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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在渊+番外>第74页

“……”片刻之后,乌云压顶,他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压在身下。贺渊脱去了上衣,剩下一条黑色长裤,精壮上身赤裸着,修长而健硕,一张俊美而冷淡的容颜近在咫尺,能迫得人透不过气来。“你喜欢被猪操?”低沉的语调带了一丝欲望的沙哑,被经验教训过很多次的阿毛直觉危险逼近,毛球般的身体一滚,滚到床角被子下面,亮晶晶而懵懂的眼神在自家两个大人身上来回移动。萧阑干笑:“小黑,黑黑,黑大爷,我刚才什么也……唔!”话没说完,对方的手已经从拉开的裤链里摸了进去,一把擒住柔软的器官。“……你你你强暴良家妇男!”萧阑倒抽了口气,泪眼汪汪地指控,双手想要反抗,却快不过贺渊。他只不过张嘴念了几句,原本盖在枕头上的枕巾就已经将他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裤子也轻易地被褪下来,衣服则被脱了一半,半挂在臂弯上,露出胸前两点淡色两点,任人把玩蹂躏。“小黑,不……啊!”他惊喘一声,双腿被大大张开,已经被玩弄得半勃起的器官却被一条橡皮筋绑住根部,始作俑者的表情是温柔带笑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你看,”贺渊低声说着,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矿泉水瓶往墙上丢去,咚的一声,声音不大,但隔了几秒,墙壁另外一边却猛地被拍了几下,随之传来吕四爷的叱骂:“还让不让人睡了!”贺渊看着因为欲望被强行禁锢而呈现迷茫表情的俊雅青年,微微一笑,在他耳边呢喃:“忍住了,太大声的话,我不介意让别人过来围观春宫戏的。”说完,低下头,张口含住对方前端已经沁出泪珠,呼喊着要求抚慰的宝贝。口腔里的温度要高于空气中的温度,所以当温热柔软的腔壁裹住欲望,舌头一边灵活地拨弄着前端薄薄一层皮肉,偏偏还要冒着隔音效果太差,隔壁随时能听见的危险,那种刺激,无疑让感官更上一层,舌尖每一个打旋,牙齿每一次轻咬,都能让萧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系绑在根部的橡皮筋,根本不会让他轻易地释放,每每快到天堂的时候,对方一个动作,就又将他打回地狱。“嗯……小黑……嗯啊……”他忍不住微微仰起头,无意识地把胸膛拱起来,那模样像是在任人随意采撷,贺渊自然不会客气,手一边轻轻拧着,如同亵玩着一朵花蕊。“舒服?”“呃……啊……”萧阑半睁开眼,神色茫然,眼角潮红,不住地喘气。此时的他,双手被缚,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双腿间的器官和后面更为隐秘的地方,都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如同待价而沽的人偶,散发着淫荡诱人的气息。贺渊亲了亲他的脸颊,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如果不是刚才胖子敲门,中途打断好事,他也没注意到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差,但是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不是吗?“嗯……小黑……”萧阑眨了眨眼,想要眨掉眼角的湿润,不料额头上的汗水滑下来,划过眼角,视线却显得越发模糊。“很想要?”手指沾了前端的液体,好整以暇地慢慢刺入后方,轻轻拓开,深一点,再深一点,指尖不时地按到穴心里最刺激的那一点,这具被玩弄着的躯体就像应激反应似的颤了一下。“松……松开橡皮……嗯……”“不行。”贺渊勾唇,抽出手指。“他可以让你获得更多的快乐。”取而代之的是粗硕如刃的火热,毫无间隙地填满。萧阑几不可抑制地要呻吟出声,又死死忍住,鼻息粗重,胸口不住地起伏。贺渊却已经开始律动。浅浅地抽出,又狠狠地刺入,这样的节奏几欲令人疯狂。昏黄的灯光照在两具交缠的躯体上,房间里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麝香味。胖子他们怎么也猜想不到,薄薄的一墙之隔,上演着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将近一个小时的折腾,贺渊终于解开束缚,让萧阑痛快地释放出来,后者甚至连起身去洗澡的力气也没有,头歪在枕头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睡到半夜,萧阑醒了过来,周围一片漆黑,随即感觉旁边有人起身,床铺跟着一轻。他睁开眼,看见贺渊的背影走向房门。“小黑?”他揉揉眼,迷迷糊糊道。对方没有回答,旋开把手,走了出去。萧阑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来随手捞起一件衣服穿上,尾随出去。