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全带的,不怕,慢慢下去就行。”季陇棠信心满满地道。
缪荣不是信不过季陇棠的身手,毕竟他在拍戏的时候学过武术,练过剑法,还会格斗和枪械,对身体的平衡和掌控力绝对不弱,而且两边都有铁链,身上还要绑着安全带,比起徒手攀岩来并没什么难度。
“你看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去嘛去嘛!有人我就不去了!”季陇棠扯着缪荣的衣角,全情向男朋友撒着娇。
“好好好,去去去,得我先下。”缪荣拗不过他,就应了。
“耶!”季陇棠欢呼出声。
鹞子翻身作为第二险是真的陡峭,如果没了锁链和安全带,大概就成了飞檐走壁的慢动作。
缪荣先一步下去觉得还好,季陇棠也一路安稳直到落地,两人脱下安全带,往下棋亭走去。
季陇棠总算能牵缪荣的手了,他高兴地用力甩动手臂。
“这么高兴?”缪荣偏头看他。
“嗯!”季陇棠手指穿过缪荣的指间,说:“等官宣了以后,我就可以在任何地方都这样牵你的手了。”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缪荣道。
下棋亭三面临壑,是一座孤峰,与东峰仅一刀形山背相连。
“哇,云雾缭绕,仙气飘飘,这里真像是神仙住的地方。”季陇棠在亭中转了一圈,不禁道。
缪荣从背后拥住季陇棠,看着一侧云雾和山峰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仙境。”
季陇棠将手覆盖在缪荣环绕他腰间的手背上,闻言喃喃地道:“我曾经以为你一去不复返,你却带着对我的爱意回来了,就像是做梦一样。”
“而你答应了我,我也觉得像是做梦一样。”缪荣将下巴搁在季陇棠的肩膀上,接下了他的话说。
季陇棠侧过头,与缪荣接吻。
吻毕,缪荣依旧搂着他,在他耳边悠悠哼着歌。
他唱的是《烟花》,也是《慕棠》专辑里的歌:
那是一场承载了初恋回忆的烟花
那是一朵因他存在而怒放的心花
那是一个多么美丽又可爱的人啊
那是我全部的爱恋和往昔的年华
喜欢他,绚烂如烟花
它绽开,它消失,它美丽如画
喜欢他,不仅仅是一句情话
就算得不到回答
也将永远牵挂
喜欢他,他却爱她
我将独自离家
我很害怕,我放不下
我想念那一场夏日的烟花
我渴望那个只能在梦中才能见到的他
季陇棠靠在缪荣身上,心想:难怪这世上有那么多人为爱疯魔为爱痴狂,遇到缪荣,他也疯魔也想痴狂。
因为一直也没有人再下来,两人有幸在下棋亭待到日落时分,看完日落,他们才重新回到饭店。
日出是在房里看的,昨夜因为太疯魔而闹得太晚,季陇棠睡得死沉死沉,缪荣定了闹钟,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