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皆是风景。
可惜遇到的是安沐,她的哥哥姐姐长得皆不是凡人。
也让她自小对这种连脸都看不见的男人有天然的抵抗力。
安沐抿了下唇,伸手敲了敲门,这才迈开腿进了房间。
“你好,我想要一盒感冒灵。”
那人轻慢抬了下眼帘,眸子中流露出一丝诧异。
安沐也侧了下头,望着那双浅褐色眸子,她小声的“哎”了声“我好像见过你啊。”
他漫不经心的哼笑,伸了下手,示意让安沐坐。
“是吗?你估计是认错人了吧。”
声音低醇,明明是普通的话,却让人觉得莫名深情。
安沐弯了下身,凑近了些,嗅到了股冷冽的香气。
“我绝对见过你,这双眼睛,长得跟两只玻璃球一样,好熟悉啊。”
他静静的盯了会儿安沐,手搭在桌面,指节修长,淡青色的血管泛着荧光,看不出情绪的轻轻敲了下桌面。
“玻璃球?还真是有趣的形容。”
安沐抿了下唇,坐在了对面椅子上,微蜷的长也低垂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一片阴影。
窗外的阳光终于脱离了乌云,洋洋洒洒的倾泄而下。
他弯了弯狭长的双眸,想了想还是换了套说辞,回到了公事公办的模样。
“好了,这位同学,把手伸出来吧,让我看看你得了什么病。”
安沐疑惑的皱起了眉心,虽然自己真没病,但这人看起来有种莫名其妙的靠谱感。
她浅吸了口气,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纤细的手腕处凸起着小巧的骨节,白皙而细腻。
她想了想,还是不死心的问出了声。
“…为什么现代西医的校医院,还会把脉啊?这是不是不太合理?”
那人手指僵了下,身形一顿,顿时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
但下一秒就将指尖搭在了安沐的脉搏上。
冰冰凉凉的。
安沐不太舒服的扭了下腕子,背包中的手机抖了下,她没有去管。
反而继续质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而且,我是来要感冒灵的,你不会给我开包中药吧?”
那人抿起了唇,拧起了眉,搭在安沐手腕上的指尖微收,不死心的探了又探。
安沐被吓得瞬间麻,一瞬间闭紧了嘴巴,连话都不敢问。
俗话说得好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直到那人直起了身,将手收了回去,安沐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她深吸口气,做好了自己得绝症的准备,颤巍巍的开口询问。
“医生,我这是怎么了吗?”
那人伸手抬了下眼镜,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下,似乎想要吊吊安沐的胃口。
看人真的急了,这才出声道“同学,凡事都要看开点。”
安沐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上翻,这和直接判她死刑有什么区别??
她颤颤巍巍的将爪子搭在桌面,声音更是软糯。
“真的…没救了吗?”
看似是医生的青年随手拿了盒感冒灵,扔在安沐面前,装作有些难办的“啧”了声。
安沐眨巴着眼睛,直直盯着那人。
“我…还能活多久?”
青年像是玩够了,挑了下眉,眸子中染上了若隐若现的狡黠笑意。
“嗯…怎么说呢?如果不那么焦虑,活个七老八十应该没什么问题。”
安沐“???”
安沐“靠,你到底是什么脏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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