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邪邪一笑,非常有自制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说了句:“你慢慢兴奋吧,我走了。”竟真的就这样爬下床。
“喂!”裴臻急忙起身拉住他手,“把我搞成这样你想去哪里?”
“吃早餐。”恶意的笑大大地咧开。
“宝贝~你真的这麽狠心?”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角,黏湿的吻一路沿著手臂往上,“明明自己也想得要死嘛~这样会憋坏身子的宝贝~”
“呵呵,这就不劳裴总操心了。”
“咦?人家没操心,人家想操……”淫笑两声,两手一圈猛地把他拽回床,欺身而上,“来吧宝贝~没什麽好害羞的啦~”
唐睿扣住他肩,死不让他得逞:“我说过吧,只要是我想做的,绝对会让它实现,不管有多难。”
“嘿嘿,不难不难,我们现在不就在做麽?”扭动身子,意图磨擦起“火”。
唐睿笑了笑,不再废话地点破:“你在护他,为什麽?”
裴臻一顿,抱怨地呢喃:“真会杀风景……”,随後泄气般往後一躺,扯著散落前额的长发反问,“我有麽?”
“没有麽?”
“好吧,有。”不再回避地坦诚,抬手抹了下脸,轻声说出爆炸性的话,“我对他……有感情的,这麽多年都不能忘情呢。”
“是吗?”唐睿挑了挑眉,笑容不变,却多了一分让人猜不透的味道。
“不然,你以为在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後,我还会让他这麽逍遥?”侧头瞟他一眼,说得兴味浓厚,“你说的对,因为有感情,所以心软。”
“哪种感情?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你想知道?”
“你说。”
“唐总裁为什麽想知道?”
“裴总觉得我没有权利知道吗?”
“啧啧啧,嘴还真是硬啊,我偏不说!”两手一撑,腾地从床上坐起,拿起衣服在镜子前整装。
“去哪?”
“还能去哪?叙旧情、重燃爱火呗~”掠掠长发,很臭美的在穿衣镜前左照右照。
唐睿走到他身後,在镜中与他对望,抬起右手作枪指著他太阳穴,沈声冷笑道:“别忘了,这里对面是哪,要干掉一个人还不叫轻而易举?”(注:巴哈马位於美国佛罗里达州东海岸对面)
“哈哈,唐总裁不是说不喜欢血战吗?”退後半步,背脊靠上他炙热的胸膛磨蹭。
“我改变主意了。”指著他的手改为圈住他肩,一手扣住他腰,微微动了动身体,欲望已抵在他股间,满意地看著镜子,“这个姿势不错。”
“要我脱裤子让唐总裁更方便一点吗?”
“麻烦裴总了。”
裴臻无可奈何地笑笑,动手拉下拉链:“别做得太过份啊,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我只知道──”唐睿暗哑地出声,一边在埋首在他颈边轻啃,一边把手伸进他裤子让他血液沸腾,“一个人占用任何一件东西,都是用他自己作代价换来的。譬如他的智慧,他的气力,有时候,甚至得用他的生命……”
“啊……”那种让人窒息、想把对方完全吞没的激情,让裴臻情不自禁地後仰,喘息开叫,“讨厌……温柔点啦……人家身子骨很弱耶……不懂怜惜的喔……”撞击得不得不抬手撑著镜子,稳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