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彻底头疼了,&ldo;裴策什么时候亲过你?&rdo;他怎么不记得裴策有这种机会?难道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趁那次大小姐在他家梅园对她动手动脚了?&ldo;就是上回我变猫的时候啊……&rdo;噜噜脑子根本不够使了,常遇问什么就答什么。说完了,她哼着抵住他的那里蹭了蹭,这样的摩擦也很舒服,噜噜满足地叫了声,习惯的支起尾巴晃了晃。于是,常遇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毛茸茸的白毛猫尾,从他的大小姐身后抬起又落下。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可那尾尖儿扫过大腿时带来的痒,虽然很短暂,却无比得清晰,真实……☆、伺候常遇不信鬼神。如果有神明,他的爹娘不会死,他也不会沦为乞儿。如果有恶鬼,他早就死该透了,当他在那些坟头前偷吃人家祭祀用的炸丸子炸豆腐的时候。可看见大小姐的猫尾巴,他脑海里一下子闪过无数个念头。是不是刚刚大小姐进树林的时候,被妖精吃了,然后妖精化成大小姐的模样,又来害他?她要吃他吗?不像。是要吸他的元阳?许多鬼怪故事里都是这么说的。本能地,他攥住她肩膀,想把她推下树去,推离自己的怀抱。常遇是真的想推了,可他没有成功。噜噜下面痒得厉害,偏偏常遇不亲她了不摸她了也不用手指戳她了,她受不住那种求而不得难受劲儿,便抱住常遇的脖子,轻抬小臀,依循本能在他那根形状明显的地方来回蹭动,又鼓又硬,说不出来的舒服。&ldo;喵……&rdo;她闭着眼睛,小脸酡红,黛眉轻蹙,说不清是在痛苦,还是在享受。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窄小的肚兜啊,修长如玉的脖子,雪白丰腴的膀子,架在他肩头的两条藕臂,全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常遇眼前。她那么妖媚那么主动,常遇握着她肩头的手一下子热了起来,刚刚因为惊吓而偃旗息鼓的某物更是瞬间就恢复了士气,嚣张跋扈更甚,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来,狠狠入到那来回摩擦它然后打湿一片裤子的柔软妙处。常遇闭上眼睛,汹涌的欲望让他不愿相信怀里的人是妖物。然后,他想到了出门前后她的各种举动。常遇相信,分开之前的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分开之后,他在树上找到的这个,依然是大小姐。因为她还是那么天真单纯,竟然以为往上爬他就抓不到她了。因为她还是那么小孩子气,第一个被抓到了,她赌气地拿叶子扔他,却很快就被他哄好了。因为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纯净,容貌动作语气都可以模仿,可眼神是学不来的。他和她接触了那么久,大小姐看他时,眼里是满满的信赖和撒娇,好像知道他愿意答应她所有要求。没错,她就是他的大小姐。可大小姐,怎么会有尾巴?常遇浑身僵硬,他紧紧抱住噜噜不许她在蹭来蹭去,闭眼沉默片刻后,埋在她肩头问了一个问题:&ldo;大小姐,顾三和裴策,都知道你有尾巴,是不是?&rdo;她的尾巴一定是受刺激才会长出来的,什么刺激常遇说不准,但情欲肯定是一种。在山里的时候,顾三就算没能进去,他也肯定动过她,还有裴策,是她亲口说出来的。如果那两人在知道大小姐有尾巴的情况下还千方百计地接近她,他有什么可畏惧的?就算是妖物,她也是个不会害人的可爱小妖,不知怎么被老爷误认成大小姐,带回了家。常遇喜欢的是林府大小姐这个名头吗?不是,他喜欢的是当了林府大小姐的她,是她这个人。倘若真正的大小姐没有她这么单纯可爱,童心未泯,他未必会多看一眼。他会把对方当主子讨好拉拢,却绝不会为她牵肠挂肚,担心她受半点委屈。既然喜欢她这个人,他就不会因为她多了条尾巴而心生畏惧,就不喜欢了。她那么信赖他,他同样相信,即使她是妖,她也不会害自己。因为她亲口对他说过,她喜欢他,她要他常遇做她的男人。那么,他又何必在意顾三裴策是否知晓、是否介意她的不同?他们不介意,他也不介意。他们介意,他照样不介意。高高提起的心迅速归于原处,常遇趴在噜噜的肩头上,不等她回话就睁开眼,目光随着自己的手慢慢往下看去。大小姐看起来纤细窈窕,可她并不瘦,雪白的背肉呼呼的,不像他,根本提不起来多少肉。她背脊上系着水红的肚兜带子,常遇碰了碰带头,到底没有扯开,而是沿着她微微凹下去的小腰往下走,指尖一滑,就停在了她尾根处。那是一条臂长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发纤细柔软皎洁似雪,在两条树干之间轻轻摆动,扰得绿叶簌簌作响。常遇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挪到她尾根下,一点一点把整条尾巴托了起来。那轻柔的毛发摩擦让他手心有些痒,常遇突然不太确定了,这到底是猫尾,还是狐尾?