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喜欢开朗有活力的女孩!”裴臻忍不住大笑起来,赞美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告诉你,你比所有的花闻起来更芬芳、鲜润,特别是在被这里的恶劣天气打击後,我更确信这一点了。”
女孩大方地接受他的赞美,笑著说:“这是‘我的罪过’。”
“罪过?”
“呵呵,‘我的罪过’是一种香水的名字。这是我们本地的一种祝福……名字来源於在香水进口中讨价还价的口头语。”
“原来是‘我的罪过’啊……”裴臻眼神忽闪了下,黑眸深处掠过一丝别样情愫。
“哈哈,先生你没有罪过啦。”玛丽亚调侃地掩嘴巧笑。
“……我有吧。”裴臻朝她笑笑,没注意女孩已被他的迷人笑容熬到,自顾自地轻喃道,“我的本质需要灿烂,我常常对自己说,我要灿烂一生……在梦里,我会看见一道道美丽的光线,它们不停的晃动。而它们却被无边的黑暗包围……”
当女孩自那抹魅人的笑容中回神之时,发生椅子上的人已经不在了。这个让人怦然心动、谜一样的长发男子呵……
站在这幢建於十九世纪、外观带有巴洛克风格的豪宅前,裴臻带有讥刺意味地看著铁门在他面前自动缓缓打开,深黑的眼瞳射出森冷的光芒,挺身迈步走了进去。
再次来到这间布满十八世纪宫廷氛围的房间,主人已经站在金壁辉煌的大厅中央满脸微笑、展开双臂欢迎他了:“你终於又回到我身边了……”
“呵呵,我想你搞错了。”裴臻竖起食指朝他摇了摇,“你成功激怒我了,我是来让你後悔敢拿我的小宝贝作威胁。”
兰斯洛听罢脸色当即一变,沈声道:“你指姓唐的?那家夥最近不止一次破坏我的生意,我只不过让人稍微警告他一下,你就来质问我?”
裴臻耸耸肩,理所当然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超级护短的人。”
“你以前是护我的。”兰斯洛吃味了。
“你都说是以前了。”
“你这麽说我会想干掉他的!”
裴臻眉毛一掀,唇边的笑容像在容忍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要是被干掉了,那是他的造化。”
“那你现在来这里干什麽?”
“我说啦,你激怒我了,我决定来跟你把我们之间的帐彻底清一下。”
兰斯洛皱起眉:“什麽意思?”
裴臻作了稍安勿燥的手势,缓缓道:“你当年给我打dpad,但留了我一命;之後我毁了你的王国,也留了条後路你,到这里为止是两清。现在,你又动了我的人,你说我要不要回击一下?”
“你在胡说些什麽?”兰斯洛不可思议地盯著他,“你竟然以为我们之间曾经两清过?!荒谬!感情的事怎麽算得清?这此年我可是无时无刻没有停止过想著你!”
“真是不巧的很,每天想我的人很多,你得去排队。”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後,施恩般的道,“这样吧,你把那批军火无条件给我,我就原谅你。”
兰斯洛愤怒了,湛蓝的双眸转为深沈的幽蓝:“别以为我在乎你,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说罢,摇响桌上的特制铜铃。
不一会,两个黑衣保镖样大汉就推门冲了进来。
“唉呀呀,谈判破裂了吗?”裴臻坦然自若地任由大汉们把他钳制住,微微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麽麻烦,你不是迷药什麽的很多麽,随便给我来一点,我不是就乖乖认你摆布了。”
兰斯洛被他激得脱口而出:“我正有此意。”即刻命人照做,可是看著药物注射进他体内,就後悔了。
“这次的是什麽?”看著针头从手臂拔出,裴臻脸上只剩好奇。
“哼,是不是觉得有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向全身至大脑扩散?很快你就会觉得冰凉僵硬,四肢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