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梧决定把自己的发现跟他说出一部分,毕竟还需要他的帮忙。“刚刚我看到那个吊坠,可以肯定那个就是我认识的一个人制作的。而你刚刚所说的你母亲出事那天,正好是那个人去世的时候。”彦黎表情也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怀疑这两者之间一定有什么牵连。”齐梧虽然说着怀疑,但语气十分肯定,莫名的,他就是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什么瞒着他。“能给一张你母亲的照片给我吗?我想去查一查那个人。”齐梧视线转移到人偶吊坠身上,他有预感,那个吊坠一定有什么事。大抵是,男人的我在厕所齐梧抬头看钟,时针没怎么动,分钟不情不愿的转了四十五度。就在这四十五度之间,气氛十分诡异。彦隽坐在他的龙椅仿货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彦黎,彦黎也平平静静看回去,两人一直没有开口。期间,彦隽的视线偶尔瞟到齐梧身上,那眼里似有千千结,又仿若含着万般愁。他身上结着愁怨,看向他的目光凄清又惆怅,哀怨又彷徨。齐梧脑海里不自觉脑补了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有着太息一般的眼光。恶寒的打了个冷颤,应试教育的影响简直是潜移莫测,高中的课文他现在还有画面感。