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作者菌不假思索:唐大人说的!隋州:哦,那就算了。唐泛:……唐泛刚刚在想自己的事情,虽然身体在大街上走着,但精神还处于神游物外的状态里,眼前的拳头回来,他下意识后退两步,脚后跟撞上街边人家卖橘子的小筐,当下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后栽。此时有人伸手拽住他的腰带往旁边一带,唐泛被动地被推往旁边,堪堪避了过去。“你没事罢?”听见这个声音,唐泛回过头,才发现原来是隋州。对方一身官袍,估计是刚从北镇抚司回来,又或者即将去北镇抚司的路上。“没事。”唐泛摆摆手,他虽然不像隋州或汪直那样勇猛,说到底毕竟还是个大男人,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吓到,只不过刚刚没有防备,所以猝不及防而已。眼下回过神,他才发现那拳头其实也没有多大威力,对方也不是故意冲着他来的,而是两个路人在打架,他因为走路没看路,不慎被卷了进去。那两人一边扭打一边吵架,热闹得很,旁边还一路围观了不少人。唐泛稍微一听就明白来龙去脉了。眼下将近年关,遇上适合祭拜上香的初一十五,京城街道更是接踵摩肩,拥挤异常。这打架的两个人,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走。结果前面那个人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间好像被抹了一下,心里一个激灵,赶忙摸了一阵,发现果然是自己放银钱的袋子不见了。再往后一瞧,自己身后正好跟了个人,正冲着他笑呢。被偷了钱的那个人当即就不干了,揪住自己后面那个人,非说他是小偷。后面那人也不甘示弱,非说他冤枉人。两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前面那人说要带他去见官,后面那人不肯去,越发就被对方认为是心虚。只听见被偷钱那人骂道:“看你这穷酸样,还说没有偷,现在不敢跟我去见官,不是心虚是什么!”跟他扭打在一起的人也骂:“你这张嘴是刚从大粪坑里捞出来罢,怎么张口就骂人呢!我都没有偷,干嘛跟你去见官,我才不去!”旁边的人围了一圈,跟了一路,大多是看热闹的,还有出口劝的,唐泛一个没留神,居然也身陷包围圈里,再看两个当事人,也没注意到刚才差点殃及唐泛,还顾着吵架呢。两人吵得正起劲,就听见有人道:“两位,两位,你们听我一言成不?”理所当然没有人听,不过当两人眼前寒光一闪,各自都不由自主被推开往后踉跄两步时,定睛一看,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个锦衣卫,这才赶紧消停下来。一个赶紧喊冤:“大人啊,您来得正好,还请给小的主持主持公道啊,这人偷了我的东西,还不承认呢!”另一个也道:“大人,您甭听他胡说!我好端端走在街上,他就揪着我的衣服不算,非说我是小偷,还有比这更冤枉的事情吗!”隋州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唐泛。“你说他偷了你什么?”他对其中一人。对方就说:“银袋,我的钱都在里头,本来是用来买年货的,这下可都没了!”另一人就气愤地拍着身上:“你的钱不见了关我什么事,我身上也没你要的!”甲冷笑道:“将你抓到衙门里,是不是就分晓了,就算你不是小偷,那也肯定是他的同党!要不然怎么正好我转过头的时候你就冲我笑了?”乙嚷嚷起来:“你别上下嘴唇一碰,就胡乱冤枉人!”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唐泛打断他们,对甲道:“他没骗你,他确实不是小偷。”甲一脸不服气,唐泛也不理他,直接拱手问乙:“这位老哥,敢问高姓大名?”对方见唐泛谈吐有礼,不似常人,又有锦衣卫在旁,忙拱手回礼道:“不敢当,鄙姓于,单名浩。”唐泛笑道:“原来是于老哥。”他又问甲:“这位老哥又如何称呼?”甲道:“好说,认识的人都喊我罗员外。”他浑身打扮阔绰,身材圆胖,倒也担得起这声员外。唐泛一笑,对他道:“罗员外且看他胸口挂着的玉牌,和腰上挂的玉佩上面,分别都刻着什么?”不仅是罗员外,围观众人忙凝目看去。这年头识字的人不算多,但是也有些人认出来了,这个于浩胸口挂着的玉牌上面,刻了沅湘二字,他腰间的玉牌,则单有一个于字。罗员外虽然号称员外,却不识字,他的脸上就有点讪讪。唐泛看了出来,对他念了这几个字,又解释道:“楚辞有云,浩浩沅湘,他的字号是能互相对上的,这说明玉佩和玉牌都是他的东西无误,一个小偷怎么会将这些东西带在身上?再说他在自报姓名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可见并没有说谎,所以他不会是偷你钱袋的人。”罗员外一听就不高兴了,碍于隋州在旁边,他也没敢造次,只是不服道:“阁下又是何人啊,左右我们都要去见官,他是不是盗贼,你说了也不算啊!”