&ldo;就是我那回变猫的时候啊……&rdo;脑海里再次响起她的话,常遇心中一动,一手握着她的尾巴不让它掉下去,一边回头看噜噜,&ldo;大小姐,你刚刚说你会变……&rdo;话未说完,人就愣住了,常遇震惊地看着她噙着两鸿泪珠的眸子,胸口就好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又闷又疼。忙软着声问:&ldo;好端端的怎么哭了?&rdo;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那两滴泪珠就滚了下来。噜噜撇撇嘴,无比委屈地控诉道:&ldo;你不亲我了,还不让我蹭那里,我下面好难受,喵……&rdo;这,这算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哭吗?常遇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不再压着自己的肩头,噜噜埋怨地瞪他一眼,将他推回去靠在树干上,然后环住他的脖子,重新抵着他动了起来。一边动,红嫩的小嘴儿还不停地哼着,时不时传出两声微弱的猫叫。常遇裤子都被她弄湿了一片。所有纷杂念头都被抛到了脑后,常遇伸手就想把自己的肿胀放出来,狠狠要她。可手都握住了那里,他又犹豫了。听说女子初次承欢都很疼,严重的次日走路都走不稳当,大小姐这么娇弱,万一一会儿弄疼她,她哭她怪他不算什么,一旦被旁人看出来,那就糟糕了!&ldo;大小姐,你,你别动了,我用手帮你。&rdo;他狠了狠心,粗喘着道。噜噜动作一顿,水汪汪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ldo;像刚刚那样戳进来?&rdo;光是想想,噜噜都觉得下面好像又流了许多水儿。常遇点点头,让她挪到一边,他褪了自己的裤子晾在身侧树枝上,只穿着短裤坐下。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坐着舒服不舒服了,伸手就把噜噜按回腿上,先缠住她的嘴,才解了她的肚兜,用因为一夜未睡而微微泛红的眸子盯着那两团雪白丰盈,哑着声道:&ldo;大小姐,常遇这就给你!&rdo;噜噜开始还有些茫然困惑,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仰面躺在他支起来的腿上,胸口小尖儿被他不停地吮着,又酥又痒。她想要更多,又想逃开这样的折磨,但当她抱住他上下耸动左右辗转的脑袋后,当她低头眼睁睁地看他吃自己的那里,她又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了。难耐的折磨间,他的指再次碰到了她小解的地方,并没有进去,而是沿着那条缝来回蹭动,水儿好多,噜噜都听到了一种啧啧声。可是好舒服,舒服得她好像回到了秋千上,往下落时,那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多……噜噜呜呜叫着,将他的脑袋按得更重,将他的手夹得更紧。忽的,他探了进去,异样的侵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抗拒,他却紧紧勒着她的腰,不容她反抗,越送越深。就在噜噜以为他会不停地往里探时,常遇却不再前进了,他退出去,退到外面。噜噜好舍不得,她扭着往那根手指上凑,不想他一下子又进来了,带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摩擦和快乐。噜噜全身颤抖,她好想叫出来,可嘴上缠着他的腰带。她想伸手扯下它,常遇却好想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一边攥住了她的两只手,一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噜噜快要疯了,她使劲儿摇头扭动身子,想要,又怕了这种极其陌生的感觉。就在她抬腿打算踢开他的胳膊时,他的另一根指头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ldo;呜……&rdo;噜噜身子一挺,浑身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无法动弹分毫,只能闭眼喘息。她那里早已一片湿濡,常遇从不知道,女人这里能流出那么多的水儿。手指被她的小嘴儿紧紧夹着,不停地吸裹着,还有更多的水儿往外流。常遇低头,他的短裤几乎都湿透了,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清晰地现出那里的形状。心底有猛兽在叫嚣,常遇抬头,视线从她急剧起伏的胸口移到她红红的小脸上,再感受着那被绞着的滋味儿,他无法控制地探手进去,握住自己,犹豫片刻后,放了出来。他不进去,他只抵着她那里蹭蹭。他解了她的腰带,在她开口前堵住她的小嘴儿,然后抵着她动了起来。她的小唇饱满娇嫩,被他分开后就紧紧地夹着棒身,磨着他。常遇不敢进去,可他每次从上面滑下来时,顶端都会抵住她的小嘴儿,轻轻往里挤。她太小,当然挤不进去,可经过手指的开拓,最外面已经松动了些,特别是她经历过一次情潮后,那里就好像会呼吸一般,在不停地动着。常遇就趁她往外松的时候抵过去,于是等她重新收缩时,那里的柔嫩就会夹着他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