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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仅仅只有十岁,谁又会想得到一个孩子能有这般计谋跟忍耐,而我……”朱红御也不禁苦笑着摇头,“……竟对一个孩子下了这么重的手……”他的声音里难掩自责,这时他不禁闭了眼,又缓缓说道,“我最后一次去刑房的时候他已经完全都不能正常开口说话,就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满身的血污,可那双眼却依然平静的不象话,神情无动于衷到了底,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所有。”正是这样的一双眼睛震慑到了他,让他这一生都绝难释怀。

“那么……后来又是谁救了他的?”朱佑樘颤抖着声音问。

“没有人。”朱红御轻摇头,他淡淡说道,“那时你已被宣布为真正的皇太子,又有谁会为了一个假太子而舍弃自己的性命?”

朱佑樘听了这话整个人似已站不住般微微摇晃,他步步后退,终于颓然靠在了一根殿柱上,脸色雪白一片,眉头紧蹙,一手扯住胸口,竟像是无法呼吸一般痛苦。

朱红御似是知道朱佑樘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只是他也不清楚朱濂之最后是怎么离开的,那夜凝眉率了整个枉生楼的人攻入京城,他根本来不及将朱濂之送回皇宫,但他又很清楚那时是绝不会有一个人记着要去救那个舍身替人的皇子的,他们只会当他已经死了。

“皇上,你还能说自己不后悔吗?”朱红御这时不禁问着。

“我——”

朱佑樘只说了一个字就哽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后悔,因为——朱濂之已失踪了将近十日。

十日以来,江湖中没有一个人不在想九爷的事,他们从一开始的欣喜逐渐变成了一丝忐忑,因为从找出九爷的那天起直到现在,整个江湖依旧风平浪静,连一点细微的风声也没有。

这一切,似乎显得太过于宁静,而这种宁静,却不禁让人深深窒息。

惊魇·惊情(四)

朱濂之仍然被囚禁在那个幽暗的小屋子里。

那里,血腥味一日比一日浓重,已经完全覆盖住了曼陀罗的香味,而朱濂之,却一日比一日清醒了。

记不清是多久以前了,似乎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黑色的墙壁,血的味道。不同的只是那个地方到处是铁链跟火炭,还有那些堆的乱七八糟的刑具。

朱濂之此时侧首靠着墙,整个人显得疲倦无力,可嘴角的笑依旧那么不在意。

这样的笑,忽然让黄泉觉得一阵刺眼。

“没想到九爷不但脾气硬,连骨头也硬。”一个恶狠狠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朱濂之看也不看便知道来人是谁了。

“你似乎还不肯放弃……”伴着一丝虚弱的咳,朱濂之淡淡开口道。

“我桑木颜就不信你这么能忍。”

朱濂之轻轻地咳,血丝从嘴角缓缓渗出,他依然笑着,有一种嘲讽。

桑木颜变了脸,他一把扯住朱濂之早已散乱在脸旁的黑发逼近他说道,“你似乎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九爷。”

朱濂之目不转睛看了他良久,才叹一口气说道,“我只是怕……”

桑木颜吊起嘴角道,“难道九爷也会怕吗?”

朱濂之又看了他片刻,似笑非笑道,“我是怕我忍痛能力太好,桑堂主还是无法交差……那该如何是好……”

桑木颜不由狠狠拧起眉,他不怒反笑,另一只手突然抽出了一把短小尖刀对着朱濂之狞笑道,“九爷,我没功夫跟你闲扯,识相的还是赶紧告诉我乾坤令在谁的手里,不然的话——”他托长语调,将那把尖刀由上而下对准了朱濂之的肩胛骨,“我这一刺下去并不会斩去九爷的手臂,可这痛苦就够九爷受的了,而且九爷这辈子要想再用这只右手写字握东西恐怕就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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