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江屿眠住在学校附近自己的房子,考完试那天回家吃饭,被江太太察觉出不对劲,量过体温之后就留在家里。
林鹤书来过很多次这里,但是很少到江家,江家是实实在在的豪宅,很大,从大门进去还有一片草坪。
大部分来的人都是开车出入,林鹤书这样骑车来的是少数,在门口被保安拦了一下,保安打了电话来询问,江屿眠一早就知道他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江屿眠站在楼上阳台,拿着望远镜冲他招手。
林鹤书带的药有口服也有外用,江屿眠当时就趴在床上让他帮的忙,有些事,男朋友帮他是情|趣,真上医院去让别的医生处理就要成不想面对的黑历史了。
江屿眠还是要面子的,勉强配合。
林鹤书从医院买的是科学合理注重功效的医疗器材,不是情|趣用品店那种注重体验感的,一开始就不太好受。
他的表情也不难看出端倪,林鹤书碰碰他的嘴角:“痛?”
江屿眠摇头,也不是痛,就是不太好受。
确实是太久没做了,在他出国留学之前的那几个月,他们频率挺高的,除了头两次实践经验不足,他有点受伤,后面都非常愉快。
现在有点难以适应,而且林大夫这样面如止水的,他们很像医患关系。
他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从前也是这样的吗?他怎么只记得快乐不记得麻烦了?
这部分结束的时候他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有兴致了,但是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江屿眠耷着眼皮,仿佛林大夫操作的不是他的身体,他到这会儿才注意到,林鹤书甚至还戴了橡胶手套。
江屿眠忽然说:“林大夫,不然下次你穿工作服,再戴个听诊器,说不定我还能兴奋一点。”
“我一般不用听诊器。”林鹤书也感受到了阻力,“你自己……从来不用辅助道具么?”
江屿眠因为他的用词笑了一下:“什么辅助道具,飞|机|杯还是按|摩|棒?”
想也知道是后者那种性质的,江屿眠倒不排斥这些,相反,他还挺会取悦自己的,买过也用过,快乐的是快乐的,但是很麻烦,即便算上某些小玩具,对他而言,这种感觉也挺久违了。
“懒得,你帮我用?”
江屿眠知道他不会,以前也不是没试过,林鹤书不会介意他自己怎么玩,但是他绝对不会用,他只会像今天这样拿出非常医学的工具。
林鹤一边跟他说话分散注意力:“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你不是要出差?”
“七点出发。”
江屿眠被他的动作牵引,呼吸节奏断了一下:“随便。”
林鹤书笑了一下:“要不要按摩。”
这种按摩?
江屿眠没想过,他们从前也没试过。
林鹤书直接上手了。
林大夫不愧是林大夫,这种头一次尝试的按摩也很到位,江屿眠体验完整个人都软得不行,靠着他喘气,即便这样也不太老实,去拽他的裤子,他今晚的目的不是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他就是要林鹤书。
他们很不一样,有些方面又很像,骨子里都有很强的掌控欲,江屿眠爱看林鹤书在自己身上失控,林鹤书何尝不喜欢他双目迷离任人摆布的情状。
江屿眠靠在他怀里,湿|热的唇擦过他的耳垂,用气音说:“林鹤书,操|我。”
亮着灯,林鹤书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在尽力克制,哑着嗓子喊:“江屿眠。”
江屿眠睁开眼林鹤书已经不在,他没什么不习惯,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起床的,床上要有人才真不习惯。但他一转身就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主要是没穿裤子,全|裸地躺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