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陆文州把时序放在客厅,摸他长发的发尾有些湿:“我给你吹吹头发。”
时序见这男人忽然那么殷勤,有种不详的预感:“你知道吹风机?”
陆文州似笑非笑看时序一眼。
时序装作没事那般别开脸。
“过来。”
过了会,时序听见站在吧台的陆文州朝他招手。
这男人腰间就围着条浴巾,上半身是令人羡慕嫉妒的完美健硕身材,宽肩窄腰,鼻梁戴上金丝边眼镜,这么穿更像是斯文禽兽了。
他扯了扯身上的浴袍走过去。
但也不得不说,陆文州的这张脸跟身材真的是无可挑剔,再次感慨养子糊涂啊。
陆文州拿着吹风机打开,手放在风口前试着温度,省得等下烫到这个娇气包,见时序走到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看,笑问:“看我做什么?”
“看我老公不行吗?”时序双手撑在高脚凳上,微抬起头,注视着陆文州。
刚沐浴完的青年脸颊白里透着漂亮的绯红,微湿的长发贴在身上,双手撑在自己面前,宽松的浴袍可以看见那薄薄的身躯,抬头这么望着自己时就像是一只被精心细养的猫,正在对养他的主人撒娇。
无论是因为什么,这只猫撒娇就是他想要的。
陆文州关掉手中的风筒,放下,掐腰把时序直接抱到吧台上,结实的双臂将人在圈在臂弯里,看着对方错愕的眼神,勾唇笑道:
“不用吹了,等下还得洗。”
五千万19
他从没觉得这张吧台,那么的讨厌。
也没想到陆文州会有那么强的需求,他在这两个小时里想过无数次,如果在这里他死了,很有可能就是在陆文州身上死的,但每次想到这个念头陆文州就有本事破掉他的贤者时间。
说真的,现实中男人没那么强的,就像他,顶多半小时就进入贤者时间,无欲无求了。
可他忘了,这是一本书,书中的男主八小时就没问题,别说两小时了,可能就是个开胃口。
不对,他差点忘了,在浴室里的一个小时他没算上。
所以在某个程度上也算是托陆文州的福让他突破了极限。
但他们是合法夫妻,再加上体验感……
确实不差。
只是他体力差而已。
……
陆文州把哭到晕过去的人抱去洗澡,洗完澡又把人抱在怀里吹头发,可能是风筒的风力太大,时序动了动眼皮,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关掉风筒,摸着这头已经吹干的长发,柔软而有光泽,这么漂亮头发剪掉太可惜了,哄着吧,得留下来。
大不了出差开会睡觉都戴着粉红色小皮筋。
一条皮筋而已。
抱起时序走回里面的卧室,本想着轻轻放下他,谁知道把人放下的瞬间醒了,他的手还托着对方的后颈,动作顿住。
时序觉得自己浑身疼惨了,但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皮。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定格了两秒。
他看着陆文州近在咫尺的脸瞳孔微缩,摸到身下的床时立刻翻了个身卷到里面去,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身后,疼得直接趴在床上,想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陆文州:“……”
气氛有那么几秒的尴尬。
时序趴着,艰难的把脸转向陆文州,迟疑了几秒,朝他伸出胳膊:“那个……你能扶我一下吗,起不来了。”
“那个?”陆文州挑眉:“那个是谁。”
时序心想恶劣,这男人太恶劣了,妥妥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喊了句:“老公,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