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尴尬得只想要逃,同时心中的那种不适感用涌了上来,可惜缪荣把他缠得死紧,那姿势他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理所当然的,缪荣在第一时间也感受到了季陇棠的变化。
“别动,我帮你。”缪荣这么说的时候,手就伸了下去。
“不、不……”季陇棠扭过脸,挣扎着想要脱离缪荣的怀抱,却又顾忌缪荣的身体,不敢挣扎得太用力。
“不要躲我,不准忍,听话。”缪荣凑到季陇棠的耳边,低声缓缓地说道。
季陇棠咬着牙,他一瞬间有一种作呕的感觉,随后,滚烫的掌心覆了上来,他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叫我的名字。”
“缪荣……”季陇棠努力压制那种恶心感。
“再叫。”
“缪荣、缪荣……”
“别想任何事,就想我,乖。”缪荣循循善诱,像是在给季陇棠洗脑。
“缪荣、缪荣、缪荣、缪荣……”
心里想着他,口中唤着他,身体感受着他。
好一会儿,季陇棠总算慢慢放松了下来。
然后有一种太过舒服的感觉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
窗外阳光美妙,云朵像是棉花糖,松松软软,一碰就化成一汪糖水。
偶有鸟儿飞过窗外,发出动听的鸟鸣声,显得那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婆娑的树影含着无限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静悄悄延伸至窗台的边缘。
季陇棠发了一身的汗,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又被缪荣捧着脸不断亲吻。
绵绵密密,比棉花糖还甜。
季陇棠被吻的晕乎乎软绵绵,像是在温温柔柔的糖水里滚了一圈。
然后又被缪荣抱出来亲亲舔舔,重新融化成了一汪糖水。
他一整天都是这个状态,除了喂药喂饭上洗手间之外,其他时间都陪着缪荣躺在床上,被缪荣缠得毫无办法。
他亲身体会到了缪荣大爸的那条短信回复:他生病有些黏人,劳烦你多担待。
吃了药喝了粥的缪荣终于睡着了。
他身上还是很热,烧还没退。
韩医生说发了汗就会退烧,结果发了一身汗的人却是他自己。
他贪恋地看着缪荣沉静的睡颜,心中只剩下一片柔软。
我喜欢你,缪荣,真的喜欢你。
他把头埋进缪荣的肩窝里,靠着他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把人给我按紧点,别让他乱动!”
阴暗的小巷内,混杂着各种味道。
垃圾的臭味,下水道的脏污,以及包围着他的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味。
他没有地方可逃,也没有办法挣脱。
他眼睁睁看着那透明的药剂一点一点深入自己的体内。
他感到浑身烧灼、难耐,他的身体和意识逐渐分开,意识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脏乱的地上被那些男人们任意欺侮、殴打。
他被拍下了各种不堪和难以启齿的照片,他任人摆布,因为药力的缘故无法反抗,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快感,而他的意识无比清晰,冷眼看着自己掉入万丈深渊。
他伤痕累累,只觉得自己又脏又恶心。
“病人使用了过量的致幻剂,以至于产生中毒反应,导致心律失常,性冲动以及急性惊恐反应,同时伴随各种幻觉以及情绪上的失控。”
“你要尽快戒掉使用致幻剂的习惯。”
“可是我只有用那种药才会有感觉。”
“但是你并没有让自己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