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不进去?”我脸上保持微笑地在门口问他。
“安德鲁,怎么回事?”他没有看我,别过脸朝楼下问。
“哦,是拉塞尔先生送来的,他说感谢将军您上次保他安全过关。”管家的声音从楼下恭敬地传来。
他这才回过头看我,好像证明了他的清白。
我还是只问一句:“你进,还是不进?”
他好像觉得很有趣,懒懒地倚着门,朝我勾起一抹格调又性格的笑:“你让我进,我就进。”
我也跟着他笑:“你想进,我不拦你。”
“那我进了。”他耸耸肩,回答倒快。
“你进啊,有种这辈子别出来。”
“威胁我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立刻鄙夷地吐出一句:“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他对我的说法很不齿:“我要是不进,你敢保证不对我毛手毛脚的?”说得我好像是万年发情色狼一样。
当然,我的回答也很坚定:“不保证。”
他冷笑,把那句话还给我:“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我不以为然:“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
“说的好,那我进去了。”他真的往前跨了一步,进了房间。
“你有种进去这辈子就别出来。”
“你有完没完,我要关门了。”他推了推伫在门口的我,作势就要关门,“让开。”
我挑了挑眉,面无表情道:“别逼我,我一冲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干什么?”他笑了笑,不可一世地斜眼看人。
“干你!”我恶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一把把他拉出来,嘭地甩上门。动作急切又粗鲁地将他抵在对面墙上,迫不及待地搜索他的唇,将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我比他熟悉,我知道点燃哪里会让他疯狂。我一边猛烈地纠缠他的舌,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种下火引,挑弄他的感官,让他有一种想要又要不到的饥渴。
“要我,还是她们?”我咬着他的耳朵问,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阴森。对于我来说,我是非男人不可,而他,跟我不一样。这点让我非常介怀,非常。
终于体会到,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
他低低地笑起来,眉宇间透着某种温柔:“傻瓜……”然后把我拉进隔壁一间房间,扯着我往床上倒,随即压向我,变换着角度啃咬我的唇,我能感觉他同样急切的吸住我的舌,激情地啃咬、吸着,舔遍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他的手撩开了我的衣服,开始用力揉捏我的每一寸肌肤。
“嘿……说你爱我……”我摸着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一边狂野地肆虐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探索他动情的迷人声音。
他魅惑的笑,两条用力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两手紧紧地搂着我贴住他:“……你想证明什么?”
他这句话把我打闷了,我只能低喃道:“算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过了会,他以充满感情而非激情的声音开口了:“我早就说过,不玩真的,我不会跟男人搞这种事……”声音低沉,蚀人筋骨,火热的眼神几乎要烧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