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要杀要刮要教育都是自家的事了。贝露佳狠狠点头,“就这么办!”尼玛这姑娘要是真去当小三了,她们俩非把她给修理回来不可!两人给姚东海留了块炸鸡和一份凉面,切块水果一块都没给她留!分着最后一块哈蜜瓜时,贝露佳塞得季笙鼓鼓一嘴说:“就不给她留!”要真是做坏事了,一定不饶她!季笙犹豫要不要把保险套的事也说了,可又怕让贝露佳更加爆炸。别看贝露佳是她们三人中最大小姐,最娇气也是看起来最软的一个,但事实上她最像她们三人中的大家长,季笙当年跟宋阳谈的时候,贝露佳也跟要嫁闺女似的,到现在都看宋阳不顺眼。姚东海没心眼,为人还仗义,最容易被人骗。其实季笙以前的心眼也很大,只是现在不一样了。最后季笙还是没说。万一姚东海是兴奋过头说大话呢?不过当时那个态度……季笙实在不敢往下想。万一是真的,想让姚东海抽身估计就难了。姚东海十一点才悄悄的摸回来。在学校住久了之后,她们已经不像一年级时那么战战兢兢。其实女生寝里管得并不怎么严,再严也有空子可钻。老生都油了,就算错过关门时间也不算什么。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摸黑摸到她的床前,先把自己的包放到床上,再开手机照亮脱鞋。突然,两束灯光照下来替她照着。姚东海吓了一跳,转过来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俩还没睡啊……我出电影院真是十点,电影都没看完呢就出来了,就是路上车不好打。”“行了,快收拾收拾睡吧。”贝露佳打了个哈欠,特别宽容慈爱的说,“下回晚了就别赶了,电影看完再回来也没事。对了,玩得开心吗?”姚东海小心翼翼的答:“开心。”“开心就行。”贝露佳说。宋阳第二天见到季笙时还记得姚东海的事,半是开玩笑的问:“昨晚回去看她穿什么衣服了吗?”季笙认真严肃的回答:“看了,盆里泡着呢,是一条香槟色的连衣裙。”很漂亮,有点像小晚礼服,背上空一大片!贝露佳发现衣服时火冒三丈高的微笑问姚东海,“什么时候去逛街买的?怎么不叫我们去?这裙子真不错,多少钱?”大概这几天微博刷的卓有成效,姚东海松口了,甜蜜的说:“是他给我买的。”女人一陷入爱情中就容易智商下降,姚东海甜甜蜜蜜的回忆了二十分钟这条裙子是怎么买回来的,贝露佳和季笙在一旁听故事一样听,她都不需要别人接话的!自己就甜蜜下去了。“那裙子四千多……”季笙愁眉苦脸的。“这不挺好的吗?”宋阳不明白这裙子贵还不好?季笙用“你怎么会这么想?”的诧异目光看他:“哪里好?一般学生会一出手就是四千多的裙子吗?”贝露佳悄悄抄了牌子上网搜,发现还真是一个壕牌,这裙子已经算是壕牌中的平价款了。搜完牌子后对季笙说了句话:“如果是你,那还有包小三傍大款的可能。但就咱家那人的模样,也不像是有这份能耐的啊?”“真爱?”季笙冒出来一句。这么一想比较好接受啊。宋阳听到这里也说:“不是吗?他肯花钱就证明对你朋友是真心的啊。四千块甩出来也四十张呢。”贝露佳摇头说,“要真是两人都是认真的,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们?咱俩是那种小心眼看不得她好的人吗?如果她要真是这么想,那就当我这三年喂狗了,从此不认这个人。”“肯定不是,你别想到这里去!”季笙赶紧替姚东海背书,道:“还是那男的有问题!”必须的!宋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哦,原来是这样啊!”她们俩是这是把闺蜜瞒着她们的这股气撒这男人身上去了!那他当年被贝露佳左右看不上,估计也是觉得他抢走季笙了吧?就现在贝露佳看到他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跟丈母娘似的。季笙这是第二次来宋阳的房子。上一回还是他们俩分手时。宋阳说,“我正打算跟房主把这房买下来。”他在这里住惯了,难得离学校又很近,左右邻居也熟了,没什么特别难相处的人,价格合适就跟房主拿下,他去贷个款。“贷款买?你能贷吗?”“能贷,工作关系已经托老教授帮我挂到一个种子公司去了。”宋阳推开门,骄傲又忐忑的请她入内检阅,“怎么样?”大概因为已经商量好了要买下来,房主已经把家具都搬走了,屋里还摆着几桶墙漆。“我想着就重新刷个墙,再买点家具就行了。”宋阳说。正阳面的卧室里摆着一个大桌子,阳光最好的地方摆的都是花盆,阳台已经摆满了。——全是雏菊!季笙看到就目瞪口呆了。阳台上是订做的阶梯状花架,能最大限度的让所有的花都照到太阳。上面摆的全是雏菊,从东头到西边,上下五层,一盆盆的雏菊正向着阳光摇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