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渔觉得自己是来了一个武侠世界,对于梦中习武的事情只当做是自己这个穿越客自带的金手指,并没有过多思考,但遇见了天妖子之后,得知此界竟然是个修仙世界,秦渔的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
自己已经试验过,自己经历的诡异梦境世界必然和那本道士阿宾相关,按照各种影视小说里面的记载,这书里想必藏有惊天秘密,按照秦渔自己知道的诸多办法,秦渔小心翼翼的把道士阿宾翻过来覆过去仔细查探,果然在书脊上现了些许不同,这本书的书脊要比寻常书籍厚上三分。
从秦胡氏做女工的地方抹了剪刀出来,小心翼翼的把书脊上的线挑开,在书脊中央,果然夹杂着东西,竟然是一页密密麻麻刻满了小字的金箔。
然而不待秦渔有所反应,那道金箔就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了秦渔头颅之中。
“大爷的,这个世界怎么回事,个个都喜欢往脑袋里面塞东西。”秦渔使劲拍了拍脑袋,现那道金光并不能拍出来,这才放弃了这个无用的行为。
。。。
“灯草和尚,大儒白洁,白娘子酣战金山寺。ok,先就这几本,我倒要看看这梦境的变化规律。”
摸出一颗血珠,拿早就准备好的清水洗了两遍,秦渔一咬牙,仰头吞了下去,头枕着三本好不容易找来的书籍,开睡。
少年人好,沾床就倒。
再次睁眼的时候,秦渔已经出现在某处茶摊上,茶摊上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两拨人颇为显眼,其中一伙大概七八个人,个个满脸络腮胡,一身各色短打,稀稀拉拉的坐在一起,十分没有素质的大声喧哗,另外一个是个身穿一身儒衫的青年,独自占了一桌,正在那安静的吃着店家送来的吃食。
至于秦渔,他正蹲在茶摊边上,一手拿着个粗饼子,另一只手捧着个缺了口的粗茶碗。
“你丫的,老子做梦怎么还做成乞丐了。”秦渔骂了一声,随手把饼子扔了,等着看戏,出现在茶摊,多半是灯草和尚的开端。
果不其然,没等多久,从大路上走过来一个俊俏的公子哥,秦渔看的眼前一亮,知道这剧情怕是就要开始了,只可惜手头没有瓜子花生。
“店家,来壶茶,再来几个拿手小菜。”那俊俏公子哥来到茶摊上坐下,开口招呼茶摊的小二上茶,声音虽然故意放低,但听起来依旧清脆。
“大哥,看那,有个小妞混进来了。咱们要不要……”那群络腮胡大汉中有人凑到为的刀疤汉子身前,虽然放低了音量,但音量依旧足以让茶摊上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妞…妞妞什么妞,干,干,干大事,讲什么儿儿儿女女女情长。”那刀疤汉子一拍桌子,伸手给了那个小声说话的络腮胡小弟一巴掌。
“兄,兄,兄台,不,不,不好意思,在下霸霸霸霸王龙赵德柱,小弟不懂事,让让让兄台见见见笑了。店家,这位兄兄兄台的账记在我账上。”
那汉子还没说完话,忽然出一声闷哼,低头下去,胸口处透出来一把闪亮刀尖,紧接着他身边的小弟们齐刷刷拔刀出鞘捅向那个刀疤脸汉子。
秦渔正端着茶碗蹲在那看戏呢,没料到剧情竟然这么诡异,茶碗都从手里跌了下来。
cua的一声,那个出手的小弟把匕拔了出来,伸脚一踹,把那个自称霸王龙的刀疤脸汉子一脚给踹在地上。
“他奶奶的,天天干大事,干大事,喝个茶都要记账,一天天的,不是给这家修屋顶漏水,就是给那家驴治病,说个话费老了劲了,兄弟们是山贼,收的是保护费,不是物业费!跟你手底下,这跟从良有什么区别!”
说罢张大嘴,一口浓痰就吐了出来。
“兄弟们,把这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给我绑了,今天就给你们看看什么是山贼头子该干的事。”
那出手偷袭的络腮胡山贼把匕往旁边茶壶里搅了一搅,这才淫笑着走向那个后来的俊俏公子哥。
那个女扮男装的公子哥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就被两个眼疾手快的山贼给按住了手脚。
“不对啊大哥,好像真是个带把的。”其中一个山贼下手极快,伸手往下一摸,脸色一下变了三变。
“呵呵,摸够了没有,小爷我日日锻炼,就是为了防你们这些狗东西,受死吧!”
那个被控住手脚的俊俏公子哥脸上露出怒容,双手齐齐用力,一招野马分鬃捶出,砸在那两个山贼胸口,将那两个山贼砸飞了出去,这一用力,胸口衣襟被肌肉撑开,露出来两个极为达的胸大肌。
“贱人,找死!兄弟们给我抄家伙上。”那个络腮胡山贼怒喝一声,拔刀出鞘,一招夜战八方藏刀式杀向俊俏公子哥。
好说不说,这络腮胡山贼的刀法还真就不错,刀光凌厉,招法井然有度,俨然一派刀法大家的气度,剩下的几个小弟也都拔刀出手,虽然不如那个络腮胡山贼,但看实力,却也都有三流高手,也就是秦大寨主的水平。
面对这些拔刀的山贼,那名俊俏公子哥丝毫不惧,双拳齐出,周身筋骨齐鸣,一身金红真气包裹在双拳之上,和那名络腮胡山贼的鬼头大刀碰在一起,双方叮叮当当交手十数招,各自提了一口气后退戒备。
“愣着干嘛,给我上啊!”那名络腮胡山贼大吼一声,旁边的山贼小弟也反应过来,一个个提刀上前。
这些杂鱼山贼虽然武功不如那名络腮胡山贼,但是合击配合下,那名俊俏公子哥就算拳法犀利,也有些支撑不住。
“卑鄙无耻,对付一个弱女子也要群起而攻之。”
茶摊之中那名儒衫青年冷哼一声,提起手中长剑就加入了战斗。
一剑荡开络腮胡山贼挥出的刀光,顺势一招鸳鸯三点头将其余几个山贼小喽啰手中长刀点落,来到了俊俏公子哥身边。
“不是,大哥你有病啊,是男的,男的!”络腮胡山贼往后退了两步,拿刀指着后进场的儒生,有些恼羞成怒的骂道。
“朱仲大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不管的。”
“思妹,我们俩不可能的,你又何苦追来。”那儒生叹息开口。
“好家伙,原来是一对背背山,恶心。老子平生最讨厌背背,受死!”那络腮胡山贼啐了一口,提刀杀向儒生。
那儒生也不惧,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和络腮胡山贼的刀光斗在了一起,招式飘逸,剑法灵动,不过二三十招,便找到了络腮胡山贼的一个破绽,长剑自下而上一挑,一招银龙出水将络腮胡山贼的长刀拨开,趁着络腮胡山贼空门大开,一招鸳鸯腿踢在了那山贼小腹上,将其踢得倒飞出去。
那络腮胡山贼挨了这么一脚,哎呦一声倒地痛呼,“你小子不是进京赶考的书生,怎么武功这么强。”
“爷爷我赶的是武状元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