬼,结果转头小跟班就跟别人跑了,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指骨擦伤,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擦拭的血迹伤口。
盛怒下的秦礼洲像头猎豹猛扑而下。
直面惊人气场的宴和歌却不是被猎捕的兔子,他依旧在微笑等待,不卑不亢,进退有度的得体。
让秦礼洲更想打破宴和歌漂亮的脸,变回他熟悉的那副蠢笨模样。
“秦家的。”
低沉男声平静得可怕。短短三个字,却不容忽视。
【谁这么没脑子,竟然这么喊秦少?小心这位脾气不好一会揍人啊。】
盛严凛漠然步入镜头范围,直视秦礼洲:“这是盛景投资的节目。”
【翻译一下:这是我的项目,我的摇钱树,你要是敢发疯让我损失,我就弄死你。】
【原来是盛严凛?忽然就合理了起来。】
【哈哈哈哈秦少立刻变脸了。】
【毕竟官大好几级呢没办法,盛严凛可是和秦老爷子平起平坐的,秦礼洲一个还没继承家业的富二代,在他面前真摆不上桌。】
秦礼洲磨了磨牙,但看了眼盛严凛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欲走。
却被宴和歌叫住。
“欠着桑世的道歉?我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