唐泛倏地沉下脸色:“我乃顺天府推官,这种小事情还是可以帮忙断一断的,也免得你们去给父母官添麻烦,若我没有猜错,你心里应该也知道这于浩不是偷你东西的人,只不过东西不见了心里恼火,又见他冲着你笑,就想找个人赖上,是也不是?”罗员外心虚道:“你,你别胡说!”唐泛淡淡道:“既然你这么想见官,那我们就去见官好了,到时候你诬告于浩,东西没能找回来,反倒被打板子,你可想好了?”罗员外连连摆手:“我不要他赔了,我不计较了还不行么!”说罢后退几步,扭头拨开人群就跑,也顾不上刚刚还揪着对方不妨了。本来就是小事一桩,既然已经化解了,隋州当然也懒得追上去揪着那个罗员外不放。那个被冤枉的于浩赶忙道谢,旁边围观的人也都为唐泛的机智和细心叫好。唐泛和隋州二人挤出人群,又走了好一段路,耳根才总算清静下来。“你这是要去北镇抚司?”唐泛问。隋州嗯了一声:“今日没什么事,就是去点个卯。你心里不痛快?”唐泛挑眉:“怎么看出来的?”隋州道:“干锦衣卫这一行,与你们推官有些异曲同工,都要细心观察,不过论急智,我不如你,你天生就该是吃断狱这碗饭的。”唐泛负着手走路,一边叹道:“是啊,今日和府尹大人去见了我们老师,略起了一些争执,老师不能理解我,连我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又问隋州:“广川,有些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锦衣卫主掌缉捕,不必事先通过朝廷就可自行行事,诏狱之中更有许多见不得光的酷刑,你经历得多了,难道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动摇吗?”隋州略一点头:“有。”见唐泛好奇,他便道:“你知道我兄长虽然袭了锦衣卫的职衔,却一直想着考读书科举出人头地的事情罢?”唐泛嗯了一声:“是,你对我说过。”隋州道:“其实小时候,我也存过这样的念想,也能理解我兄长的想法,他不想因为外戚和武官的身份令人看不起,所以想依靠自己的本事出人头地,但区别在于,我很早就认清了现实,但我兄长没有。”唐泛有点唏嘘,科举科举,三年一回,听起来好像不值钱,但人生能有多少个三年,江山代有人才出,科举这种事,不光要有天赋,有毅力,还要有运气,不是单靠勤奋就能成功的。每三年,全国有多少人才参加考试,能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都要有两把刷子才行。唐泛见过隋州的兄长,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能安于现状,有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地过日子,又或者学弟弟那样出来办差,也不至于蹉跎岁月,偏偏看不清状况,那就是悲剧了。又听隋州道:“刚入北镇抚司的时候,我经手了一个案子,有个言官上疏弹劾万贵妃姐弟把持后宫与锦衣卫,大骂万贵妃与万通姐弟,万通恼羞成怒,将他抓了起来,关进诏狱,又罗织罪名将他全家老幼流放。彼时我不过刚入锦衣卫,又因有太后关系,奉命押送的苦差轮不上我,我知他们一家本来无辜,又佩服那言官铮铮傲骨,敢言人之所不敢言,就主动将这个差事讨过来,亲自护送他们到达当地,又自己出钱,让当地看守犯官家眷的官差多照顾他们一些。准备等这阵风波过后,去向陛下求情,赦免他们。”唐泛早知隋州外冷内热,对手底下兄弟很是照顾,却没想到他还会做这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心中一热,钦佩道:“如果你当时去求情,不啻在打万通的耳光,等到事情过去,他说不定也不记得这些人了,到时候你去请求陛下,应该是可行的。”但隋州脸上却殊无笑意,他凝重道:“然而等我回到京城,才发现那个言官已经在诏狱里被折磨死了,就连他的家人,过了两个月,我也得到消息,说他们一家都在当地急病暴毙了。”唐泛也没了笑容:“万通派人下手的?”隋州道:“不知道。但在自那件事之后,万通俨然说一不二,再没有人敢冒着赔上全家的风险,上疏弹劾他和万贵妃了,我才知道,自己当初的做法何其幼稚,根本于事无补。”

书友推荐:等你上线封神:开局一个凤凰分身混沌剑神顶级村医芭蕾鞋城里的香艳绝世强龙花开百年龙王令不灭神主诱我深入伺机而动重生知青:我的火红年代被哥哥舔逼后上瘾了(兄妹h)山村傻子神医只在梨花春雨处(np)晋末长剑他的羽毛使用法六零寡妇再嫁书呆子很苦恼
书友收藏:魔门败类婚色糙汉,官道:从殡仪馆平步青云小知青太彪悍,京院荣少他超爱系统赋予我长生,却忘记赐我不老桌边[校园]浪漫时光让你契约鬼,你契约钟馗?她是儿媳公媳高梦里花(强制、NP)绝色佳人官家天下苏媚赵春城古龙世界里的吃瓜剑客全民神祇:我献祭亿万生灵成神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七里香破云全球畸变:开局活吞黑曼巴蛇玫瑰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