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隐蔽描述中,我们察觉到很多不对的地方,也愈不敢同她讲述这件事。
没有一个人能毫无芥蒂的承认自己所生活是一本书,比起这个,我们更愿意承认自己脑子有病。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的。
在第一次听到沐沐的心声之后,安逸萧连夜为我们五个预约了脑部cT。
甚至连当时并不对付的安然,在受伤住进安逸萧医院之时,也被安排了个脑部cT。
我们没病,有报告会证明。
这件事成为了我们六个避而不谈的话题,仿佛这样就能搁置一旁不去解决。
只是这种处理方式并不能解决问题,它会成为臭不可闻的暗疮,张牙舞爪攀附在爱中,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到那一刻,它会‘砰!’的一声选择爆炸。
我们,只是卑劣无比的窃听者。
不敢奢求原谅。
后来,一个很令人讨厌的男人直接的、没有任何预兆的、戳破了我们费尽心思维系的和平假象。
当时,我只想入土为安。
我相信,我的弟弟们也是同样的心情。
也许,还多了个让苏无息入土为安的想法。
我们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过错。
在每个失眠的夜晚,我总会望着这片糜烂的土地,想象着如果直接同她坦白,会造成的疏离能否承受。
我始终得不到答案。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又贪婪地享受着她对我们所有的信任和所做出的努力。
不管有没有用,都足以让我感受到被在乎的愉悦。
只是当遮羞布被戳破时,所经受的痛苦,是成百上千倍的。
我们的妹妹,一直都舍不得让我们为难。
她自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吃软不吃硬的个性。
于是,在察觉到我们的情绪后,她用了十分钟将自己哄好,甚至还转过来哄我们。
一直以来总是这样,她习惯性地用自己的方式疗愈我们的坏心情。
真的很可爱,不是吗?
而我另一个妹妹,她厉害得让我心疼自己。
她的天赋比我们每个人都强,她的智商和能力远远凌驾于我们之上。
从第一次交锋开始,她就显得那么游刃有余。
这不提也罢。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条选择了自杀的鱼,它最终还是死在了童年不可得的暮光中。
挺可笑的。
也许我们生性自私、阴暗,但我们未被抛弃、厌恶,是她带来了救赎、治愈。
为此,我们毫无畏惧。
好吧,就写到这里吧。
我的妹妹在问我晚上吃什么。
实际上,我做饭真的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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