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袭来,刘光天睁开双眼,只感觉浑身舒爽不已。
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在这种情况下能睡个安稳觉,刘光天只感觉从穿越过来的陌生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彻底的融入了这个时代。
扭头往身旁一瞥,现小老弟不在了,顿时一惊,连忙起身向四周看去。
现小老弟正在老位置钓鱼呢,才松了一口气。
走过去现刘光福还钓了四只老鳖,都惊呆了!
刘光福看到他二哥来了就开心的喊道:
“二哥!我起来看你还在睡的正香就没有叫你,你看我刚刚又整了四只老王八。”
刘光福知道王八一只比鱼值钱,昨天调剂的时候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他开心啊!
刘光天也是开心的回道:
“成!光福你也厉害,等回去的路上咱们把这些鱼跟老鳖都调剂出去,换了钱就都在二哥这放着。”
“你需要花钱的时候买啥你跟二哥说,只要你不乱花,二哥就给你。”
“成,二哥!我听你的!”
走吧,现在三点多了,鱼就不钓了,不然提不回去,我们得去山上看看咱们下的套子有没有收获。
兄弟两个把鱼货整理一下,找个地方用干草藏了起来,就往山上走去。
等到了山上之后,找到第一个点就听到野鸡咕咕的叫声,听这声还不是一只啊?
兄弟俩对视一眼急忙上前,果不其然,一个套子就套中了两只野鸡,一大一小,大的估摸着有五斤,小的有三斤左右。
哥俩乐坏了!开门红啊!刘光天上前取下套子,把两只野鸡绑住脚让刘光福提着。
乐呵的带着小老弟往下个点走去,总共下了十一个套子,收获四只野鸡,三只兔子。
兔子有三只都有五六斤大小,其中一只母兔子还怀着孕呢,可以拿回家里养着。
整理着收获,再把套子重新下好之后,撒下棒子面,就带着小老弟下山去了。
下山时刻刘光天看着自己手中与小老弟手中的收获,情不自禁的就哼起了歌!
刘光天哼着半生不熟的语句,“我滴老嘎…就住在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
刘光福也不管这啥歌,好不好听,看他二哥唱的欢快,也是开心的跟着他二哥学…“我滴老嘎…”
哥俩摇摇晃晃的走到藏鱼地点,把东西整理好,提溜着就往公交站走去。
交了钱,在车上就把今天的收货调剂的差不多了,收货二十余块。
自己剩下一条四斤重的草鱼和两只老鳖,兔子剩三只,野鸡两只。
为啥留三只兔子,因为今天晚上要宰一只,剩下一公一母还要留着继续繁衍后代呢!
带着小老弟下了公交车,老规矩,一瓶汽水漱漱口,两瓶解解渴!第二瓶还有一半滋地上!
问为啥造两瓶?别问!问就是有钱任性!
还是老规矩!收获都绑在腰上,小老弟扛着鱼竿,腰上绑着两只鸡,鱼竿上还有两只王八!
小脸上洋溢着桀骜不驯的笑容,一摇一晃的跟在他二哥身后!
和刘光福不同的是,刘光天腰上绑着三只兔子,桶里提着鱼,带着身后的刘光福,颇有一种打靶归来的架势!
开玩笑!男儿至死是少年,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对于钓鱼佬来说,不显摆一番,怎么对的起我钓鱼佬的身份!
不然我钓什么鱼!不显摆,我钓个嘚儿啊!
现在正好是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住在这里轧钢厂的工人特别多。
有许多人都认出了这哥俩是轧钢厂锻工车间六级锻工刘海中家中的二小子和三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