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onenight的对象来讲,实在是上佳货色,索亚松索亚松浑身散发着诱惑人的气息冲他展颜一笑,暗自对李月江示威“我又不是没人要,敢笑我?”
两人一切都相当顺利,而那方面又莫名的合拍,彼此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如同经过这座城市,奔着某个人来,却没有遇到某个人一样,虽然算不得伤心之旅总是有些遗憾的失望感伤掺在里面。
索亚松自己做了错事,不好对着李月江发火。等两人都回去,又意外得像是没吵过一般,再没人提起那场争执。
那人留在索亚松肩膀上的咬痕不易消除,索亚松也不敢再主动提起和李月江上床,两个人意外的相敬如宾。李月江告诉他要防范的事,索亚松也多加留意加派了人手。
索亚松对那方面的事不再变得积极热情,李月江暗暗松口气的同时也窥探他是否另结新婚,索亚松的交待虽然像强词夺理“我没问你你到查我?”可是李月江也有自己的事要烦恼,便无暇顾及。
李月江情绪不高有心事,索亚松也看得出来。好像是被什么事烦恼到一样,就算在同一间办公室也会各自发各自的呆,因为都觉得没必要对对方坦白,两个人便心安理得的各自烦恼着各自的问题。
那个有过一次意外事件的人叫苏钛,之后又有了巧遇,那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亲和力也有一种致命诱惑的洞察力,似乎他看过来一眼就能看到索亚松心晨去。
再遇苏钛,索亚松几乎以为这就是另外一段情缘的开始,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晚都可以把李月江那么个人戒掉。
有对比自然就会找茬,小事上总是挑对方毛病,一开始李月江会侧目看他,后来便会尽数攻击回来。
某一次两个接合作公司的负责人,因为去晚了没有接到,索亚松气得跳脚。“临出门偏偏想起要拿东西。你什么时候变得像女人一样多事?”
李月江不屑,是外资又怎样,再大的重量级在钱佩林眼里都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再说,既然提前走一步想必对方就是故意躲开太子爷的亲自接待,想必是另有安排。“应该是那个起床迟又要收拾得体体面面的人的错吧?”
“我为什么会起不来你不知道吗?都说不要了,还插在里面。这种事上你从来不知道体谅别人。”
“既然知道自己的斤两就不要总惹火。你不吵着要做,我会按了你玩强暴吗?”
两人都十分生气,李月江解开安全带“你下车。”
“我为什么下车?”
被李月江连推带踹的赶了下去,索亚松暴跳如雷,李月江则心安理得的坐在驾驶座上,把车门一关,“我懒得看你。”
再次无比明显的意识到李月江对他的漠不关心,索亚松浑身发寒“李月江,你真自私。”
这里连出租都打不到,难怪是想让他走回去?
“反正你有得是本事,索大公子,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李月江,你心里只有你自己,我是瞎了眼睛才会对你好。就因为我骂你欠黄瓜捅是不是?”
李月江笑了“你还记得哪?对,我记仇,你无私你博爱,你大方,那你怎么还找柏力麻烦?你看你把老头打压成什么样了。”松松抿嘴不说话,看着李月江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消失在视线里。
索亚松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若他是财主自己就是奴隶一样的地位,凭什么?真是应了那句犯贱的话?索亚松想抽醒自己,也是第一次伤心绝望,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招惹,注定会受到伤害。江江说过让自己远离他的,是自己不自量力。
索亚松和李月江的冷战,并未引起两位父亲的重视,他们本来就关系尴尬,四个人一起吃饭也是难得的事。
好不容易坐到一张桌子上,钱佩林是有点兴奋的,又因为拿下一笔国际案子,就多喝了几杯。李月江最看不得他明目张胆的冲李加抛媚眼,弄得像个老流氓一样,都能猜到桌子底下在做什么样的动作。
儿女们坐在这里还敢这样,除了老不羞之外,也是没拿他父亲当回事,在他眼里李加算什么?是不是方便一点的可以拉上床的对象?索亚松可以装做没看见,并不是真的没看见,李加憋红了脸任他调戏,撑不住时只得说“我喝过了,要休息一下。”
江江起身“我陪你上楼。”佩林自然不会假手他人“我陪他上去吧。”
因为这一句暗示空间极大的话,惹得江江同他闹翻且大骂不止。你这头发情的公猪,除了把他往床上拉你还想干什么?在儿子面前做爱是不是特别来劲,你个不要脸的没廉耻的家伙。”
钱佩林惊愕着回头,“你说什么呢?”前段时间李加身体不好,他又很忙,已经好几天没享受到床第之乐了。昨天终于荤,做得有点过火,本不想再招惹他,但是今天看着那艳丽的表情,眼睛里就再也放不下别人了。
钱佩林怒极,“这是和长辈说话的口气吗?”冲到江江面前扬起手,江江冷笑着扬起半边脸回庆“怎么?还想打我吗?”眼睛里满是挑衅‘我早晚把我爸接走。”
佩林冷笑“那也要看你爸愿不愿意。”
“老王八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江抬眼看他,眼睛里只有两个字“不服。”
佩林轻笑“我要教你如何和长辈说话。”抬手一巴掌将江江打得旋转了半周。
李月江扶栏杆才维持住身形,回头瞪视佩林。
“怎么?你还不服?”
李加被突如其来的场面镇住了,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江江扭头看向李加“爸~”那一声爸叫得抑扬顿错,李加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地位是如此尴尬,端着手问佩林“你打我儿子做什么?”室内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佩林看着李加,那眼睛里没有责备没有问什么,只是这么看着,李加渐渐便承受不住那视线,睫毛微微扑闪。
李月江怒极,蹬蹬快步跑到楼上,看着儿子的身影,李加不由得埋怨佩林“有话好好说,你打他做什么?我上去看看。”
李加上楼时,李月江已经冲进他的卧室里,拉扯出行李箱,把李加的衣物简单收拾几样装了进去,李加见这状态心惊不已“江江,你在做什么?”
“爸,收拾东西,我们走。”
“走?”李加茫然的看着他“江江,要去哪里呀?”
看到李加一脸的惶恐,江江气火攻心,大踏步走过来,李加条件反射的向后一靠,江江的拳头砸在自己头上,然后抱头蹲下,李加摸着儿子,“江江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月江到底是胡乱收拾出一箱子行李,拉着父亲的手腕便下楼,直奔大门口走去。拉开大门,他前脚刚踏出去,佩林便扯着李加另一只手腕将人拉了回去“要走你自己走,李加留下。”
佩林连人带行李,将李月江推送出去,然后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