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说:“二叔,绑匪没那么可怕嘛,拿了一百万就把朴廷放了。”
孙琳达一脸沉着,贺墨却惊的提声:“只要了一百万。”
几十个绑匪几十架ak的大生意,只拿一百万,够车马费吗。
她在开玩笑吧!
苏琳琅说:“绑匪还给了我们一辆车,贝勒车,正好载朴廷回家。”
绑匪还会送车?
贺墨觉得她简直放屁,但还是问:“你们在哪,我派人去接。”
苏琳琅突然就哭了:“朴廷脑部中弹,很严重,二叔我好怕,该怎么办?”
贺墨叹息:“他是贺氏长孙,琳琅,他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二叔……”苏琳琅欲言又止:“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讲。”
贺墨急的直冒烟:“琳琅,咱们可是一家人,我是你二叔,疼你就和朴旭是一样的,二叔是真心爱你们,快告诉我你们在哪里。”
苏琳琅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说:“绑匪名叫阿荣,他说咱家有坏人,会杀了我们,家我们就不回了,我们要去西区警署找阿sir,咱们警署见。”
家里有坏人,什么意思?
贺墨莫名的怕,想跟妻子交流一下,挂了电话才发现妻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他一路小跑回房,进门正好看到妻子在跟人通话。
蹑手蹑脚上前,他看到妻子记了些数字,但还没看清妻子就给一把揉了。
继而,她手勾他的领带轻挑他下巴,他才拂开,她一边应付电话,一边又笑着,转手勾上他的皮带,小手甩着皮带啪啪,打他的隐私部位。
贺墨有性虐癖,最好这一口,但此时不是荒淫的时候,他抓住妻子乱动的小手,等她挂了电话,匆匆把苏琳琅说的话讲了一遍,才又说:“我怀疑琳琅说的那个坏人就是刘伯,咱们全家都去警署,等警察逮捕了刘伯再回家。”
孙琳达叹气:“大嫂跟刘伯关系最好了,还安心睡大觉呢,就你忙来忙去。”
再拿领带搔丈夫脸:“你呀,相貌甜甜心肠软,家中最善良的大笨蛋!”
贺墨展开想象力,又吓自己一跳:“该不会就是大嫂勾结刘伯绑的朴廷吧?”
孙琳达再叹:“谁知道呢,大嫂不关心朴廷的生死,我们关心,当然要去警局的,但是honey……”她无奈:“人家还没化妆啦。”
贺墨爱不够这个娇美又善解人意的妻子,也是真急侄子,想早点见到,只好说:“我会留下全部人手保护你,你也千万小心,化好妆立刻出门。”
孙琳达拿起粉刷:“honey警署见,有狗仔提醒把我拍漂亮点呀。”
贺墨边往外走边叹气:“贺二太太美貌温柔又善良,真真叫人无奈!”
……
许天玺又要买绳子捆人还要吃东西,走的慢,等他到的时候苏琳琅已经到了。
全是大型装载车的停车港内,银刺车因体积小,就不显眼了。
停车,看到刘波背对车站着,他向车中张望:“阿嫂呢?”又忙捂眼回头:“对不起对不起。”
车窗有帘,但是纱帘,透光的,隐约可见阿嫂正在脱裤子。
虽说港城是个风月片满街的地方,二太太孙琳达的风月片还曾勇夺销量皇冠,保持了三届,他们也见惯女性身体。
但阿嫂当然不一样,没人敢看她换衣服的。
苏琳琅也以为没人敢看自己换衣服,但她刚脱了衣服,余光一瞥,就见贺朴廷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而且眼球就朝着她。
因为胸罩沾血太多,苏琳琅必须换掉。
而她哪怕曾经只是个小兵仔,在男人堆里,也没人敢看她的。
虽知这个男人充其量算是个植物人,但她还是说:“闭上你的眼睛。”
贺大少一双血目勾直,眨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