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睡不着。"埋在凤九颈间闷闷地说,闷闷地笑,却忍不住汲取他身上那股特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现在呢?"凤九的嗓音低低沉沉,却似带了一种威胁。
傅霄侯在凤九怀里睁着眼,一颗心忍不住怦怦跳了起来,他确实是想着要跟师傅一起睡,可这样一来,似乎变得更加难以入睡了。
不安分地抬起脸,嘴唇慢慢凑近凤九的脸廓,摸索着他的唇。
"乖乖的,不要闹。"凤九沉稳的气息就落在他的唇畔。
好近。
傅霄侯眨着眼,感觉自己的睫毛碰触到了他的脸。
凤九不由低低叹息,"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嗯?"他不用想也知道傅霄侯打着什么主意,却只说了这么一句。
咦?咦?
傅霄侯怔了怔,随即想到他的师傅刚才似乎说了什么
"师傅"忍不住低低地唤。
"嗯?"
"我好想你。"
"我知道。"
"师傅"
"嗯?"
"我想吻你"
""
"师傅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
"你真啰嗦。"宠溺的叹息,加上不耐烦的话语,凤九索性低头吻住傅霄侯的嘴唇,省得他再继续啰嗦下去。
翌日,天气十分清朗。
因为傅霄侯身上带着伤,凤九特意为他雇了一辆马车,此时傅霄侯正懒洋洋地枕着凤九的双腿躺在马车里,手中翻着一张图。
"师傅,回琅琊山之前,我们去一趟桂林吧,我想吃荔枝。"虽然完全不顺路。
"嗯。"那人应道。
"武当山那些道士做的斋菜很有名,师傅想不想吃?"
"是你想吃吧?"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一个人的话就懒得去吃。"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嗯。"随意地答,却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底下这个人一直在念叨着吃跟玩。
"嗯是什么意思?"他不死心地问。
"你说呢?"凤九放下手中的书,扶着下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