夜晚的招待所静悄悄的,旁边几个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其他人仿佛都睡死了,贺渊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着,甚至没有脚步声。以贺渊的能耐,不可能没有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但他头也不回,出了招待所之后仍旧一直往前走,在小镇的大街小巷中熟稔地拐弯,直到两边的房子逐渐稀少,广袤无边的林木映入眼帘。他竟是独自走入森林了。萧阑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跟在后面,渐渐觉得有点不妥。贺小黑莫不是鬼上身了?然而前面的人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在阴森黝黑的林子里穿梭,鞋子踩在厚厚的树叶上面,不时发出噼啪声响,远处鸦鸟哑哑地嘶叫一声,仿佛置身异度空间。“小黑!”萧阑忍不住喊了一声。不算小声,但对方并没有缓下脚步。这里的树木高耸入云,几乎将天空遮蔽了,连月光也被挡在重重树叶之后,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但不知怎的,萧阑就是能够依稀看清周围的景物。这些树木的模样稀奇古怪,也许因为毫无束缚的环境缘故,又或许是几乎没有人迹踏足过这里,它们疯狂而奇形怪状地生长着,枝桠张牙舞爪的分叉,就像志怪小说里描述的鬼境。不知走了多久,贺渊终于在一棵大树前面停了下来。这棵树的树干十分粗大,比它旁边所有的树都要大了一倍不止,整棵树大约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头顶分开无数枝桠,上面结满人头大小的果子,沉甸甸地垂了下来,硕果累累。贺渊接下来的动作就更诡异了。只见他把手伸过去,摸上树干,动作轻柔,缓缓摩挲,片刻之后,手臂张开,将树环抱住,甚至连脸也贴了上去。“小黑!”萧阑并作几步跑过去,伸手拽住贺渊,想要把他拉回来,却发现对方的身形分文未动,自己根本拉不住他。贺渊终于缓缓转过头来。他的整张脸,已经被一个硕大的青铜面具覆盖了,在镂空的眼部下面,隐隐闪烁着幽绿色的微芒,如同要将人的心神都吸进去。这不是贺渊!萧阑反射性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黏着在他的手臂上,无法收回来。这时候从树干里面,慢慢地伸出四五只手,惨白如枯骨。那些手从不同方向将他的手脚抓住,再慢慢地拉近。任凭萧阑再怎么挣扎,也徒劳无功。而那个形似贺渊的人,就站在一旁,冷冷看着。不……萧阑睁开眼睛,满头大汗。“怎么了?”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贺渊撑起手臂,蹙眉看他。萧阑闭了闭眼,又睁开,平息混乱的呼吸。“叽……”睡在枕头边的阿毛迷迷糊糊地叫一声,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留了个屁股在外面。萧阑大致描述了一遍,挠挠头:“小黑,这只是一个梦吧?”梦里的情景太过真实,真实得让缺心眼的萧阑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我刚才也做了一个跟你差不多的梦。”“……”萧阑沉默了一会儿。“不会是那棵树有什么冤屈,托梦给我们吧?”“你想太多了。”贺渊面无表情地按下他的头。“睡觉。”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照着丹巴给的地址去他家,藏族人最喜欢守承诺的朋友,丹巴看到他们俩,自然十分高兴。丹巴家是一家六口,典型的三代同堂,这一代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在镇上当售货员的妹妹。镇子上很少有外来的人,像萧阑他们这样外貌出众的就更少了,理所当然被视为稀客,受到热情的招待,萧阑把带来的礼物分了下去,都是些吃食特产,不贵重却显得有诚意,丹巴的爷爷笑眯了眼,一边热情地让他们喝酥油茶。“我跟洛桑爷爷提起过你们,他也很感兴趣,说想见见你们。”丹巴笑道,“洛桑爷爷是我们小镇上年纪最大的长者,也是一位智者,很受敬重。”“我们很乐意见他。”开口的反而是贺渊。丹巴连连点头,起身出去请人,不多一会儿,一个白胡子长者被他搀扶着走进来,丹巴一家人连忙站起来打招呼,看上去很敬重他。“两位就是外来的客人?”出乎意料,洛桑的汉语说得比丹巴还要好,掩藏在花白眉毛下的双目湛然有神,一点儿也不似年近九十的耄耋老人。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睃巡一圈,最后落在贺渊身上,神情有点诧异和肃然:“这位客人……不简单啊,敢问从何处而来?”他的语意,不仅仅是询问他们的来处,而更像是透过贺渊,看见另外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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